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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江湖血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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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6-09  
来源于 中篇 分类

江湖血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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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威名
    “统兵须学岳鹏举,嫁夫当嫁钟承先”。南宋绍兴年间,江湖盛传着这一诗句。诗中所说的正是当时朝野最负盛名的两个人。
    岳飞岳鹏举,抗金的英雄,南宋的常胜将军,金军闻其名而丧胆,军中流传“撼山易,撼岳家军难。”
    钟承先,拜火神教教主,近百年来少见的武术奇才,外号“神剑天骄”,江湖高手排行榜中“至尊、天骄、魔女、四家、九魔、剑神”中的“天骄”指的就是他。至尊宫地处西辽边陲,数十年来高手罕至中原,武功深浅无人知晓,只因江湖人士出于对至尊宫势力多年来的推崇,才将其声名排在首位,至于个人真正实力,却还是应首推钟承先,故其又素有“武林第一人”之称。因他人不但长得英俊潇洒,而且武功奇高,乃是江湖众多待字闺中少女梦中的情郎。
    这日午后,骄阳似火。衡山脚下,正急奔来一匹快马,路边茶寮众人来不及细看,马已在店前停了下来。
    “店家,喂马,再来一壶上好的龙井。”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声未停,一阵香风飘过,众人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约摸二十左右的女子走了进来,但见女子体态婀娜,白肤胜雪,相貌极美,原本喧闹的茶店立即静了下来。
    店中伙计应了一声,立即端上茶水。众人的眼睛定定地盯着美貌少女,少女似乎见怪不怪,“啐”了一口,自顾自地呷起茶来,众人见她举止优雅,人又长得美,竟都神为之夺。
    此时,一头戴斗笠的邋遢老头闪了进来,走到一偏僻角落,静静地坐下来,众人并没有留意多了一人。老头偶尔抬起头,瞥见女子,双眼淫光一现,紧盯着女子高耸的酥胸,只觉呼吸急促,下腹火起。他侧了侧身,正准备有所动作,这时候,又走进来一个青年,那男的大概二十来岁,英气勃勃,相貌甚是英俊。
    他看到美貌少女,立即欢呼起来:“霜妹,终于见到你了。”
    女子见到青年,也不胜欢喜,两人坐到一起,立即畅叙别后之情。
    原来这美貌女子名叫沈雪霜,系衡山派弟子,年轻男子名叫独孤超,是江湖四大世家独孤家的独子。这次沈雪霜功成下山,事前通知独孤超,独孤超不顾路途遥远,亲自来接,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多年未见,竟有着太多的话要说,浑忘了身边的危机。
    两人正谈得起劲,忽听一阵马嘶声在店前停下,这时一名年轻男子走进来,那男子浓眉大眼,虎臂熊腰,看来粗壮异常,瞅见沈雪霜,他只觉眼前一亮,精神一振,立即在旁边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沈雪霜曼妙窈窕的身材。
    偏僻角落的老头站了起来,飘到独孤超和沈雪霜跟前,色迷迷地盯着沈雪霜高耸的酥胸,全不把两人放在眼里,呵呵淫笑起来:“没想到衡山脚下竟有如此美色,看来老夫又有艳福了。”
    独孤超一听,霍地站起,对着老头怒目而视:“兀那老头,休得无礼,独孤家岂容你在此放肆!”
    老头双眼一抬,一脸不屑:“独孤家?什么江湖四大世家,在我眼里,全是放屁!你也不看看你爷爷是谁来着,我丁残几时怕过什么人。”
    独孤超和沈雪霜一听老头竟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淫辱过无数侠女的淫魔丁残,不由倒吸一口气,坐在旁边的青年也腾地站起来。店中其他人见势不妙,立即作鸟兽散。
    “霜妹,快走,这里有我,你赶快回山搬取救兵!”独孤超自知不是丁残对手,急催沈雪霜逃命。
    丁残仰天哈哈大笑:“在我手下从不曾溜过一个美女,今天你们只要能走出这门,我丁残就算是白活了。”
    独孤超和沈雪霜情知难以善了,迅即拔剑在手,向丁残刺去。两人都知今天情势凶险,俱都招招拼命。沈雪霜是衡山掌门慈云师太的得意高足,近年来已得师门真传,几可挤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而独孤超出身名门,也深得父亲独孤无病真传。两人拼起命来,竟有如万霆之势,立即将丁残裹在剑影之中。
    丁残身影闪动,运掌成风,在剑影中穿梭,竟有如鬼魅。他运指一弹,独孤超和沈雪霜只觉双手一麻,双剑竟都脱手掉落地下。还没反应过来,丁残已连点两人周身大穴,两人立时动弹不得。
    丁残站在沈雪霜跟前,捏了捏她煞白的俏脸,淫笑着:“真美,好久都没有和这样的美女疯玩了,今晚老夫又有得消魂。”
    独孤超在旁边看到心爱的女人被人亵玩,双眼如欲喷火,丁残却瞅也不瞅他一眼,夹起沈雪霜,扬长而去。
    此时,留在店中的青年飞身而起,解开独孤超被制穴道,迅即顺着丁残离去的身影,紧随而去。
    丁残身影如风,青年奋力急赶,却是相距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个黑点,转过一个岔口,已不见两人踪影。青年摇头叹息,想到沈雪霜这样一个美貌女子落到丁残手中,定难保全贞节,心中痛惜不已。
    他兀自在官道上自怨自艾,这时前面一匹快马飞奔而来,在他跟前停下来。
    他抬头细看,却是一个美貌少女,瓜子脸,柳叶眉,肤色白腻,长相甜美。
    少女瞅了瞅摇头叹息的青年:“喂,这位小哥,可曾见过一个二十来岁,骑着绿耳骏马,手提碧玉箫,高高大大,英俊潇洒的男子从这里经过?”
    青年苦笑,道:“姑娘,你问的人无名无姓,又长相普通,这样的人随处可见,我又怎么知道你所指何人?”
    美貌少女“啐”了一口道:“我的承先哥哥岂是普通人物!他可是鼎鼎大名的‘神剑天骄’,看你的模样,难道不是江湖中人?”
    青年一听到“神剑天骄”,立时精神大振:“姑娘,你说的‘神剑天骄’,是不是那位号称‘神剑天骄,剑不出鞘,剑若出鞘,群魔顿消’的钟承先,钟教主?”
    美貌少女一听,忙不迭回答:“是呀是呀,你是不是见到他了,快点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找得他好苦。”
    青年摇了摇头说:“姑娘,我确实没见到他,但我正有一事想求他帮忙。”
    美貌少女见他一脸焦急,顿起好奇心:“是什么事?需要劳动钟哥哥大驾,你告诉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于是,青年便把不久前在茶寮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少女一听,柳眉倒竖,怒道:“丁残淫贼,如此无法无天,有本姑娘在此,定将其千刀万剐!”
    她问明两人去向,立即策马狂奔,急追而去。青年也在后紧赶。青年的轻功甚是了得,竟可不疾不慢紧随在侧。两人边走边聊,此时,青年才知道少女名叫月如霜,是钟承先的侍女。而青年却是雪山派的后起之秀张豪。
    暮色渐渐降临。山中一间破庙里,沈雪霜缩在墙角边,娇躯轻抖,如待宰羔羊,早已没有往日的英气。丁残酒足饭饱,瞪着色迷迷的双眼,瞄着沈雪霜的丰乳翘臀,腹下已是高高顶起大帐篷。
    沈雪霜一身劲装甚紧,勾勒出她玲珑凸翘的诱人胴体,丁残只觉口干舌躁,越看越是按捺不住,猛地向沈雪霜扑了过去,紧紧地把她压在身下,双手便剥她衣裤。沈雪霜惊呼一声,双足猛蹬,拼命反抗,换来的却是丁残更粗暴的撕扯。
    弱小女子毕竟不是粗暴色魔的对手,更何况功力被制,此时的沈雪霜气力不过稍胜一般村妇,更遑论是丁残的对手了。不稍片刻,“哧哧”几声,沈雪霜已被剥得赤条条,顿时,一具晶莹雪白、凹凸有致的迷人胴体呈现出来,沈雪霜一对高耸的乳峰不断上下颤动,诱人之极。昏暗的庙堂中,立时春光无限。
    丁残看得目瞪口呆、垂涎欲滴,他玩过的美女数不胜数,没想到今天竟碰到沈雪霜这样的美女,那可是千里挑一,幸运之极。他邪淫的眼光贪婪地死死盯住沈雪霜一丝不挂的绝美女体,一双粗手狂热地抚上那高耸的玉峰,拼命地搓揉起来。同时,淫热的厚唇顺着沈雪霜的下巴一路下滑,不断轻舔亲吻,久久地停留在那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
    沈雪霜是未经人道的美貌少女,平时惜身如玉,何曾被男子碰过,今天落入丁残这采花淫魔之手,哪堪挑逗,不一会,股间已是湿润一片,瑶鼻也不断喷着热气,不时娇哼几声。
    丁残审时度势,见沈雪霜已经情动,反抗转弱,便跪了起来,跨蹲在沈雪霜腹间,脱下衣裤,掏出了那粗长、坚硬的阳具,双手把沈雪霜的一对丰乳向中间推压,然后把发烫的肉棒插了进去,在乳缝间慢慢抽动起来。沈雪霜只觉一根火热的铁棒在双乳间来回抽动,睁开美眸,却见丁残正如痴如醉地乳交着。她瞥了那肉棒一眼,见它飞扬跋扈,吓了一跳,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俏脸立时晕红。
    丁残见到沈雪霜错愕的神情,已知其意,得意地对她说:“美人儿,我的话儿够大吧?想必你还没有尝过它的滋味吧,等下我会怜香惜玉,保管让你欲仙欲死。”
    “不要,求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沈雪霜只觉春心荡漾,快感连连,禁不住身体扭转,轻哼出声,央求起来竟是那么的无力。
    丁残嘿嘿淫笑,不以为忤,他看到沈雪霜粉面红晕,娇羞无限,心中暗笑:“到口的肉我岂会吐出,等会与你欢好,你求我还求不来呢。”
    他翻转身来,不顾沈雪霜的反抗,将头埋到她的玉股间,火热的舌头刁钻地刷过阴唇,沈雪霜只觉一阵快感掠过,不由得连连呻吟。虽然她极力压抑忍耐,但那种酥痒的感觉,既舒服又难过,就像虫行蚁爬,又像鹅毛轻搔,让她全身阵阵抽搐,不由自主便翘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起那根灵巧的舌头。此时的沈雪霜情欲已被挑起,欲火焚身,她娇哼急喘着,股间已经淫水潺潺,恨不得立时就被丁残上了。
    丁残瞅着沈雪霜的媚态,火热的阳具涨得更硬更烫了。他扛起沈雪霜的一双玉腿,夹在腰间,将粗硬的肉棒抵在湿滑的肉缝间,不断地磨蹭。沈雪霜只觉一团火热巨大的东西,抵住自己的下体,搐动着,肉棒每在肉缝中磨蹭一次,沈雪霜便张嘴吸一口大气,她被磨得满腔欲火,已毫无半点反抗意识,剩下的只有对肉欲的渴求,这时的她竟巴不得丁残立时将阳具直捅进来。
    丁残见沈雪霜已被挑逗得情难自已,知道时机已经差不多,兼之自己在沈雪霜迷人的胴体面前也强忍了很久,已是不能再忍了,于是扶了扶自己硬得发痛的黑亮肉棒,对准肉缝,慢慢地挤了进去。
    丁残只觉沈雪霜阴道奇窄,穴中嫩肉紧紧箍住肉棒,舒爽得哼了一声,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披荆斩棘,破门而入,此时,但听一阵马蹄声急响,竟有人正往破庙飞驰而来。他见势不妙,急忙抽棒而出,迅即披衣而起,刚穿戴完毕,一美貌少女和一粗壮青年已飞跃而进,来人正是月如霜和张豪。
    月如霜瞅见躲在墙角一丝不挂的沈雪霜正瑟缩着穿衣,粉面带煞,对着丁残厉声喝叱:“淫贼,今天你撞在本姑娘手中,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丁残见又是一美貌少女,不以为意:“我还道是什么厉害脚色,原来又是一道送上门来的美餐。嘿嘿,看来我丁残真是艳福不浅。”
    月如霜见丁残说得淫秽,俏脸带霜,立即抽刀而上:“休得无礼,本姑娘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银剪刀飞舞开来,竟有如天女散花,招招直取丁残命门。
    张豪站在一边掠场,见月如霜与丁残斗得正酣,丝毫不处下风,心中大是佩服:“没想到她年纪轻轻,竟有如此功力,不愧神教双娇之名。”
    他趁两人激斗之机,从月如霜所骑骏马上取出一套女装,披在沈雪霜身上,并顺手解开她被封的穴道,眼光所及,酥胸玉股,丰乳翘臀,妙处毕露,芳草萋萋,触手处但觉圆润滑腻,柔若无骨,心中怦怦直跳,俊脸不由得红了。沈雪霜美眸回转,满是感激,她躲到一边,不稍片刻便穿戴齐整,张豪就近细看,但见沈雪霜梨花带雨,袅袅婷婷,竟有无限风情,心中暗赞:真是一个天生尤物,不由得有些痴了。
    两人站在旁边,看着月如霜和丁残激斗,但见丁残运掌如风,呼叱连连,却不曾近得月如霜半步,而月如霜在丁残惊涛骇浪的攻势下,丝毫不露败象,她一把银剪刀舞得滴水不漏,间隙瞅到丁残破绽,还时不时抢攻几招。沈雪霜盯着丁残,俏脸红晕,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眼中如欲喷火,显然心中对此人极是痛恨。
    丁残和月如霜斗得片刻,丝毫占不到半点便宜,他很觉意外,陡然一纵,跳出场外,问道:“且住,你是何人,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
    月如霜收起银剪刀,扬了一扬:“丁残淫贼,你看清楚了,我月如霜银剪刀下从不杀无名小辈。”
    丁残一骇:“你可是神教钟教主麾下‘神教双娇’的月如霜月姑娘?”
    月如霜俏脸一扬,马尾一甩,应声道:“不错,正是你家姑奶奶。”声音清脆,语夹得意,煞是动人。
    丁残老脸倏时煞白,双眼往四周张望,闪烁不定,显是心情极为紧张,他心中寻思:“素闻钟承先与神教双娇平时秤不离砣,砣不离秤,今天一娇在此,想必钟承先定在附近,还是逃命要紧。”
    他双拳一抱,虚晃一招,从破庙侧窗跃了出去,远远地传来他的声音:“既是神教月姑娘在此,我就卖钟教主一个面子。见到钟教主,代丁残向他问好。”
    声音传来,人却去得远了。
    张豪和沈雪霜见丁残逃去,不胜欢喜,两人围着月如霜,沈雪霜牵着月如霜的纤手,不住向她道谢。
    月如霜却没有半点喜悦,拍了拍胸口,喃喃说:“好险,好险。”
    张豪不解:“月姑娘,你武功高强,丁残已被你打跑,何险之有?”
    月如霜回眸一笑:“你有所不知,其实丁残武功甚高,再斗下去,即使我们三人联手,也难在他手下讨到好处。他既位列九魔之首,武功自有其过人之处,今天之所以逃走,并不是我武功强他,而是他慑于我家钟哥哥之名。你没听他临走时说的话吗,他还以为我家教主就在附近呢。”
    张豪和沈雪霜不禁咂舌。沈雪霜听到钟承先之名,心中一动,想起刚才的凶险,若不是月如霜及时来救,只怕自己宝贵的少女贞操就要毁在淫魔丁残棒下。
    她跪了下来,啜泣道:“雪霜再次感谢月姑娘救命之恩。”
    月如霜慌忙道:“沈姐姐言重了。这次打跑丁残纯属侥幸。想那丁残纵横江湖数十载,为祸甚烈,是该想个办法及早将其除去。”她说归说,手脚却麻利地扶起沈雪霜,并亲热地与她言语起来。
    张豪站在旁边,听她这么说,及时插嘴道:“月姑娘,我有个想法,不知该说不该说?”
    月如霜见他说得庄重,问道:“什么事?”
    张豪道:“放眼当今武林,能对付得了丁残的,不过寥寥几人。要是钟教主肯出手,定可将丁残这淫贼诛杀。”
    沈雪霜受辱,对丁残恨之入骨,听张豪这么说,也在旁边撺掇起来。
    月如霜听他们说得在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你们有所不知,承先哥哥虽然武功天下无敌,但他为人仁心宅厚,杀人的事,他是决不会做的。”她想了一想,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雀跃起来:“有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他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地方呀!”
    张豪和沈雪霜听到月如霜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来,都莫名其妙:“月姑娘,你说的是谁呀?”
    月如霜高兴地说:“你们听过剑神这个人吧?”
    沈雪霜点了点头:“他是独孤家的高手,独孤超的叔父,我知道。”
    张豪也道:“高手排行榜中的剑神独孤无情,听说他一把麒麟剑历来罕有对手,但他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同是独孤家的人,平常也见不到他。”
    月如霜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镀金钢牌,说:“此物是我神教的圣物圣火令,独孤无情平素与我家教主交好,只要持这块圣火令,但有所命,就是赴汤蹈火,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张豪兴奋道:“既然此物能请动剑神,我们这就前往。定要请他出山诛杀淫魔丁残,为江湖除害。”
    月如霜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不去了,还要找教主,教主这次不辞而别,连声招呼都不打,我定要问他个明白。”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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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楼  发表于: 2010-06-28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真的好长。。。楼主辛苦了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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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0-06-16  
支持楼主,鼎一个,这里面安排的人物形象都不错,美女很多,人性也表现得很充分
级别: L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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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0-06-16  
鼎好啊,后续还有吧,一起发啊
级别: 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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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0-06-12  
这个很不错
级别: 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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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0-06-09  
江湖的好看,   谢谢楼主了
级别: 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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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0-06-09  
写的好棒
绝对顶
级别: 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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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0-06-09  
希望喜欢的给留个言
也算慰藉吧
级别: 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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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0-06-09  

    这日来到陈州,离郾城只剩百多里路,游奕军统领、岳飞爱婿张宪亲自出迎,他跟小王子赵伯琮说,目前金军主力集结于临颖一带,走陆路十分危险,宜改走水路,渡过颖水,以免撞上金军。于是,众人在张宪军护卫下,来到颖水渡口,改搭大船。登陆后别过张宪,直奔小商桥而来。

    次日一早,来到黄帝庙乡小商桥附近,遥见前方灰尘飞扬,正有一队骑兵直往这边而来,约有三百来人,众人心中俱一紧,以为碰上金军,立时加强戒备。待骑兵临近,钟承先放眼细看,队前一将骑着一匹踏雪白龙驹,手提银枪,腰佩宝剑,背负雕翎箭,威风凛凛,正是多日未见的杨再兴,他心中激动,一马冲出,高声大唤:“杨叔叔,杨叔叔!我是承先!”

    杨再兴闻声,立即带领众骑兵飞奔过来,两人临近,翻身下马,相拥在一起,杨再兴拍了拍钟承先的肩膀,说道:“你小子真行!终于回来了,元帅正挂念你呢。”钟承先心中激动,他跟杨再兴说道:“杨叔叔,这次朝廷对元帅的奏折非常重视,皇上钦点小王子为钦差,前来军中宣旨。”杨再兴一听,便来到车驾前拜见小王子赵伯琮。

    原来岳飞得朝廷飞报,知道小王子前来军中宣旨,早早就派出杨再兴哨探,一方面刺探敌情,另一方面保护王子安全。杨再兴见过小王子赵伯琮,说道:“小王子,末将这次奉岳元帅之命出迎,不意在此遇上王子。此处常有金兵出没,甚是危险,耽误不得。”赵伯琮一听,将手一挥,说道:“既如此,速速上路。”

    此时天空乌云滚滚,雷声阵阵,似要下雨。众人不敢怠慢,直奔小商桥而来。来到一山谷,看看就要临近小商桥,忽呼啦一声巨响,从山谷两边冒出大批金军,挡住去路。原来金军侦得这支小部队,便埋伏于此,企图一举歼之。

    见情势凶险,杨再兴大喝一声,冲钟承先等人大唤:“你等小心保护好小王子,速速赶回军中,搬取救兵。此处由我开路断后!”他声未停,一马当先,带着三百精骑,直往金军杀去。他银枪抖动,不片刻便杀出一条血路。钟承先和众侍卫不敢耽误,护着小王子车驾,就往小商桥方向冲杀。要过小商河,最近最便捷之处便是通过小商桥。

    此时,漫山遍野都是金军。金兀术自郾城大败后,勃然大怒,集中了十多万军队,妄图再次偷袭宋营,挽回败局,不意在此遇上哨探的杨再兴等人,便准备聚而歼之。钟承先和龙飞霜护在车驾两边,两人武功卓绝,剑起处,必有大批金兵倒下。但金兵如潮水般涌来,怎么杀也杀不完。众人已陷入金军的层层包围。

    见杨再兴在前被大批金军挡住,钟承先一马抢先,冲到他跟前,大唤道:“杨叔叔,由我开道,你断后!”他抢过一名金将刺来的长枪,枪挑剑劈,霎时间打死了十多名金军官兵。杨再兴见他神勇,远胜自己开道,也不言语,策马回转头,带着精骑,便挡在车驾后面,向金军冲杀过去,阻住他们向前。众侍卫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在他们全力护卫下,金军也难近车驾半步。小王子赵伯琮在车中见金军众多,面如土色,但口中仍不断高呼:“杀,杀,杀死这些可恨的金兵!”他初次见到这种厮杀的大场面,尽管心中怕得要死,但他血管里流淌着的是大宋开国之主骄傲的血液,还能不时高呼几声,振奋士气。

    眼见四下里敌军蜂聚蚁集,除了舍命苦战,别无他法。钟承先奋勇开道,长枪在他手中,如有神助,所向披靡。金军四名千夫长见他这一冲,竟渐渐杀出一条路来,心中焦急,喊声如雷,纵马直冲而来,钟承先当即拍马迎上,长枪一扫,“啪”的一声,将一名千夫长手中的大刀刀杆震断,跟着一枪透胸而入。另两名千夫长双枪齐至,压住钟承先枪杆。一名千夫长的蛇矛刺向他的小腹。四人使的都是长兵刃,急切中转不过来,钟承先长矛撒手,身子右斜,避过那千夫长的一矛,跟着双腕翻转,抓住两名千夫长的铁枪枪头,大喝一声,宛如在半空中起个霹雳,振臂回夺。那两名千夫长虽是金军有名的武士,但怎禁得钟承先的神力?登时手臂酸麻,两柄铁枪脱手。

    钟承先不及倒转枪头,就势送去,当当两声,两柄铁枪的枪杆撞在两人胸口,两名千夫长都披了护胸铁甲,枪杆刺不入身,但给钟承先内力一震,立时狂喷鲜血,倒撞下马。另一名千夫长甚是悍勇,虽见同伴三人丧命,仍是挺矛来刺,钟承先横过左手铁枪隔开他蛇矛,右手铁枪砰的一声,重重击在他的头盔上,只打得他脑盖碎裂。

    众金兵见钟承先在刹那之间连毙四员勇将,无不胆寒,不住后退,竟给他让出一条路来。但前面的人让道,后面的人却及时截住,将车驾同杨再兴他们隔离开来。众侍卫护着小王子,且战且退,血战一阵后已来到小商桥上。钟承先和龙飞霜两人护在桥的两边,由王子车驾通过。金军见势不妙,发一声唤,又围堵上来,被钟承先和龙飞霜两人挡住。但金军仍不断没命往前冲杀,不久便在桥头两边垒起一堆死尸,龙飞霜初次见识这种阵仗,竟杀得有些手软了。

    众侍卫护着王子车驾,一路冲杀,已死伤大半,一脱离包围圈,急急往郾城方向而去。众人死里逃生,早就直呼侥幸,没有不忘命飞奔的,只恐被金军赶上。小商桥离郾城只有数十里路,前面一野平川,若是放金军通过,小王子恐会被追上。钟承先和龙飞霜仍死战不退,梅洁放心不下龙飞霜,招呼龙飞霜同走,被她一叱:“你速速前往岳元帅处搬救兵,莫白白在此送死,快走,不要让我分心!”见小姐不走,梅洁只好哭着策马狂奔离去。

    两人挡了约有个把时辰,估算小王子等人已经去远,钟承先放下心来,但一直不见杨再兴等人踪影,他心中焦急,便要往金军包围圈中寻找,龙飞霜见他叔侄情深,在旁说道:“我同你去。”两人复提枪佩剑再杀进金军中。

    这时一个霹雳,天空开始劈劈啪啪下起雨来,雨雾迷模,路道泥泞,钟承先心中牵挂,高呼酣斗,丝毫不见疲累。龙飞霜在旁见他奔马而前,便如摧枯拉朽般破坚直入,枪起处,必有大片金兵倒下,直如天神再世,心中又是佩服,又是骄傲,暗想:“今日便是死了,能与他死在一起,也不枉此生。”她护在钟承先后面,两人一路冲杀过去,渐渐听到金军中远远传来阵阵厮杀声,却是杨再兴仍在包围圈中苦战。

    原来杨再兴断后,虽是面对几百倍于己的金兵,他和三百精骑仍是面无俱色,一往无前地阻住金军的冲杀,刹时间,蹄声轰鸣,杀声震天,大地亦仿佛为之震颤,天地间笼罩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忽一声巨响,金军中冲出一队约五千人的部队,迎了上来。杨再兴一挥手中银枪,暴喝一声,带着三百精骑挡住金军前进的道路。身后三百骑兵也齐声呼喝,震天的气势直冲云宵,他们个个如猛虎下山,气势如虹,又如利箭割茧,枪挑剑劈,不片刻便将迎上来的五千金兵冲散。凌厉的杀气似要划破苍穹,虚空中条条银龙飞舞,道道杀气破体而出,金军纷纷堕马。

    杨再兴银枪舞动,凌厉的杀气破体冲出,虽陷身千军万马之中,但他的心却止水不波,一片平静,面对蜂拥而上的金兵,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多杀几个金狗,护着小王子安全脱出重围。

    这时,前面尘土大起,又有一支人马呼啸着朝他直冲而来,为首将官满脸虬髯,头戴金帽,却是金军万夫长撒八孛堇赶来。杨再兴挥枪扫开身旁几名敌兵,把马勒住,张弓搭箭,瞄准了撒八孛堇的眉心,“嗤”的一声,一支雕翎箭电射而出,呼啸着飞向撒八孛堇。撒八孛堇躲闪不及,应声落马,死于非命。他手下兵士见主战未及交战便跌下马来,都惊得呆了。众人尚未回神,杨再兴已杀了上来,他枪尖到处,金兵如稻草般纷纷倒下。

    金军不断擂动战鼓,层层围堵上来,他们知道这支小分队,乃是岳家军的精骑,誓要将其歼灭。这一声声的鼓声,就如催命的魔咒,叩动着整个战场每个人的心弦。杨再兴率着三百精骑,左冲右突,挡者披靡,灰黄的大地,早已染上一层鲜红。

    杨再兴已连杀金军二十员大将,死在他枪下的金兵更是不计其数,无奈金兵人数太多,他虽是勇猛无敌,但三百精骑却是越来越少。他心中伤痛,这些战士身经百战,都是他一手带起来的精兵劲卒啊!

    他已杀红了眼,血染征袍,余下的骑兵在他的带领下,个个以命搏命,勇猛攻击,在金军的刀戈剑海中冲杀,丝毫不惧。但在金军的强力反扑下,骑兵已所剩无几,杨再兴强忍心头痛楚,厉啸一声,声震四方,长枪挥挑下,敌人纷纷倒毙,鲜血直喷上空。

    雨越下越大,丝毫浇灭不了这冲天杀气。每滴雨点下来,汇成的都是血色的小水流。在浴血苦战中,跟随自己多年的三百骑兵已全部倒下了,杨再兴心如刀割,狂啸一声,双腿一夹战马,提枪朝金兵冲去,他誓要为死去的军中三百兄弟报仇。

    钟承先和龙飞霜远远看到杨再兴不断向前冲杀,但他始终杀不出重围。他俩想上前救应于他,可是成千上万的金兵如潮水般席卷过来,仿佛要垒成他们前进路上的障碍,让他们寸步难进,他们杀了一批,又有一大批涌了上来,根本无法接近杨再兴。

    围堵杨再兴的敌人忽然退开,露出一片空地,杨再兴心中一怔,未及转念,不断有利箭破空袭来。杨再兴舞起长枪,在身前布下一幕光影,他左躲右闪,身上每中一枚敌箭,就随手折断箭杆,继续杀敌,为避开箭射,最好就是贴身肉战,他催起白龙驹,杀进敌阵,如入无人之境,霎时又枪挑剑劈杀了金军好几员战将。

    远远地,他望见了钟承先和龙飞霜,知道小王子已脱出重围,两人接应他来了。他精神一振,手中长枪不停地向金军刺去,霎时又撂倒了一大片。但金兵仍一层一层如潮水般向他扑去,好像杀不尽、斩不绝。尽管每名金兵看见他,都满是惊骇和恐惧,但军令如山,明知挡住他不过死路一条,他们还是不断冲杀过来。

    前方敌兵好象少了些,那是前往钟承先和龙飞霜的捷径。杨再兴不及细看,一拍坐骑,白龙驹长嘶一声,向前奔去,瞬间又扫倒了十多名金兵。不意前面却是小商河弯道,杨再兴收辔不住,马顺陡坡,直往河里冲,“咔嚓”一声,白龙驹陷进了河中淤泥里。马陷泥中,难以举蹄,要跃上来,已是不能了!

    金军见杨再兴陷身淤泥中,军中督战的一名千夫长大喝一声:“放箭!”霎时之间千弩齐发,箭雨如蝗,铺天盖地向他疾射而去。杨再兴毫不畏惧,手中银枪舞得如风车一般,利箭纷纷堕河,不能透入枪影之中。

    忽闻跨下战马一声悲嘶,杨再兴前身一倾,却是战马中箭已死,杨再兴心头一阵悲痛,这匹白龙驹跟他出生入死,不料今日竟命丧于斯。这一迟疑之间,箭雨洒来,杨再兴已连中数箭,他嘴角溢出一丝莫名的笑意,抬头望天,乌云低锁,天越来越黑了……枝枝长箭射来,他积聚体内所有神力,大喝一声:“承先,你们快走!”他把银枪怒掼而出,这一枪去势好不劲急,犹如奔雷闪电,直扑岸边金军那名千夫长,噗的一声穿过其身,但去势未衰,又射入其背后另一名百夫长前胸,将两人钉成了一串。金军见了这等势头,无不变色。这员宋将真如天神一般,把他们吓得肝胆俱裂,再也不敢接近岸边半步,长箭不断射出,把他射得就如刺猬一般。临死,杨再兴竟感觉不到一丝痛苦,眼前仿佛又浮起那晚岳飞高歌《满江红》的情景,他那悲愤而又凄伤的眼神,“河山未复,元帅,再兴无能,不能随你直捣黄龙,复我河山了!”

    一代猛将,含恨而终!雷声隆隆,大雨倾盆,大地,一片苍茫!

    小商桥一战,杨再兴以三百骑,率众奋勇冲杀,力敌金军十二余万,共杀死金万户长撒八孛堇、千户长与百户长一百多人,毙敌二千多。他死时年仅三十七岁,尸身屹立不倒,吓得金军不敢近前。死后焚其尸,得箭镞二升。

    一声霹雳,尚在几十丈远的钟承先仿佛听到杨再兴临终前的一声怒吼,他如疯了一般,长枪狂扫,宝剑疾刺,身边金军纷纷倒下,他心头一片茫茫然,只是一味砍杀,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到底在做甚么。龙飞霜在后见他势如疯虎,招招都是拚命,拍马上前,冲他大唤道:“承先,杨将军恐已遭不幸,我们还是先冲杀出去要紧。”她见金军围成一圈,不住放箭,又闻战马一声悲鸣,估计杨再兴已死,便来拉钟承先。被钟承先一掌隔开,他叫道:“即使杨叔叔已死,我也要把他尸首找回来,绝不能落入敌军之手!”

    他不顾龙飞霜的劝阻,直往杨再兴遇难的地方冲去。金军兵将大声呼喝,上前阻挡,钟承先挥枪横扫,将近前几名将官打下马来。众人见他神威,不得不退,竟被他杀出一条血路来。龙飞霜紧跟在后,长剑飞舞,时时提防敌人放箭。

    这几十丈远的地方,两人冲杀了大半个时辰,方来到河道旁。钟承先见到杨再兴已被射得如柴蓬一般,心中大恸,泪如雨下,他与杨再兴感情最是深厚,不意今日两人竟已阴阳两隔,心中伤痛,大喝一声:“我要为杨叔叔报仇!”催起绿耳神驹,便是一阵冲杀,将岸边周围的金军杀得人仰马翻,死者不计其数。

    他和龙飞霜两人拼命死战。此时金军却已在四周布得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有一批金军故伎重演,又是围成一圈,就要放箭,龙飞霜见得真切,冲钟承先喝道:“承先,杨将军之仇,以后再报。金兵要施暗箭,我们快走!”她不等金军围拢,便冲杀过去,金兵羽箭如雨点般向她射去,都被她一一拨开。钟承先被她一喝,头脑立时清醒,知道这时下河抱尸,无异死路一条,他在马上冲杨再兴尸首一拜,说道:“杨叔叔,我走了,你的仇我一定替你报!”他挥起长枪,冲到龙飞霜跟前,对她大声唤道:“龙姑娘,你紧跟在后,咱们一起杀出去!”他枪如蛟龙,杀得那些金兵人撞人跌,马冲马倒,自相践踏,尸如山积,血若川流。

    钟承先在前冲杀,他杀性一起,一枪就撂倒十多人,血不停从枪尖滴落,雨不断哗啦啦地下,却灭不了他心头的怒火,他定要杀尽这数不胜数的金兵,为死去的杨再兴报仇。猛听得身后一声哀嘶,只见龙飞霜所骑骏马肚腹中箭,跪倒在地,双眼望着主人,不尽恋恋之意。龙飞霜功力也甚高,尽管爱马已死,心中一酸,几欲落泪,但她处危不惧,落地之后手中长剑仍不断挥出,将近前的金军一一刺死。钟承先见她已处金军包围中,掉转马头,飞驰而至,冲她唤道:“龙姑娘,快上马!”他手一携,便将龙飞霜拉上了马。

    这一迟滞,但听得号角急呜,此起彼落,大队金军急冲追至,将他俩围在核心。两人陷身包围圈中,丝毫不惧,钟承先在前冲杀,龙飞霜在后一手揽住他腰,一手挥舞长剑,护住四周,将冲上来的金兵尽皆击杀,但敌兵兀自前仆后继,奋勇抢攻。两人舍命厮杀,人皆血人,马成血马,只看到金军不断倒下,血花飞溅,血流成河。

    这一番厮杀,只杀得天昏地暗,不分东南西北,钟承先长枪开道,绿耳神驹奋蹄疾奔,尽往人少的地方冲,也不知大战了多久,敌人的攻击力已越来越轻,看看就要冲出包围圈,忽听“呼啦”一声,紧追的金军往两边一让,冲出一大队弓弩手,万矢齐发,箭如飞蝗,向他俩疾射而来。龙飞霜在后一手抓住钟承先腰带,不断上下左右翻飞,将射来的利箭一一击落,她既要护住自己,又要保护神驹,一旦骏马被射,两人无疑陷于死地。

    钟承先长枪挥出,舞成枪影,将来箭一一挡住,但箭如雨海,防不胜防,蓦地,只听龙飞霜“哎哟”一声,却是腰侧已被利箭所伤,钟承先见情势紧急,催起绿耳神驹,这宝马甚有灵性,尽管纵横驰骋战场大半天,已十分疲累,仍奋起神蹄,这一飞奔开来,如追风逐雷,迅如流星,不片刻已将金兵远远抛在后面,脱离劲弩射程,隐隐只听到追兵在后不断吆喝。

    两人这一脱险,才发觉几近虚脱,浑身乏力,任绿耳神驹向前飞奔,两旁树木不停倒退,耳中但闻风声雨声,追兵却是离得愈来愈远,到后来已是连丁点声音也不可闻。龙飞霜身受重伤,尽管大雨仍不断倾泻而下,她却已昏昏沉沉,伏在钟承先身上,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钟承先见她伤势甚重,心中焦急,又不知此处是何方,待骏马飞奔一阵后,远远看到山脚边有座庙宇,料想金兵已难以追上,便催马上前,却是一座黄帝庙。他扶着龙飞霜下马,把她抱进庙里,两人暂时在此避雨。

    这时龙飞霜正发着高烧,口中不住喃喃说道:“承先,承先,不要抛下我……”经历这一番大战,两人感情突飞猛进,她已从先前的“钟教主”改唤“承先”,显是情根暗种了。钟承先抚了抚她发烫的脸,将她的头盔拿下,扶着她在庙里茅草堆中躺了下来,柔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这个女人在最凶险的时候仍紧跟在他身旁,让他感动。若不是有她护卫,自己恐怕也难以冲出这千军万马的包围。

    见龙飞霜不断呓语,钟承先心中焦急,看来她的伤势非轻,必须尽快将伤在她腰侧的箭拔出来,若是迟了,恐会有性命之虞。他心中犹豫,要替她治伤,就必须脱去她的盔甲和亵衣,她的伤处乃是女人的宝贵之地,平时轻动不得。

    钟承先俊脸不断变幻,心中起起伏伏,就算有所逾越,也是救人要紧,事急从权。他略一迟疑,便扶起龙飞霜,轻声对她说道:“龙姑娘,箭伤在腰,务必拔出箭镞,抓紧治疗,若是缓了,恐有性命之虞,我帮你脱衣疗伤可好?”龙飞霜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娇羞无限,却不言语。钟承先见她并不反对,便开始脱去她的盔甲。她浑身已经湿透,亵衣紧紧贴在肉上,已被血所染红,那玲珑的曲线,竟是十分诱人。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肉体,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狂跳,慢慢将她的亵衣撩起,立时露出一大片白嫩来。

    箭伤在她的上半身乳峰下,单脱去上衣,钟承先就费时良久,俊脸通红,心中不住怦怦直跳。映入眼帘的,是围在她酥胸上的一条雪白的布条,尽管抹胸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仍掩不住它的丰满,利箭正射在这布条之上。当最后一层布条解开,一对高耸的乳峰顿时弹了出来,随着龙飞霜的呼吸而上下颤动,诱人之极。她仿佛也知道他在替她解衣,娇哼一声,俏脸更红更烫了。美女在怀,钟承先只觉得她雪样的白,云样的轻,心神一荡,差点就把持不住,他赶紧震慑心神,压下遐思。这女人确实太美了,不愧“凝月飞霜,天下无双”之称。

    钟承先沉吟片刻,将她轻轻放下,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回来,手中却捧着一个破盆,盆中盛满清水,还有一块布巾,那是他从自己身上衣衫撕下的。他来到龙飞霜跟前,柔声对她说道:“我要拔箭了,你忍着点。”龙飞霜“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他轻轻握住箭杆,深吸一口气,一用力,便“嗤”的一声拔了出来。只听龙飞霜“啊’的一声痛哼,立时昏死过去。

    伤口鲜血狂喷,钟承先急忙取过盆中的布巾,将水捏干,再慢慢地放在她的伤口上,不片刻,整条布条就染成了红色。这利箭射得还好不怎么深,若是再深几分,伤到内脏,却是凶险无比。他将布巾取起,再次浸入水中,整盆清水霎时通红。他将她的胴体翻了过去,开始帮她将伤口附近的鲜血拭去,眼光所及,尽是雪白的诱惑,让他的心不住狂跳。

    血终于止住了。钟承先又从身上撕下一条布条,拧干后围住她的伤口,紧紧的绷住。他帮她扎好伤口后,便重新帮她穿上衣,可是笨手笨脚,无论怎么努力,那条抹胸就是围不牢,反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到最后没办法,只好匆匆围上。雨仍下个不停,钟承先赶紧在四周找了些枯枝干草,生起火来。他自己运起神功,不片刻在他周身涌起一层水雾,衣服很快转干。必须先把干衣服给龙飞霜穿上,若是让她穿着湿透的衣服,这对她的病情是不利的。

    他翻转龙飞霜的身体,将那些湿透的亵衣脱了下来,触手之处,尽是滑腻的旖旎,她那高耸挺立的乳峰下一片白腻腻的肌肤,深凹的脐眼,结实的小腹,两条修长的大腿此时无力的并在一起,却也掩蔽不了那贲起的三角地带,玲珑玉足,更如粉雕般秀丽。他急忙闭上双眼,满面通红,好一会才睁开来,脸上红意稍稍消去。经过一翻笨拙的摸索后,他终于把她的亵衣尽脱下来,用自己干透的衣服给她披上。尽管她尚在昏迷中,但见她嘴角含着盈盈笑意,显是正陶醉在美好的梦境中。

    钟承先把龙飞霜的亵衣放在火旁烘烤,自己赤着上身,坐在火堆旁,迷迷糊糊地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忽觉一双玉手缠了上来,环住他的脖子,一张温软的樱唇贴了上来,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他立时醒来,却见龙飞霜正深情地凝视着他。见他睁开眼睛,龙飞霜冲他嫣然一笑,有着少女特有的娇羞:“承先,多谢你啦!”显然,她知道钟承先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已换回自己的亵衣,把钟承先的衣服重新披在他身上。

    她武功高强,体质好于常人,钟承先见她伤势已好多了,心中大喜,也是对她微微一笑,两人历经这番艰难,一切柔情蜜意,都融解在这相视一嘻之中。龙飞霜软软倚了上来,将粉颊靠在他的背上,含羞低头,晕红双颊,幽幽道:“承先,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今天便是死了,我也不后悔!”

    钟承先闻言一怔,没想到龙飞霜一醒来便对自己真情流露。她娇艳无伦,自从初见,即对自己脉脉含情,自己也非无情之人,从第一次见到她,对她也是难以忘怀,今天见她深情款款,自己究也不能无动于衷。只觉得她身子软软的倚在自己肩头,淡淡幽香,阵阵送到鼻端中来,霎时意乱情迷,忍不住便把她搂在怀里,在她樱桃小嘴上深深一吻,只把她激动得满脸通红。两人初尝男女情爱滋味,这一吻竟是难舍难分。

    两人柔情蜜意,充塞胸臆,似有很多话要说,却又觉得一句话也不必说,就这样相拥着坐在火堆旁。过了良久良久,钟承先低下头来,只见龙飞霜眼中泪光莹然,脸有凄苦之色,讶道:“霜儿,你想起了甚么?”龙飞霜低声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慧空大师的话。”钟承先还要继续追问,她却是怎么也不说,只是神情郁郁。

    原来,她今天与钟承先初尝情爱,不由想起慧空大师的话来,其中“咫尺姻缘”已经应验,但接着还有一句“错杀情郎”,让她柔肠寸断,心中愁苦。慧空大师为龙飞霜算卦的时候,钟承先不在,是以不知。他见龙飞霜一脸凄然,手中紧了一紧,把她搂在胸前,柔声说道:“这些所谓得道高僧的话,只可当笑话听,不必放在心上。”他厚唇再次贴上了龙飞霜的樱唇,吻得她酥胸起起伏伏,心中想道:“承先武功如此高强,有谁杀得了他?我今天能与他相恋,已是上天眷顾,想那些扫兴的话干吗?”这一放下心头重担,便有如鲜花绽放,双手反搂他的熊腰,度过香舌,便与情郎激吻起来。

    见龙飞霜伤势并未痊愈,这一夜,两人便在这黄帝庙歇脚。有了情爱的滋润,两人并不觉得寂寞,反而时不时相拥在一起,深情相吻。到了凌晨时分,龙飞霜方靠在钟承先大腿上,甜甜地睡去。看着她雪白的俏脸时不时泛起笑意,一股幸福的感觉霎时充盈钟承先的心胸。

    隔天一早,天已放晴,钟承先将龙飞霜扶上马,两人一路往郾城寻来。来到小商桥附近,却见大批宋军驻扎在此,一问,才知昨天岳飞一得飞报,亲率大军前来救援,打退了金军,此时正在商桥哭祭再兴。钟承先和龙飞霜催起绿耳神驹,往北岸而来,但见幡旗飘扬,远远就听到宋军的哭声。

    杨再兴身为岳家军第四副将,随岳飞北伐抗金,立下了赫赫战功,平素待人极是平易近人,又豪爽侠气,深得全军敬仰,不料今日将星陨落,殁于小商河,教岳家军上下如何不痛。钟承先跌跌撞撞来到墓前,见居中竖着“杨再兴坟墓”墓碑一座,却是岳飞亲刻,他想起昨天的血战和两人深厚的感情,禁不住便痛哭起来,“杨叔叔,杨叔叔”叫个不停,真个是闻者掉泪。岳飞在旁,双眼红赤,扶着钟承先,对他说道:“钟兄弟,还须节哀!”说着,自己忍不住又流下泪来。小王子赵伯琮在旁也怔怔地落泪。

    岳飞站在墓旁小山冈上,振臂高呼道:“三军众将士听命,直捣黄龙,为杨将军报仇!”他这一声呼喝,就如一声巨雷,轰传开去。附近宋军个个义愤填膺,兵戈上举,纷纷跟着齐声高呼:“为杨将军报仇!为杨将军报仇!”声震寰宇,震得大地仿佛也随之一颤。

    拜祭完毕,众人回到郾城,犹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原来小王子赵伯琮带来圣旨,却是要他们班师。众将在小王子面前,众志成城,异口同声,坚决要求继续北伐。

    岳飞为小王子分析了当前北伐的有利形势,说道:“臣日夜料之熟矣!今虏重兵尽聚东京,屡经败衄,锐气沮丧,内外震骇,闻之谋者,虏欲弃其辎重,疾走渡河,况今豪杰向风,士卒用命,天时人事,强弱已见,功及垂成,时不再来,机难轻失,只要圣上审而图之,下令各路宋军火速并进,定能攻占故京,收复河朔之地,复我故土,直捣黄龙。”

    小王子赵伯琮经历昨日生死大战,也是热血沸腾,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岳元帅主意已定,本王为你担保,这就上路,回京禀明父皇,复我故土,为杨将军报仇!”他在众侍卫卫护下,也不耽搁,直往临安方向而去。临行,钟承先为龙飞霜送行,两人不意方尝情爱滋味,今日便要分别,龙飞霜眼眶儿都红了,伏在钟承先肩上,嘤嘤哭泣,依依不舍。

    钟承先轻抚她的香肩,跟她说道:“霜儿,无须悲伤,只要这边事情稍缓,我定到临安找你。你还是速速上路,以免众人担心。且你多日离家,家中人定是挂念。”龙飞霜踮起脚,在钟承先嘴上深深一吻,啜泣道:“你可要速来京师找我,否则,我会恨你的。”她一想起临行时父亲对自己的敦敦教导,只好暂抛儿女私情,直追小王子和众侍卫而去。

    在她心目中,她的父亲龙在天,是个严师慈父,平时只要自己做错丁点事,都会受到他的训斥。和钟承先相恋后,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赶回家中,跟家里人分享她的爱情。她却不知,她的父亲,江湖上人人景仰的前任武林盟主,素以正派形象著称的龙在天,这时正埋首于白圣依的美乳丰臀,在这个被他设计入彀,艳名远扬的美娇娘迷人的胴体上干得如痴如醉,浑忘了身边的一切,更不知道他的女儿曾经历一场生死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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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0-06-09  

    张豪可不是正人君子,不会因为月如雪的哀求而停止对这绝美女体的侵犯。为了得到这具迷人的胴体,他可是费尽心思,有所劳也应该有所得。他猛地把头埋入了她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隔着亵裤,淫舌便顺着肉缝舔弄起来,只舔得她哼哼唧唧起来。她不断轻摆腰臀,下体瘙痒难耐,让她有了在烈火上焚烧的感觉。她双眼迷离,神情痛苦,催情药全面发威,张豪又是采花高手,把原本端庄的她挑逗得情难自已,她多么渴望这时有什么东西来帮她止痒!

    张豪舔弄了一会,也不知是口水,还是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把整条亵裤都弄湿了。他见月如雪口中呻吟不断,而人也站立不稳,便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石床上。这里真是天然的做爱场所,不但人烟罕至,还有这些光滑平坦的石床可供使用,等下驰骋起来应该十分方便。张豪顺手扯下了那条最后的遮羞布,细细地端详起全裸的月如雪来。

    她可真是人间尤物,女人中的极品,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当真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朱红的樱唇时不时吐气如兰,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哼,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撩人的韵味。她不仅容貌动人,身材更是苗条娉婷,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肢柔软纤细,双腿修长雪白;更要命的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纵使平躺着,仍然坚挺凸起;在那贲起的三角地带,萋萋芳草丛中,有着一条令人销魂的肉缝,那肉缝一翕一合,正不断向外流渗出晶莹的淫液。

    张豪观看了一会,只感口干舌躁,裤档里顶得难受,他再也难以自持,三下五除二,霎时脱了个精光。直挺挺的肉棒又粗又长,仿如巨蟒,不住跳动,想是迫不及待就要钻山入洞。他低吼了一声,便向月如雪压了下去。肉体相贴,只觉得细柔滑腻,触感极佳。月如雪火烫的胴体给张豪一压,忍不住就娇哼出声,他强壮的肌肉,压得让她有了一种起火的感觉。

    张豪的肉棒紧紧地顶在月如雪的肉缝间,让她感觉出那根粗大的东西已按捺不住,跃跃欲试。她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那根铁棒顶得她心中火烧火燎。“不要哦……不要哦……求求你……快停下……我受不了啦……”月如雪娇喘呼呼,既是害怕,又是渴望,芳心忐忑,不知该挺身而就,还是该加以拒绝。她扭腰摆臀,想要摆脱那根火热的肉棒,没想到磨擦起来却是快感连连,让她忍不住就娇哼起来。

    张豪根本就没有给她摆脱的机会,他双手狂热地罩住了她那丰挺的乳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推移着,手指轻捻着那两颗早就凸起的乳头,对着她诱人的胴体大肆轻薄。月如雪咬紧牙关,尽全力压抑,却阻挡不了一股不知从何处汹涌而来的快感,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了起来,娇躯不断扭动,似是要上挺来擦张豪胸前强壮的肌肉,稍减体内如火山喷发般的欲火。

    张豪见她在淫药的作用下,竟是这般火旺,心中大喜,心想:“既是她如此迫切,我也需好好享受一番,弥补这一个多月来的损失。”他瞅见她那两坨丰满的嫩肉,心中便有了试试乳交的念头。他跨站在月如雪胸前,两只手移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将两团如小山峦的嫩肉挤在一起,露出诱人的乳沟,肉棒便从这乳沟插了进去,兴奋地乳交起来。

    月如雪只感一根火热的铁棒不断磨擦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嫩肉,烫得她咿咿唔唔不断娇哼,那种火热的感觉烧得她神智不清。抽动了一阵后,张豪见月如雪咬紧牙关,不断扭动娇躯,想是被插得十分难受,便依依不舍退了出来,改攻别处。

    该是好好品尝她下面的时候了。张豪一头扎到月如雪的三角地带,眼前出现的,是两片鲜红色的美丽花瓣。他睁着赤红的欲眼,喷着阵阵热气,一张嘴,盖住了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月如雪如遭雷击,仿佛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一股羞赧中带着酥痒的感觉,让她飘飘欲仙,忍不住玉腿轻颤,蜜穴深处淫液不断汩汩流出。

    张豪见她酡红着脸,更是情动,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地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这高超的舔舐技巧,杀得月如雪溃不成军,一粒像红豆般大已动情膨胀起来的阴蒂在阴唇交接处剧烈地颤抖,一股莫名的空虚难耐感,令她呼吸困难,她大张檀口,渐渐狂乱地娇唤起来,“啊……嗯……我受不了啦……不要哦……”那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更令张豪兴奋莫名。

    他再也难以忍住,两手抓住月如雪分开的双腿,把她向前拉,用手扶着粗硬的肉棒,在她那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但很快又退了出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只逗得月如雪全身直抖,口中不断地娇呼浪吟,几乎陷入疯狂的地步。逗弄了一会后,张豪才挺了挺腰,龟头对着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两下,慢慢挤了进去。

    月如雪忽觉一股惊人的热气从双腿间传来,她神智一清,睁眼一看,只见张豪那根粗大的肉棒贴在她的肉缝间,正蓄势欲发。她一声娇呼:“不可以……你不可以……”她激烈地扭动着娇躯,想要避开那根准备破门而入的火热肉棒。

    张豪没想到月如雪此时还会反抗,他快速将她的身体用力地拉向自己,一声低吼,下身向前一挺,瞬间便撕裂了月如雪那珍贵的处女膜,直抵蜜穴深处。

    “哎哟……”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月如雪痛不欲生,她微弱地一声呼唤:“承先……”忍不住流下了痛楚的清泪,这声呼唤弱不可闻,张豪并没有听到。

    张豪细细品味着月如雪那娇嫩紧窄的蜜穴紧紧地包裹着自己龟头所带来的快感,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地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在肉棒和肉缝的交接处,正缓缓流出一丝丝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平添几许凄艳的美感。

    月如雪只觉从下身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一根粗大火热的铁棒塞在自己的蜜穴里,不断地膨胀,只涨得她里面快要撕裂似的,让她禁不住就痛哼起来。

    见到月如雪美颦紧蹙,一副痛苦的样子,张豪顿起怜香惜玉之心,这个女人太棒了!人不但长得漂亮,身材惹火,连小穴也令人销魂。他弯下了腰,低头在月如雪的俏脸上就是一阵狂吻,淫舌强自顶开她正准备逃避的樱唇,不断深入她的小嘴,勾缠着她的小香舌,吸吮着她的香津。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阵阵如兰似麝的迷人的体香,让他情欲更是高涨。“唔……唔……”月如雪樱口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更是诱人,她只感到蜜穴里的肉棒涨得更大了,撑得她蜜穴不住向外延伸,穴中嫩肉紧紧将这入侵的异物箍住,让她浑身上下火烧火燎,有了一种快要升天的感觉。

    在淫药的迅猛作用下,她情欲勃发,纤手开始无意识地在张豪的身上游走,不断抚摩着他那强壮的肌肉。这个男人一身凹凹凸凸,盘根错节,涨起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他的体力一定惊人。

    “雪妹,你真的太美了,就象仙女下凡一样,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上你。”张豪在吸吮的间隙,口鼻不断吐着热气,由衷地称赞起她来。她确实是女人中的女人,没有一处不让他迷恋,没有一处不让他销魂。

    “唔……”月如雪已被淫药和张豪的挑逗刺激得神智全无,见他称赞自己,娇羞无限,她口中咿咿唔唔,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时渴盼的是肉体的欢愉。她被那根塞在蜜穴里的肉棒顶得瘙痒难耐,忍不住就扭腰摆臀,只希望它继续深入,帮她止住里面的火热。

    张豪淫邪地狞笑着,内心感到一阵阵得意,这个在神教中素以美貌和智慧并称的女人,今天终于躺在自己的胯下,发出阵阵难耐的娇哼,等待着自己施予雨露。只要占有了这个女人,他在神教中的地位将日益巩固,当他君临这江湖第一大教的时候,到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玩什么样的女人,就会有大把的美女乖乖躺在自己胯下,任由自己驰骋。

    张豪的腰开始挺动起来,一下接一下,在月如雪那紧窄的蜜穴里抽插着,硕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里面的嫩肉,火热的插入感和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痛痒难当的快感让月如雪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她满眼都是炙烈的欲火,粉颊通红,樱唇微张,发出阵阵媚人的娇吟,那丰满的双乳随着张豪的冲刺而不断晃动。

    “哦……哦……”随着肉棒不断入侵突进,月如雪美颦紧蹙,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发出阵阵既痛苦又难耐的娇吟。在下面两人的交合处,肉缝紧紧咬住肉棒,吞吞吐吐,将其紧紧裹住。随着张豪的进进出出,不断渗出淫液和处女血,染红了整条阴茎。

    张豪只感到月如雪阴道内的嫩肉剧烈抖颤,不断收缩,按摩着他的龟头、他的整条阳具,让他情不自禁就发出“唔”的一声,这种感觉太美妙了!紧窄的压迫感使张豪感到惊讶,如此强烈的收缩还是他采花以来碰到的第一次。每收缩一下,他就哼一下。肉棒上不断传来阵阵舒爽无比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

    张豪咬紧牙根,强忍射精的冲动,将肉棒慢慢拔出,要彻底征服这个女人,就不能太早泄泻。每次拔出,他的粗手都不会空着,或是轻揉那晶莹的豆蔻,或是落在她饱满的双峰上,用力捏弄着她的美乳。在张豪的逗弄下,月如雪的阴道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楚。

    火热的肉棒开始缓慢前进后退,肉穴里充满舒畅的摩擦感。那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抽插音,在这寂静的山洞里,竟是无比清晰,只羞得月如雪俏脸晕红如血。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大量黏黏的蜜汁被挤出,龟头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余,每一次都会让月如雪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复杂呻吟。那强烈的摩擦快感,从下腹部一波波涌起,让她雪白的胴体也不由自主地疯狂颤动起来,使她感到阵阵晕眩,呼吸急促,无法形容的美感,几乎使她全身融化,让她脑里只剩一片空白。

    张豪继续抽送肉棒,在月如雪那灼热的阴道里不断深入浅出。“啪啪”声不停响起,那是他肉棒不断撞击月如雪下身发出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月如雪既痛苦又略带娇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这寂寥的山洞里特别响亮。

    张豪不断变换着交合的体位,将月如雪的一条玉腿扛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用肉棒对准肉穴,从旁门直捅进去。月如雪酡红着脸,“嗯”的一声,美颦紧蹙,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慢慢地,她也会摆动自己的粉臀,迎合着张豪的抽送。这个姿势,可以让肉棒更深入,阴道得到肉棒全面性的插入,使得淫液不断从肉缝间流了出来,沿着月如雪那条又深又性感的股沟,淌到石床上,沾湿了一片。

    蜜穴的夹力使火热的肉棒产生舒服的压迫感,张豪看着月如雪在自己胯下不断娇呼浪吟,兴奋莫明,更加重了他的兽性,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劈劈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只把月如雪的嫩穴挞伐得不住流趟着闪亮的汁液,阴唇翻转,露出红色的耻肉,红嫩嫩的十分可爱,一阵阵强烈的晕眩麻痹感,让她更加狂乱,“啊……啊……”她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粉面含春,身体只一阵阵颤抖抽搐,整个人如烂泥一般,瘫在石床上,便要昏死过去。

    张豪只感到月如雪窄小的肉穴连同花瓣缠绕在肉棒上,阴道内壁嫩肉不断紧紧握住,向里面吸入,他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的刺激肉棒,让他舒爽得再也难以忍住,“啊……唔”张豪动作更加粗放,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他把不断膨胀的怒棒,一下又一下往月如雪阴道深处冲刺,狠不得把她的小穴插烂,捣鼓了约有五十多下,张豪只觉从月如雪那紧窄的小穴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随着一声娇吟,她那艳红的娇躯一阵痉挛,下体流出大量的花蜜,喷洒在他的龟头上,让他舒爽得发出野兽般的怒吼,他双手紧紧抓住月如雪胸前那两团娇嫩丰满的乳肉,将肉棒用尽全力深深一击,狠狠顶在子宫颈口上,就是一阵阵猛烈的喷射。

    这阵劲射只射得月如雪呼呼急喘,全身颤抖,不断抽搐,再也难以动弹分毫。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张豪整个人瘫在月如雪身上,用力抱紧她的娇躯,汗如雨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久久回荡在这寂静的山洞中。

    过了好久好久,月如雪缓缓睁开了美眸,她只感到一具粗重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上,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心中不由一惊,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刚站到地上,忽地“哎哟”一声,站立不稳,只觉胯间一阵疼痛,却是破瓜后的正常反应。

    她一翻身,张豪也立即醒来,见她似要跌倒,急忙来扶,“啪”的一声,却被月如雪狠狠打了一个耳光。“你这坏蛋……你这坏蛋……你竟敢欺负我……”她又哭又闹,疯狂地对他拳打脚踢,吓得张豪惊惶地跪在她的跟前,抱住她的一双玉腿,不住地捶打心胸:“雪妹,我对不住你。你真的太美了,我一时控制不住,竟做出这等事来,我对不住你!”他痛哭流涕,摆出一副向月如雪忏悔的模样,不住地乞求她的原谅。

    月如雪双眼空空洞洞,欲哭无泪,她一交跌坐在地上,望着张豪痛苦的样子,默默无言。良久,她才穿上衣裙,幽幽地对还在不断扇着自己耳光的张豪说道:“你不要再打了,是我自己命苦。”说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心中伤痛万分,没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今天莫名其妙受了玷污,这教自己往后如何见人?

    张豪见她不再责怪,跪了过来,抱住她的玉腿,说道:“雪妹,你嫁给我吧,我要为自己今天所做的错事负责!”月如雪脸上泪痕点点,幽怨地看着张豪,默默无语。隔了好一会,才幽幽开口说道:“我既失身于你,便自当以你为夫。但我言明在先,你须明媒正娶于我,若你对我不住,有神教在,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她心中隐隐有个感觉,今天这一切其实都是他早就布好的一个陷阱,否则,以自己的定力,断不会莫名其妙就失去贞节,她爱恋的人可不是他啊。只是一时找不到证据,自己又失身于他,只好无可奈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张豪见她答应,心中暗喜,过来一把将她抱住,他赤身裸体,肉棒又高高翘起,隔着衣裙顶在她的臀缝间,就要再次求欢,被月如雪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厉声道:“我今天莫名其妙着了你的道,但你须知,我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若你想再占我便宜,那是休想。我既答应下嫁于你,早晚是你的人。但你想暗通款曲,却是万万不能。”她见张豪的脸上留下了自己的五个指印,显是打得有些狠了,顿起歉意,柔声说道:“张大哥,并不是我心狠,而是我今天确实心疼。”她抚着张豪脸上被自己打的地方,幽幽道:“反正我早晚是你的人了,又何必急在一时?”

    张豪心中恼怒,脸上却浮起歉意,温柔地对月如雪说道:“雪妹,都是我不好,其实能得到象你这样的人做妻子,夫复何求?”他扶着月如雪坐到石床上,穿好自己的衣裤,深情凝视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心中高兴得暗笑。他眼光所到,瞥见石床上的点点落红,不由一阵得意:“任你如何装贞洁烈女,刚才还不是给我干得哀哀娇吟!”

    两人一路默默无话,回到总舵。众人正等着他俩吃饭,月如霜见到姐姐回来,不由得嚷嚷:“姐姐,你们俩一大早跑哪了?我们都急死了。是不是和张大哥有甚好事瞒着大家?啊,肚子饿了,快开饭,快开饭!”月如雪一听,羞红了脸,两人这一出去,从辰时到午时,足足有五、六个时辰,怪不得众人担心。

    过了几天,张豪便托师傅独孤无情向月如雪下聘,订下婚期。众人闻听,都是大为欣喜,纷纷道贺。于是,拜火神教上上下下喜气洋洋,都为准备他俩的婚事忙了起来。月如雪原不想将自己的婚事禀知教主,独孤无情却道这等大事,应与钟承先共喜,早就派人快马飞奔,往郾城而去。

    却道钟承先别过月如霜后,便赶往皇城,与钦差会合。他在城门前等了好一会,才听到粼粼的车声响起,一队人马赶来,约有七、八十人,居中一辆四马黄绸马车,车的两侧各有四十多人护卫,看他们个个体魄强健,太阳穴高高凸起,应是内外功有成的高手。他正要上前拜见,这时从马队后面赶出二人,其中一人一身盔甲,英气勃勃,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冲着他笑,这两人正是龙飞霜和梅洁。

    原来岳飞在奏折中阐明他打算联合义军,配合友军,乘胜反攻中原的战略意图。按照其以襄阳为基地,连结河朔,进捣中原,恢复故疆的既定方针,他已先后派遣诸路大军,分向京西洛阳、汝州、郑州(今河南郑州)、颍昌(今河南许昌)、陈州、蔡州等地,分布经略,向金国展开猛烈的攻势;并分别派兵接应东、西两面的宋军;同时派遣梁兴等人北渡黄河,联络太行山义军,相机收复河东、河北失地,以便南北呼应。为实现长驱中原、收复河朔的夙愿,他还奏请朝廷调派韩世忠所部自淮阳,张俊所部自庐州、寿州间北进,张浚所部在福州造船由海道北攻山东,吴璘等在陕西分路出击。几路大军联动,定能大败金国。朝廷自接到岳飞的奏折后,因事关重大,难以决断,便展开廷辩,主战派和主和派互不相让,连日来争执不下,在秦桧的鼓动下,最后赵构才乾纲独断,决定驳回岳飞的奏折,与金国议和。

    考虑到岳飞手握兵权,为北伐大业多次抗旨,其统率的岳家军又是朝廷劲旅,赵构心中总是放心不下,为显尊崇重视,便封王子赵伯琮(时年十四岁,即后来的宋孝宗赵昚,赵构养子,在“苗刘之变”中赵构已丧失生育能力,又杀了唯一的儿子,不得以收养大宋开国之主赵匡胤的七世孙为养子,他后来帮岳飞平反。这是一段有趣的故事,赵构的先祖宋太宗赵光义霸占了哥哥赵匡胤打下的江山,到了赵构手中,大宋天下又回到赵匡胤后代手上。)为钦差,前往军中宣旨。为保王子安全,在快马先行飞报岳飞,派出大批宫内侍卫护驾的同时,秦桧推荐了新任的武林盟主,他的义女龙飞霜随行。

    龙飞霜没料到会碰上钟承先,她嫣然一笑:“钟大教主,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她看过公文,自然知道他的原名。钟承先声名在江湖何等显赫,就算没有见过他的人,名字还是知道的。钟承先见她已认出,有些尴尬,冲她笑了笑,说道:“龙盟主客气了。”

    一路上,众人时不时互相讨教几招。那些侍卫起初觉得龙飞霜身为女子,年纪轻轻就当上武林盟主,一定是沾了秦桧的光,都不大相信她有真本事,待与她比试过后,大多在她手下都难过百招,始对她刮目相看。那些侍卫早闻钟承先大名,都想一睹他的真功夫,钟承先只笑了一笑道:“有龙盟主在此,在下岂敢班门弄斧?”一言轻轻带过,避开了众侍卫的纠缠。

    龙飞霜见他几次把自己作为挡箭牌,俏脸红晕,趁歇脚之机,瞅他身边无人,便蹭了过来,对他说道:“钟教主,你以后还是叫我飞霜吧,我这盟主,还是托你的福,才当上的。”她不等钟承先开口,又说道:“那日我与完颜凝燕比武,即将不敌,全赖钟教主帮助,才侥幸取胜。若不是因她乃敌国之人,我早就弃剑认输。过后我一直疑惑是谁帮我,这次见到你,才豁然开朗,原来是‘天骄’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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