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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妖兽道之鬼机器(转载)原在武侠玄幻,分类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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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0-10-25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天啊! 看得我心痒痒的, 求求楼主发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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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0-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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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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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0-12-26  
以下是后来部分,从网上找的
夜深,敲门声。

  老谈恍然以为是耀眼的阳光从门外扑面而来。钟佩婉换了一套露肩的黑色晚
装,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紧身合体的剪裁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艳丽的朱唇像
一小团火焰在跳动,微卷黑亮的长发披开,双手拎着精致小包,看似随意地一站,
便散发出无限的风情,组构出令人目眩的画面,

  从未见过冰山美人有如此热力迫人的一面,老谈禁不住痴了。

  「怎么,客人来了不欢迎么?」钟佩婉微嗔道,侧头抬手将头发轻轻挽向颈
后,一瞬间将藕臂内侧和后颈无意识地显现,飘来一丝撩人心魂的幽香。

  老谈艰难地咽下口水,忙道,「不敢不敢,有请有请。」见钟佩婉一双妙目
在狭小迫仄的屋里顾盼流转,又羞涩地表示,「屋里是乱了点,很快就收拾好。」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乱局收拾,钟佩婉却不坐下,纤指悄悄勾住老谈
的手,眼光移向别处,声音微不可闻,「我,是来道歉的。」

  一点点肌肤的接触已使老谈心旷神怡,语无伦次了,「我道歉,我道歉。」

  钟佩婉捂嘴卟哧一笑,「看你,胡言乱语,难道一见到漂亮的女孩子就不会
说话了吗?」

  一颦一笑,让老谈大开眼界。以前在公司,钟佩婉就是只猫,着装一丝不苟,
傲气凌人,拿住她的把柄调教时,也只见到她狠狈不堪的模样,加上距离甚远,
总是些隔靴挠痒。今晚才算是真正见识了钟佩婉的迷人之处,那份气质,那副俏
样,真正是颠倒众生哪。

  想到钟佩婉会至于此,完全是他一手操纵的结果,成就感由然而生,一股热
气由上贯下,直至不体面地呈现在裤裆中央。

  钟佩婉当然也留意到了,不由得玉面飞红,手指尖划过老谈的老脸,娇声嗲
道,「这就是谈工的待客之道么,羞不羞啊。」举止间传递着缠绵暧昧的气息,
点燃了老谈心头的火焰,冲动地捏住钟佩婉纤细冰凉的小手。

  钟佩婉像是吃了一惊,娇躯轻震,借势往老谈身上偎去。面孔慢慢接近,老
谈已能感觉到钟佩婉吐气如兰的麻痒。

  这一刻,时光彷佛停止,能听得彼此的心跳,就像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那纯
纯的初恋。至少老谈是这么想的。

  就在老谈满心期待那销魂一吻之时,钟佩婉突然头一侧,伏到他的肩头,嘤
嘤哭泣起来,「我作不到,真的作不到。」

  老谈呆了,身子动也不敢动,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作不到什
么?」

  「有人胁迫我,要我……勾引你。可是,我,我也是一个有自尊的女孩子啊,
我怎么可能像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一样做出那些羞耻的事情啊。」

  她将所有的悲伤、羞辱在哭泣中爆发出来,泪水濡湿了老谈的整个肩头。

  抬起头来,一缕凌乱的长发粘在她梨花带雨的脸上,更显得凄楚可怜,「你
可能不相信,在我心底,你是个好人,也是公司难得的人才,只是我小女人心态,
害怕你的风头超过我,害怕你在员工中的威信,我承认……我心虚,气量小,可
是,就算有错,也是小过小错,是可以弥补的错,不至于要我一个小女子接受这
样残酷的惩罚吧……」

  在哀怨的目光下,老谈突然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他以前以为坚定不移的
理由在开始动摇,那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在慢慢崩溃。是啊,回过头来想,那些事
情又算得了什么呢,办公室阴谋,不是走到哪里都会有吗,为什么他会那么愤怒,
那么不择手段地报复,一定要置这个美丽的女子于死地而后快呢。好像在那一瞬
间,他的整个心灵被莫名的黑暗死死扼住,不能放开,他也为这股黑暗的力量感
到恐怖。

  钟佩婉还在诉说,甚至不顾羞耻地将在她身上所发生的诡异和不幸面对着老
谈这个奇怪的听众全部倾诉了出来,这些苦难,委屈和羞耻,在一点点地吞噬着
她的尊严、价值,现在开始怀疑她是否还有勇气生存下去。

  泪水,一道接着一道,像短暂而灿烂的流星,无休无止,无言地划过光洁的
面颊,却让老谈这个始作俑者胆战心寒。

  这泪水,如同天国的圣水,一点点洗涤了老谈心头的阴暗,剥离掉了虚伪的
面具,终于发见了自己人格的卑劣,豁然开朗。他决定救赎,救赎钟佩婉,也救
赎自己。

  「你别说了,这些,都是我……造成的。」老谈低沉无力地说,眼光看向床
角。

  钟佩婉瞪大眼,完全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老谈苦笑道,「真的,反正这事挺难解释的,我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就,
就这么着了。但是,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那么……我的那个,就在这里?」

  老谈摇摇头,「哪能呢,我在锦鸿大厦对面的邮电大楼顶层租了间房子,别
人都不知道。」

  钟佩婉紧咬牙关,一言不发。老谈反正是豁出去了,心头轻松了很多,钟佩
婉不说话,也只好陪着沉默。

  手提包里的手机声大作。

  钟佩婉听完电话,脸色阴沉下来,退后一步,像是突然间又回到了她在办公
室的女王姿态,傲慢而疏离,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老谈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锁上的门自动开了,几个彪形汉子鱼贯而入,立马
将老谈挟持在中间。

  老谈惊恐地叫道,「你这是干什么?」

  钟佩婉冷笑道,「干什么,干你娘,你害我这么久,我能不要一点回报么?」

  「我承认有罪,我已经罢手了。」

  钟佩婉切齿,「你以为我信么?玩完了就罢手,你想我还不想呢,咱们慢慢
玩,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老谈神色黯然,「原来,你早有预谋了,刚才都是装的。」

  「哈哈哈,不错,我只恨今天才查出你谈文光才是这幕后主使,你还真是狡
猾啊,难怪他们在这屋里怎么样也搜不出,最后还得我自己牺牲色相对付你这垃
圾,满足了吧,得意了吧,臭虫!」

  王嘉捧着一只精致的小盒子进来,钟佩婉打开,一只小玉碗似的阴户完好地
躺在其中,事隔多日,终于见到自己丢失的多灾多难的身体,联想起这天高海深
的耻辱,钟佩婉禁不住珠泪琏琏,又全部转化成对跪在跟前的这个臭男人切骨之
恨。

  她柔声道,「来,把他的裤子扒下来,举起来让我看看,……操,原来就是
这么一个肮脏的玩意啊。」

  她的鞋尖反复挑逗着软沓的阳物,莫名的刺激下,阳物不知好歹地涨大起来,
钟佩婉冷酷地将尖利鞋跟深深踩踏下去,老谈短促地惨叫一声就翻了白眼。

  「我踩我踩,踩烂这块臭肉!」钟佩婉尤不解恨,继续折磨着那根丑陋的东
西发泄怒火,阳物及其周围的肌肤皮开肉绽,青肿出血,眼见得老谈气息奄奄就
要完蛋。

  王嘉劝道,「婉姐,再打就死了,还有些话没问清楚呢。」

  钟佩婉冷酷地说,「那好,先把他弄醒,把前因后果交待清楚,这事没完,
我发过誓,抓到害我的人我非要弄死他。」

     ***    ***    ***    ***

  对谈文光来说,这一个晚上是他生不如死的受难日,他总算体会到了落到别
人的手里受到无尽的虐打是什么滋味。

  他的一条命已去得七七八八,剩的一点点意识还受着剧痛的煎敖。几次晕死
又活转过来,他还奇怪怎么撑得过来的。

  一条腿被打断,脑袋肿得不成人相,内脏看来是受伤了,止不住地往外泛血
水,无处无伤,命根子更是一点知觉也没有,不知道是否废了。

  那个歹毒的女人已经走了,去找那条神秘的杂货铺了。对于他的口供先后逼
问了三次,以验明真假,临走还放话,如有半点不实之处,狗命不保。

  这条命就算保住怕也没什么意义了。

  黑暗重新扼住了老谈的心灵,攥得更紧更深。

  原本失去神采的眼中突然充满鲜血,放出诡异糁人的光芒,不知从哪里来的
气力,一点点爬向冰箱,打开,在最底层摸到一个普通的玻璃小瓶,里面不知装
的什么东西,已冷凝成淡黄的固体。

  把瓶子抓在手里,老谈松了口气,心中冷笑道,「钟婊子,你做梦都想不到,
老子将你弄出高潮时的淫液都收在这瓶子里,只要老子不死,爬也要爬到杂货铺,
大不了同归于尽!」

  空中霹雳一声,划过厚重的阴云,惊惶不安的人们四下里张望。

                12

  钟佩婉的家中。

  几个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他们刚刚找遍了老谈交代的明清大厦旁边的那条
小巷,小巷的确存在,可是那尽头是一片废弃的工地,哪里有什么杂货铺,贩卖
机。

  难道是老谈在说谎,可就当时的情形看,老谈的交代分明是可信的。

  而刚刚侦探来回,老谈也不见了。他一个垂死之身又能跑到哪去呢?

  王嘉沮丧地看着钟佩婉,不知说什么好。

  钟佩婉拿着自己失而复得却没有办法装回身体的阴户,欲哭无泪,心头再次
涌起挫败感,彷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在说,你斗不过的,斗不过的。

  她发狠道,「我就不信,除了明清大厦就没有别的杂货铺了,找,找遍全市
也要找出来。」

  「当……」瓷器砸落在地上,把所有人吓了一跳。竟是刚进来不久侍立一旁
的老佣周妈失手打翻了盘子。

  钟佩婉心情更恶劣了,狠狠跺了一脚。

  周妈置若罔闻,盯着钟佩婉像是中了邪,颤声道,「你,你们在说明清大厦?」

  「你知道?」

  「有段往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王嘉埋怨道,「周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

  「唉,其实小姐当日请法师之时我就觉着不对劲了。不是小姐这事太诡异,
我真不敢说出来,因为这事跟老爷有关,还是发生在三十年前……」

  钟佩婉心头剧跳,那句偈语立马浮在眼前。

  周妈说,三十年前,钟佩婉的爷爷当时是一个项目负责人,就在现在明清大
厦的位置承建一个轻工大楼的工程,起初一切还顺利,可就在大楼即将竣工的前
夕的一个凌晨,随着一声巨响,整幢大楼塌陷进地底,当时在楼内施工的三十多
个民工包括工头在睡梦中活活埋葬,惨死。事后查明的真相是,这幢大楼的地下
有巨大的空洞,承压不够,当时已经有人警告过她爷爷,可是这工程利润过于丰
厚,她爷爷和设计者都没有经过慎重的勘探,凭经验认为问题不大,又赶工期,
匆匆上马,终酿成惨剧。

  事发后,她爷爷深知罪过太大,想尽一切办法来逃避责任,他也算长袖善舞,
不知怎么弄的,结论完全掩盖了真相,把罪过悉数推到那些无辜死去的民工身上,
指责是他们不按工程要求施工才造成事故,而他自己和工程设计者只轻轻给了个
吊销资质,罚款了事。可怜那些冤死的民工不但只能得到象征性的补偿金,还得
背负如此巨大的冤屈。

  周妈鼓着眼睛看向王嘉,「你知道吗,你父亲就是当年的那个设计人员。」

  「胡说,我可不信。」王嘉强笑道,脸上的血色却在一点点褪去。

  周妈续道,躲过大难的钟老爷子另起炉灶,终东山再起,但也始终为当年之
事寝食难安,做梦都是血淋淋的鬼魂索命,便斥巨资收下那片土地,建起明清大
厦,请了极厉害的法师在大厦及阴洞地下设置了诸多血阵压制亡魂,从此才相安
无事。后来也曾数次暗中接济那些陷入穷困的家庭,不料想当年包工头的妻子最
有骨气,就是不食嗟来之食。不过,钟老爷子也不长命,车祸而死,死状甚惨,
家业倒是在钟佩婉的父亲手中真正发达,这是后话了。

  事发当年,钟佩婉的父亲正在海外留学,钟佩婉还未出生,家里人对此事既
深讳莫言,钟佩婉自然不甚明了,「既如此,三十年后难道那些冤鬼跑出来了吗?」

  周妈叹道,「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尽然,不过从你们说的那边已是一片废
墟看,可能是动了土,破了地下之阵,失去制约也有可能。」

  「你是说,那个杂货铺实际上是冤灵所化,只为报复我,我家才存在?」

  「也许是吧。如果这世间真有所谓灵魂的话,他们受了这么大的罪,是不会
罢休的。」

  钟佩婉默然,转念一想又不对,「就算那杂货铺是冤鬼作怪,可为何我们找
不到,那姓谈的能找到?」

  周妈看着钟佩婉苍白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怜悯,「我只记得,那个包工头,
就是姓谈。」

  「啊!」钟佩婉象遭受重击,身子晃了一晃。

  果真如此,那么这一切都是个局,三十年前就已设好的毒局,设局之人竟是
她那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爷爷,而把报应落应到无辜的她的头,天哪,这世间还有
天理吗?

  由怨生恨人!是老谈吗?难怪他会那么恨我,原来在他的身上还隐伏着那么
可怕的宿仇。两人相残,原本也不过是在宿命轮回操控下两颗可怜的棋子而已。

  如果早知道这个结果,老谈会怎么做,她会怎么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做
过了,或者忽略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黎玉琪,像在看一个死人。这种氛围真让她发疯。

  她想尖叫,也真的尖叫了出来,「呀呀呀~」尖利的声音震动屋宇,久久不
能停息,起先是出于极度愤懑,后来却是受极度痛感的驱使。

  因为就在此时,更令她恐惧无比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菊肛周围再度传来熟悉
的极度刺痛,就像一个人在拿着小锯一点点锯开她的血肉。

  钟佩婉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不要啊!!……」在钟佩婉嘶声痛呼直至彻底崩溃之前,在薄薄的内裤包
裹下,她的肛门不翼而飞,留下的,只是一团黑影……

     ***    ***    ***    ***

  一年后,金大集团物是人非。

  坐在宽敞明亮的人力资源经理办公室的,换成了神彩飞扬的谈文光,到底是
地位不同,连带气质打扮都发生了变化,过去的懦弱猥琐早已一扫而光,嚣张地
高翘起二郎腿,抱着电话海阔天空,唾沫横飞。

  门轻敲了两下,老谈正要骂人,大门就被一把推开,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像充
满怒气的火球冲进来,金秘书局促不安地跟在后面。

  老谈看清来人,脸上浮起灿烂的笑容,「好久不见啦,王美女,算起来,时
间过得真快哩,你出国都快一年了。……金秘书,这没你的事,退下吧。」

  王嘉冷笑道,「你姓谈的忒无耻了吧,霸占了婉姐的位置,还要霸占她的人,
我就是找你要人的,把她交出来!」

  老谈不动声色,「小妮子讲话不知轻重我不怪,你婉姐可是自愿跟着我,不
信你当面问她。」

  王嘉的眼眶一下红了,泪水直打转,「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你是用了…
…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吗?」

  「用了什么手段啊,坐下慢慢说,」老谈拉开抽屉,捏起一粒粉红葡萄样的
珠子,「来,先喝点东西。」

  他用力往那小珠捏去,小圆珠竟捏扁了,更难以置信地是,从那顶端飞溅出
乳白的汁液,源源不绝,有力地打到咖啡杯底,很快就斟满小半杯。再用力捏一
下,汁流就收了,一切就像在变戏法。

  老谈把这杯还浮起淡淡香气和热气的饮品推到王嘉的面前,「请吧,纯正新
鲜的人奶喔,你怕有二十年没尝过了罢。」

  王嘉盯着微微晃动的奶汁,又看了看浮出恶毒笑容的老谈,像是见到了世上
最可怖的东西,惊恐地大叫一声,就像来时的突然,捂着脸失魂落魄地冲了出去。

  「没事吧谈总。」金雁进来只看到王嘉的背影。

  老谈挥挥手,「没事,小姑娘发骚呢。」望着金雁妖艳的身材,换了副色迷
迷的模样,招手叫她过来,毫不避讳地将一只手插进她的短裙底下,在她丰满的
大腿间摸索,「我摸摸看,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哩?」

  金雁咯咯一笑,媚眼如丝,「老板,你要摸得出颜色,这个星期你要我干什
么都行?」

  「错了,应该说怎么干都行。哈哈……」

  调笑一阵,打发金雁出去后,老谈将那杯奶水一口喝光,脸上重新浮现出诡
异的干笑,拨通了电话。

  「婉奴啊,今天的奶有点淡,是不是发骚把水都弄到底下去了,操,老子再
吃着没味回来看怎么收拾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没有,记着弄完后洗洗干净,
晚上总经理和刘晋生要来咱家作客,老子想了想,还就你那点东西拿得出手,我
们向来都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嘛对不对,不许留一点骚臊味,省得人家讲老子不卫
生。……还有个事,王嘉那小浪蹄子从国外回来了,越长越标致啊,老子看着喜
欢,你想个法子,怎么把她留下,让老子搞搞,记住了吗?」

  远远地,通过一根电话线,传来低沉而恭敬的声音,「记住了。」

  钟佩婉无声地叹了口气,合上话筒。她依然那么美丽,或者说,是愈发美艳,
因为她已不复少女的体态,更显丰润,臀部变大了,胸部异常饱满,较一年前平
添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韵致。

  她的装扮更是动人心魄。除了一身从颈到脚的全由黑色纤绳编就的紧身网装,
她几乎是身无寸缕,网格很紧,网眼很大,紧紧勒住她的身体,把她白得耀眼的
肌肤和隐私部位更夸张地凸显切割出来。

  如云秀发松松地挽了个结,堕在一侧,修长的脖子却套了个丑陋的狗圈,但
没有上绳,如此她还能自由地屋里行动,按她的主人老谈的规定,只要穿上绳子,
她就是一条狗,只能爬行了,不过话说回来,她已经习惯了爬行,主人不在家时,
她有时也习惯性地爬动更觉得轻松自如。

  乳房鼓涨鼓涨的,刚刚右边一侧放了些奶出去,左侧更感疼痛了。日头漫漫,
要等主人回来放松还不知何时,钟佩婉跟主人想解释奶味变淡是奶发得更多了的
原故,主人想必是欢喜的,因为他要用奶来洗脸,还要洗阳具洗脚总是不够用。
想到这里,她不禁将乳头,准确地说只有左侧的乳头上面栓的一根红绳紧了紧。
右侧的乳房,原本是奶头的位置只有一小团的黑影。

  纤细如柳的腰肢消失了,只有高高隆起的小腹在预告一个新的生命即将诞生,
钟佩婉首先想到的是,奶水恐怕更不够用了,主人会不会对自己的骨肉格外开恩
呢?

  钟佩婉撅起浑圆的屁股,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扭一扭费力地爬动着,电话铃响
起的时候,她正在健身室里做每日的功课,这功课既是享受又是苦差,她要运用
各种手段对她的阴户进行刺激直至高潮,然后将喷薄而出的淫汁小心地收集到一
个玻璃瓶里,达到规定的刻度后交给主人。因为主人可以经常拿它来交换自己的
身体某个部分,作为奖赏,主人有时会发善心把阴户和菊肛装回去,完整的身体
真是好。反过来,如果不听话,他说过就把她的脑袋买下来当球踢。主人从来不
开玩笑的。

  她更记得,英明的主人就是凭着这一招反败为胜,彻底击垮了当时骄傲而愚
蠢的自己。

  回首这一幕真让她唏嘘,她曾经对待主人是何等的傲慢冷酷,差点还让他丢
掉了性命,重新回到主人的掌控之中后她还多次起了反抗的念头,变着法儿想逃
脱出去,好在英明的主人每次都及时地将她像风筝一般扯回来,惩戒一次比一次
重,痛苦是必然的,也是应当的,直至她发自心底地忏悔,服从主人,心甘情愿
做一条狗奴,她才得到了真正的救赎。

  或许,从三十年前那幢大楼轰然倒塌开始,就决定了今日的宿命。凡人,如
何逃得过命运的轮回呢?她终于想通了这个道理。

  想必主人也是这么想的。

  她捧起自己独立于身外的阴户,抽出插在里面扰动的湿辘辘的电动阳具。

  阴户童山濯濯没有一根毛发,深色的大小阴唇层次分明,如同婴儿般洁净。
这是主人的要求,他说毛发看上去脏,有时还喜欢亲手进行阴户的保洁工作,让
她十分感动。唯一有点伤感的是,过去她的阴户就像一条细缝,阴道口紧得只能
插进一根笔芯,现在几乎时时都保持在高潮充血的状态,整个阴户发育得饱满多
了,阴唇翕张了开来,色泽也从鲜红变成了深褐,像是性事过频的模样。

  那曾是多么令人怀念的少女时代啊。

  回到客厅,桌上摆了一个玉盘,红绸盖着,揭开来,一只小巧精致的菊肛端
端正正摆在中央。她将洗净的阴户并排放在一起,凑近闻了闻,没有任何异味,
只散出微微的体香。

  晚上,就有贵宾来享用了,她想起就有些兴奋,兴奋得下身发痒。她突然警
省,不行,主人说过,绝对不能有一丝的骚臭。别因为她自己骚出水来坏了主人
的大事,她可是向来是最听主人的话的。于是皱着眉头,露出一副可爱的恼样,
往这两件东西上小心的喷了点香水。

  王嘉回来了吗?那个小蹄子不够义气,生怕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一撒手就
跑美国了。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主人说了,要把她搞到手,要像我一样,捧
起自己的阴户、菊肛、大奶(喔,她的好像还是小奶),跪在主人的面前敬呈给
他。

  好兴奋。

  钟佩婉想到得意处,白花花的屁股止不住摆动起来,透过无遮无挡的绳网格,
在那原本是女性最隐私的地方,也像右侧的乳头一样,只看得见两小团诡异的黑
雾。而不觉间,玉盘里刚刚干躁的肉缝又湿了。

                13

  花旗银行中国分行的地下金库深达地下二十米。常年明亮的氙气灯下,一字
对面排开的不锈钢私人储物柜架亮晃晃的,倒也算气势恢宏。

  编号为X2046的储物柜位置在偏远的一角。

  自从那人第一次开柜后,很久很久再也没有来过。

  除了那个中年男人,没有人会知道,这里面高度密封黑暗狭小的空间,会放
着一个完整的心脏。

  一个属于年轻女性的健康有力的心脏,还在彭彭跳动。

  这只心脏,如同它的主人——钟佩婉,常年就禁锢在狭小而无尽的黑暗中,
看不见天日,看不见未来。

  这只心脏,也在制约着它的主人——钟佩婉,虽然钟佩婉已经非常服从她的
至高无上的主人了,绝对不会再起叛逆之心,但作为领域的象征,至高无上的主
人还是以这种方式标示着他的所有和权力。

  也许,直至永远。

  正如至高无上的主人说的,时间还长,这才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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