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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玉麟传奇之母女狩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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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0-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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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奈的摇摇头道:“罢了罢了,夫人,我就送她回家好了,你开车吧。”

  “那……那我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孩子给您带来了那么大的痛苦,你还…”江瑞香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有点不耐烦的道:“我只是不想跟一个喝醉酒的人去计较什么,不过我妻子的那件事情,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的。”江瑞香叹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打火着车,将车发动了。

  一路上我们谁也不想说话,车中的气氛也有些尴尬,只有靠在我胸口的梅玉清睡得很香,脸上也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而且是天真无邪的那种笑容,从车窗透过的月光照射在她的脸上,仿佛给她的笑容笼罩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我一时不禁看呆了。

  “柳老师,到了。”江瑞香的话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才猛然清醒了过来,发现车已经停在了一栋别墅前,而江瑞香也已经为我打开了车门。

  我动了动被梅玉清的身体压得有些发麻的胳膊,抱起沉睡不醒的她走出了车门。哦,十月的夜风还真是凉嗖嗖的,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而怀中的梅玉清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张嘴好像要说些什么,突然被冷飕飕的夜风一吹,竟然“哇啦”一声,就伏在我身上大吐特吐了起来,自然我和她的身上都不可避免的沾到了秽物,我心头那个气啊,真想就此把她抛在地上。

  “哎哟,这丫头怎么吐了?”江瑞香惊呼了起来,然后急急忙忙的打开门然后招呼我道:“柳老师,快抱着丫头进来吧,今日个可真让你受累了。”总算梅玉清这丫头不再吐了,闻着一身的酸味,我自己都要忍不住吐了,赶紧抱着梅玉清跟着江瑞香进了屋。

  “妈,您怎么这么晚回来?小妹怎么啦?这位先生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少妇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及至发现我这个男人,立时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很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我先上去换件衣服…”这个少妇我认得,她就是梅玉清的嫂子莫雨晴,我见过她在报纸上的照片。

  “雨晴,别换了,快点从这位柳老师手中把玉清接过去吧,她喝醉酒了,吐了一身…”江瑞香阻止了莫雨晴上楼换衣的举动,接着又问道:“你爸爸和天鹏都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他们今晚都不回来了。”莫雨晴一边回答着,一边有些脸红的走到我身前,从我手中接过了梅玉清。

  江瑞香有些忿忿的说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父子两人,都是一副德性,整天就知道在外面鬼混,把家里的老婆孩子都抛到了脑后。”

  听到江瑞香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并不感到丝毫的讶异,如今有钱的主,有哪个是不吃腥的猫?有钱的男人是养小蜜、包二奶,有钱的女人则是养小白脸、包情夫,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像梅腾龙、梅云鹏父子这样家财过亿的大富豪,能不在外面胡搞乱搞吗?

  “哦,瞧我,都把柳老师给您忘了。”江瑞香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道:“让您见笑了,看您一身都被丫头吐脏了,我带您去洗个澡,然后换身干净的衣服。”我本想推辞,但一闻到身上的酸气就有些反胃,所以也就答应了。

  唉,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想我在家里只能洗洗淋浴,就已经非常满足了,再看看人家家里,浴室都不知道有多少个,更别说里面的设施了。就拿我现在躺的这个浴缸来说,大的可以容下四五个人同时洗澡都没问题,往里面一躺,热水哗啦啦的流着,别提有多舒服了。躺在浴缸里一伸手,就可以够着挂在墙上的电话,不用抬头就可以看见镶嵌在对面墙上的电视屏幕,有钱人就是会享受啊。

  就在我躺在浴缸里感慨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我抬头一看,吃惊得眼睛都差点掉了下来。

  进来的人是江瑞香,她的身上竟然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胸前的玉乳倒有一半是露在外面的。看到我吃惊的眼神,她羞涩的一笑,然后伸手扯掉了身上的浴巾,顿时一具丰腴的胴体就出现在我的面前:高耸的双峰,白皙的肌肤,光滑的小腹,修长的玉腿,雪白的臀部,黑黑的森林,粉红的肉缝…哦,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大脑中也变得一片空白。

  “柳老师,您夫人去世后一定很寂寞吧?”江瑞香脸上带着醉人的酡红,娇羞欲滴的神态更让人神魂颠倒,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她已经走到了浴缸边,伸脚就欲跨进浴缸。脑中突然闪现一丝清明,我腾的一下从浴缸中坐起,伸手推了江瑞香一把,猝不及防的她顿时摔倒在有些湿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惊愕的望着我。

  我偏过头去不看她,口中忿忿的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可不是你的面首。”关于有钱人家的太太私蓄面首的风流韵事,时常能见诸小报,所以我脑海中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个念头,刚才之前对她的好印象也烟消云散,一霎那间我只觉得很恶心。

  “面首?”江瑞香先是一怔,然后突然嘤嘤的哭了起来:“柳老师…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我是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因为丈夫在外面胡搞乱搞…所以才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勾引你…其实我不是坏女人…我只是想用自己的身体补偿您……想让您放过玉清…我没有别的意思…呜呜…”

  看着坐在地上哭得很委屈的江瑞香,我的心中也是一阵惨然,原来她是这样想的,那我倒是错看了她。我抓过一条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跨出浴缸将坐在地上的江瑞香拉了起来,用浴巾裹住了她暴露的娇躯,同时向她道歉道:“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你别再哭了。”

  “哇…”江瑞香突然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哭得更伤心了。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和她所受的委屈,所以没有再推开她,而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在得知她刚才为什么要勾引我之后,我不但不会看不起她,反而还会敬重她,她的确是个伟大的母亲。虽然她的行为本身可能超出了通常的道德范畴,但是就其出发点而言,她是值得任何人尊重的。

  也许是我这个人心软,江瑞香呜呜的哭声让我心中也是一阵揪痛,双手不受大脑控制的做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的动作,我先是伸手将她从怀中扶起,然后是伸出右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带雨梨花般的娇靥近距离呈现在我的面前。

  江瑞香仿佛是吃了一惊,停止了哭泣,有些红肿的眼睛带着一丝羞涩的望着我,在我灼灼的目光下,她的娇靥胀得通红,眼睛也闭上了,樱唇却微微张开着仰起来了。

  那一刻,我失去理智了,低头狠狠的吻住了那充满诱惑的樱唇,一丝香甜的气息顿时充溢了满口,我陶醉了,双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臀,让她丰腴的娇躯紧紧的贴着我。

  江瑞香的娇躯一下变得火热,一双洁白晶莹的玉臂紧紧的圈住了我的脖子,香甜软滑的小舌头也主动的伸到了我的嘴中。我只觉得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一手隔着浴巾狠命的揉着她丰满的臀部,另一手则插入到我们两人身体的中间,抓住了她高耸柔软的乳房揉捏起来。

  “嗯…哼…”江瑞香激情的与我热吻着,鼻息咻咻,满脸潮红,一手吊着我的脖子,一手却顺着我的胸腹往下抚摸,然后从浴巾的缝隙当中插了进去,一把抓住了我已经一柱擎天的命根子。清凉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我的理智也一下子回来了,我喘着粗气将江瑞香推开了,她一脸错愕的望着我,然后幽怨的道:“你…你嫌弃我?”

  “不…对不起…是我不能…”我将头转向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道:“我柳玉麟虽然不一定是君子,但却一定不是小人。你是有夫之妇,我不能做出这种乘虚而入的事情,而且我已经有了心仪的人,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我明白,是我不好,我先出去了,衣服就放在门口。”江瑞香说完掩面奔了出去。

  我心中也是一片黯然,若她不是有夫之妇的话,就算是有玉梅姐夹在当中,我也很可能把她就地正法了。但可惜的是,她是有丈夫的人,不管她丈夫对她是好还是坏,我都不能趁她丈夫不在家的时候跟她偷情,这是我做人的一个原则。也许有人会觉得我迂腐不堪,但是事实上我并不这么想,有句古话说的好,“淫人妻女者人恒淫之”。

  在浴缸的热水里泡了良久,不安分的小弟弟总算是软了下来,擦干身子,换上江瑞香给我准备的衣服,才发觉衣服很合身,看样子应该是她儿子梅云鹏的衣服,因为我看过他们父子的照片,从身材上来看梅云鹏的身材跟我好像差不多。

  客厅里静悄悄的,江瑞香和莫雨晴婆媳应该是在楼上照顾梅玉清吧,我叹了口气,也不打算跟她们告辞了,自己打开客厅的门就往外走去,楼梯上传来莫雨晴的声音:“柳先生,您要走了吗?”

  “是的。”看到已经脱下睡衣、换了一身休闲服的莫雨晴走了下来,我就站在门口没有继续往外走。趁着她下楼梯的功夫,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梅家的大少奶奶,嗯,瓜子脸、丹凤眼、柳叶眉、瑶鼻皓齿,秀发飘飘,身材婀娜,还真是一位古典美人啊,只是她脸上一股抹不开的愁思和幽怨让人感觉她有些楚楚可怜的,唉,又一位大家族当中的深闺怨妇。

  “柳老师,我送你出去吧。”莫雨晴把我送到了别墅的院门外,她本来是想开车送我回去的,但是被我拒绝了。在我们分手的时候,她犹豫再三后对我幽幽道:“柳老师,婆婆她是个很可怜的人,你今天真是很伤她的心啊。”

  我默然半晌,然后反问道:“那小姐你设身处地的替我想想,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

  莫雨晴沉默半晌,颓然叹道:“柳老师,对于小妹给您和您的家庭造成的巨大痛苦,我也深表歉意,说起来我也逃脱不了干系啊,要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跟她哥哥吵架,后来也就更不会闯出这个大祸来,所以我希望您能放过小妹,您如果还有什么要求,我们会尽全力满足您。”

  我默然半晌,然后摇了摇头道:“说句心里话,我是非常不愿意收下你们的钱的,但是有人非常需要钱来摆脱困境,所以那两百万我收下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情了。不过我希望你们能用你们的钱多做些善事,在这个社会上有很多人是需要帮助的。”

  “柳老师,您放心,我和婆婆一定会听从您的劝告多做善事的。”莫雨晴听我答应不再找梅玉清的麻烦,显得十分的高兴。跟她告别后,我一个人慢慢的往回走,脑海中思绪万千,好像是终于解脱了似的,又好像觉得对不起玲。是不是我太心软了,让江瑞香和莫雨晴婆媳两人这么一闹,我竟然无法狠心再对梅玉清追究下去了,也罢,我想玲如果知道了我面临的处境,一定会也谅解我的。

  坐车时只有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但是走起来可就得一个多小时了,我形单影只的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各种念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不知不觉当中我已经走进了熟悉的校园,白天喧闹的校园如今是万籁俱寂,四周也没有任何一点灯光,我估计这个时候都快凌晨三点了,所有的人都睡下了。

  “…带我去吹吹风…吹吹风…”夜风中飘来断断续续、不成调的歌声,而且好像还是女孩子的声音,难道是女鬼?我马上自己就觉得好笑了,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下,发现歌声好像是从操场的一角传来的,我就着月光,慢慢的顺着声音的方向摸了过去,声音渐渐近了,也越来越清晰了。

  咦,那边乒乓球台上好像有个黑糊糊的东西,声音好像就是从那传过来的。我满腹狐疑的走了过去,突然觉得声音怎么有些耳熟,脑袋里“嗡”的一下,这不是若兰的声音嘛?

  “若兰…”我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把喉咙堵住似的,眼前也一片模糊,眼泪都差点下来了。可不正是若兰那丫头正躺在乒乓球台上,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曲?我才一走近她的身边,一阵浓烈的酒气就扑面而来,熏得我直皱鼻子,伸手去扶她起来:“若兰,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跑到这里来?”

  “谁啊?哦,柳叔是你啊,我没醉。”咦,这丫头都醉成这样了还说没醉,不过她还能认出我来,倒是说明她还真是有几分清醒。

  我将她从乒乓球台上扶了下来,没好气的道:“还说没醉,没醉怎么三更半夜跑到乒乓球台上躺着?来,我扶你回去。”

  “柳叔,我真的没醉,这里凉快。”若兰这丫头还真嘴硬,手冻得冰凉,这要是冻出病来可怎么办?我也不跟她纠缠,半抱半搂的扶着她高一脚、低一脚的往教师宿舍楼的方向走去,心头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因为毕竟她只是喝醉了酒而已,没有做出其他更出格的举动,否则我可真没法跟玉梅姐交待。

  眼看着已经就快到门口了,若兰这丫头却突然打了个酒嗝,一阵强烈的酒气从她口中溢出,我还来不及皱鼻子,她就哇啦一声吐了起来,我是躲避不及,今晚第二次遭受醉酒之吐。哇哩勒,我这是得罪天上的哪位神仙了,让我一晚内连续被人吐了两次,真是晦气呃。

  刚才抱着梅玉清被她吐到的时候,我是想把她扔到地上,不过现在扶着的是若兰,我可没敢有这种想法,何况若兰还向我道歉来着:“对…对不起…柳叔…”

  “吐都吐了,还道什么歉啊?”我没好气的说道,扶着有些踉跄的若兰向楼梯口走去:“小心点。”呼,总算把这丫头扶到家门口了,刚才还有些清醒的她吐过之后好像浑身都没力气似的,几乎是被我抱上楼的。等我把若兰放在门边,开门进去把灯打开再出来,发现这丫头竟然靠着门边呼呼大睡了起来,我试着唤了她几次,结果她根本没反应,看样子是酒劲上来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把若兰抱进了屋,再看看她和我身上都沾了不少秽物,我也没敢把她往床上放,而是让她站着,然后把她的衣服给脱了。当然是不可能脱光的啦,不过她身上也只剩下黑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小内裤了。我去浴室拧过一条热毛巾,为她擦了擦脸和身子,然后把她抱上了床安置好。在整个过程当中,我几乎是目不斜视,但是还是“不小心”看了几眼。

  说真的,若兰的身材比她母亲还好,胸前的双峰一点不逊于乃母,形状却更漂亮;身材比玉梅姐修长,曲线更加优美;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内裤,中间凹陷进去了一块,沟壑隐现,还有少许黑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露出,让人看得血脉偾张。不过我在内心中毕竟是把若兰看作自己的女儿一样,所以虽然心中微荡,但还能把持得住理智。

  安顿好若兰之后,我自己也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等我一切安顿好,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因为不太放心若兰,所以我并没回自己的家睡觉,而是裹了条毯子在玉梅姐家客厅的沙发上对付着。

  果然不出我的意料,我才眯上眼没多会,就听见若兰在卧室里迷迷糊糊的喊着要喝水,说不得我只得服侍神智不清的她喝水。当初我喝醉酒的时候,她母亲玉梅姐想必也是这般照顾我的,现在轮到我来照顾她的女儿,这倒真是巧了。

  待若兰喝完水后我随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的妈呀,烧得烫手啊,这丫头半夜三更的跑到操场上吹冷风,不发烧才怪。我心中暗自责怪她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急匆匆跑回家一阵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退烧药,给若兰吃了两片之后,我守在她床边等她退烧,待得天边发白的时候,若兰的烧总算退了,我也长吁了口气,回到了客厅。

  看着窗户外面已经有些亮光,我抓紧时间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再醒来时发现已经是六点多钟了,赶忙打开了电视。

  早晨六点三十八分,带着中国第一名宇航员杨利伟的“神舟五号”返回舱平安落地的画面终于出现在电视屏幕上,我的心情也重新激动了起来;看着宇航员杨利伟走出返回舱向四周的群众招手的画面,我不禁想到,如果中国那些当官的都能像这些默默奉献的航天工作者一样,中国何愁不能成为世界第一大国啊。

  随着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六日第一缕阳光从窗口透过,整个学校也开始变得嘈杂起来,我也起身去楼下买来了早点,然后去浴室洗漱。当我正对着浴室的镜子刷牙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响起了若兰的声音:“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吃惊的转过头,只见裹着一条毛巾的若兰正擦着惺忪的睡眼,看样子她是来上厕所的。

  “若兰,是我啊,你妈还没有回来呢。”因为嘴里还有牙膏沫,所以我的口齿不太清楚,但这也足以让若兰分辨出我不是她的母亲。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若兰突然抱住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惊呼,身上裹着的毛巾自然就一下子掉了下来,将她只穿着三点式的娇躯一下子暴露在了我面前,我们两人都一下傻了,互相你瞪着我、我瞪着你。半晌之后,若兰才醒悟过来,又是一声尖叫,满脸通红的捡起掉在地上的毛巾扭头跑开了,这丫头总算清醒过来了。

  我也颇有些尴尬,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又没起什么邪念,也就心下坦然了。等我洗漱完毕,我敲了敲她的房门道:“若兰,起来吃点东西吧。”

  若兰这丫头平时看她蛮大方的,害羞起来还真可爱,我都吃完早餐了,她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走出来,脸还红得像个关公似的。

  我心中暗笑,口中嘱咐她:“你妈要到后天(十八号、礼拜六)才能回来,这两天你哪也别去,好好的呆在家里休息。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可把柳叔给吓坏了,烧得烫人,后来是我喂了你两片退烧药才让你的烧退下来。昨天中午我还嘱咐过你,结果你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今日叔叔跟你说了,你可要真的听进去,不能再这么胡来了,否则等你妈回来,也一定饶不了你,知道吗?”

  “嗯。”若兰红着脸低声嗯了一声,这丫头害羞的样子还真可爱,当然这话我不能说,要不然她更不好意思了。

  我起身对她说道:“早餐在这儿,你一会吃点,中午等柳叔回来吃饭吧,我给你介绍两个干女儿,她们的厨艺都不错,你一定会喜欢她们的,好了,我要准备去上课了,你要是觉得闷得慌的话,就到校园里转转。哦,对了,学校附近那个小酒吧的老板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叫张怡菁,跟我和你妈都挺熟的,你可以找她去聊聊天。”

  “嗯,我知道了,您忙去吧。”若兰红着脸应了声,送我出了门。

  中午回家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若兰和怡菁两人在家里聊天,林雅诗和梁晓燕这两个丫头自去厨房里忙活,我和怡菁、若兰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吧,若兰的视线碰到我时,还会不由自主的脸红,而怡菁好像也知道什么似的,总是咕咕的怪笑。我没好气的笑骂道:“怡菁,你这丫头老怪笑什么?对了,今天怎么生意都不做了,是不是就想到我这儿蹭饭?”

  “柳叔,瞧您说的,好像我就会占您的便宜似的。”张怡菁不满的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然后笑嘻嘻的望着我问道:“说起来我昨晚也是帮了柳叔一个忙不是,蹭顿饭也是理所当然的,对了,柳叔,昨天那个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望了一眼竖起了耳朵的张怡菁和朱若兰二女,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要不说你们指不定想歪到哪去了,实话跟你们说吧,那个姑娘名叫梅玉清,是”腾龙集团“老板梅腾龙的女儿,而那个妇女则是梅腾龙的老婆江瑞香。你们也许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跟她们扯上关系,说出来吓你们一跳,梅玉清就是那天开车撞死我妻子的人,她们母女昨天是来向我赔罪的。”

  “啊?”不光是张怡菁和朱若兰二女发出了惊呼声,与此同时,厨房里也传来两声轻呼,而且还伴随着盘子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我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扬声对厨房笑骂道:“你们两个小丫头,做饭都不专心,干爸可没有那么多盘子给你们摔。”

  “干爸,人家认错还不行嘛,谁让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个时候说嘛。”是梁晓燕的声音,这丫头倒有理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对张怡菁和朱若兰二女道:“现在你们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唉,其实早在国庆之前我就知道那个肇事的司机是谁了,只是没想到她们母女会亲自上门来自己承认,倒是让我不好拿她们怎么样了。”

  “柳叔,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梅腾龙的女儿开车撞的啊,难怪我觉得国庆放假的那段时间你好像有满腹心事似的。”张怡菁恍然大悟道:“那梅姨也一定早就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若兰突然插了一句道:“柳叔,你怎么没跟我说,你和我妈好上了?”

  我一听就知道是张怡菁告诉了若兰,我和玉梅姐的事情,于是看了一眼张怡菁,结果她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在怪她多嘴,所以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道:“柳叔,我不知道你没告诉若兰妹妹,所以无意中说出来了…”

  “怡菁,你误会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笑了笑道:“这事本来也没打算瞒任何人,若兰,昨天我之所以没在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件事情,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你昨天的情绪实在是太差了,二则是我打算等你妈回来之后,让她亲自跟你说,我想你们母女间沟通起来应该会更容易一些。”说到这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望着若兰道:“若兰,既然你现在知道了,那柳叔倒要问问你的意见。”

  “柳叔,我当然不会反对了,老实说我也一直希望妈妈能再找个人,至于你们结婚不结婚,我觉得都不重要,只要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觉得开心就行。”现在的年青人毕竟开放多了,不像我们那个时候。若兰话锋一转,有些俏皮的望着我道:“那我是不是该喊您爸爸呢?”

  “随便你,像我们家莹莹,就一直喊你妈妈叫梅姨,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笑了笑道。

  若兰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那我还是叫您柳叔吧,都叫了好多年,叫顺口了。对了柳叔,你能不能不把我喝醉酒的事情告诉我妈,我怕她骂我。”

  “现在知道怕了,昨天中午我是怎么叮嘱你的?”我的语气中带着少许的责备道:“这件事情我还是要告诉你母亲的,如果她要骂你,那你也是该骂。昨天要不是我回来刚好碰到,你在外面冻一夜肯定要冻出大病来,绝对不会只是发发烧而已。”若兰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没再跟我犟嘴。

  看到若兰已经表现出悔意,我也不忍深责,于是说道:“若兰,把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抛开吧,好好的休息两天,等你妈妈回来了之后,我们再来商量你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对了,若兰,你在大学里学的是什么专业?”

  “我学的是国际金融贸易专业,今年已经是毕业前的最后一年了。”若兰的眼圈又红了,显然在今后的一段时间内,在大学里遭遇都会让她耿耿于怀。不过凭心而论,不管是什么人碰到她这种情况,只怕都是难以咽下心中的那口恶气。

  “若兰,别耿耿于怀了,害人的人终会害了自己。”我和声安慰她道,然后又问道:“若兰,我问你,你会不会炒股?”

  江瑞香母女给我的二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看你拿来做什么了。若是只是想自己过的舒服点,当然后半辈子都不愁了,但是我不会这么想,因为这笔钱可以说是玲的买命钱,我如果不拿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九泉之下的玲。但是若想做番事业的话,这笔钱又显得太少了,所以必须得让它增值,炒股当然就是一种让钱变多的好方法,只要你看得准。

  “虽然我没亲自炒过股,但我们同学当中有很多人都炒股的,我们平时没事的时候都会在一起研究当天的股市行情,所以我对炒股的那一套是很熟悉的。”若兰回答完我之后,又有些好奇的问道:“柳叔,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哦,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在没有跟玉梅姐商量之前,我决定暂时还是不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也没有跟几位姑娘提那二百万的事情。就在我们几个话家常的时候,两个小厨师已经把我们的午饭做好了,四菜一汤、荤素搭配,还真是不错,我自然要夸奖两句,张怡菁和朱若兰两个姐姐也是大加赞赏,这让梁晓燕和林雅诗两个小丫头十分的高兴。

  吃饭的时候林雅诗对我说道:“干爸,我妈说请你明天去吃晚饭,你去不去啊?”

  “去,当然去。”我自然一口应承,我正想找个机会去她们家一趟,给她们送点钱。这不是手里突然一下子有了两百万嘛,她们家还欠别人的三万块钱我自然可以帮她们轻易的还清了,也该是让她们母女过轻松一些的生活了。不过我也有点疑惑,怎么她母亲突然想起请我去吃饭,于是问道:“雅诗,你妈妈怎么突然想起要请我吃饭啊?”

  “唉,干爸,这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上次你好不容易在我们家吃顿饭,结果还吃了回大白菜。妈妈为此后悔了好一阵子,老在我耳边念叨,所以这次妈妈是先准备好了再请你去,也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嘛,要不然总觉得心里有点过意不去。”雅诗的话倒是人之常情,我闻言点了点头。

  雅诗看了一眼张怡菁和朱若兰后接着说道:“本来我应该请两位姐姐一起去的,但干爸知道,我们家才巴掌大点地方,再多去个人恐怕连站的位置都没有,所以…”

  “嘿,雅诗妹妹,这就是你多心了,难道我和你怡菁姐姐还会眼红一顿饭不成?”朱若兰娇笑着道:“我听怡菁姐姐说过你家的情况,也真是苦了你了。”

  雅诗摇了摇头,甜甜一笑道:“也不算什么太苦啦,何况还有像干爸这样的好人帮助我们啊。”

  一旁的梁晓燕突然噘着嘴有点不高兴的对我说道:“干爸,你什么时候也到我家去看看啊,我妈也很想见您呢。”

  我有些好笑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怎么啦,连这个也要攀比啊,不过你说的倒也是,我还没见过你妈妈呢,等改日再找个机会,我也去你们家家访一下。”

  “干爸,那咱们说定了,回头我去跟妈妈说。”梁晓燕马上又高兴了起来,脸上漾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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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十七号)下午,放学后我回到家刚跟若兰交待了几句,雅诗就来找我跟她一起回家,我拿起一盒早已准备好的月饼对雅诗道:“雅诗,上次去你们家都忘了,这是过中秋的时候学校发的月饼,我们吃的是你梅姨发的,我这盒放在柜子里给忘了,拿回去跟你妈妈吃吧,我想你们过中秋的时候恐怕连月饼都没吃上吧。”

  “嗯,我都有几年没吃过月饼了。”雅诗也不推辞,接过月饼盒放在了书包里,她背的是那种比较大的书包,所以放上一盒月饼也没有丝毫的问题。其实这盒月饼并不简单,说它不简单是因为里面除了月饼之外,还有一个装着五万块钱的信封,我也是临时看到了月饼盒才突然想到这个主意的,因为五万钱装在信封里鼓鼓的,如果放在身上会很惹眼。

  我和雅诗是坐公共汽车去她家,虽然其实她家离学校也就几公里,但是坐公车就得花上四十分钟的时间,不过好在QH市只是个中小城市,坐公车的时候一般不会太挤,不像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里的坐公车的人都被挤得像沙丁鱼似的。

  我也已经来过雅诗家好几次了,所以这次来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再见到雅诗母亲的时候,她的气色好像比上次我来的时候要好了不少,听雅诗说,她现在是在一个超市里当售货员。

  “柳老师,快请进,我还说你们怎么还不回来呢?”雅诗的母亲刘玉怡看见我和雅诗,忙把我往屋里领,进屋后又忙着给我倒水,我也不好拂了她的心意,所以也就随她忙去了。

  雅诗放下书包,从里面取出月饼盒递给她道:“妈妈,这是干爸带过来的月饼。”

  “呃,柳老师,您怎么还带东西来呢?”刘玉怡有些嗔怪的说道。

  我笑了笑道:“哦,又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是中秋的时候学校发的,放在家里忘了吃,所以就让雅诗带回来尝尝。哦,对了,我都是雅诗的干爸了,您也别叫我柳老师了,直接叫我玉麟就行了,我就叫您一声大姐了。”

  “那…那我就叫你一声玉麟了,我听雅诗那丫头说过,你比我小上两岁呢。”刘玉怡倒是也没有再跟我客气,说起来我们也算是一家人,虽然只是干亲家而已,但是称呼上还是随便一些好。说完之后刘玉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来道:“瞧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因为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来,所以菜我都还没炒。玉麟,你先坐会,我这就去炒菜,很快就好。雅诗,你陪你干爸说说话。”

  “妈,这还用你说嘛。”雅诗搬了个凳子坐到我面前,歪着脑袋望着我道:“干爸,咱们说什么呢?”

  我有些好笑的敲了她脑袋一下道:“你天天跟干爸见面,还跟我来这一套?你的作业都写完了吗?没写完的话你就写作业,我在旁边看你写作业就行了。”

  “干爸,你在旁边看着,会让人家压力很大的。”雅诗这丫头也学得俏皮起来,跟我开起了玩笑。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贫嘴。我是你干爸,看看你写作业会让你有什么压力?难道以前你爸爸就没看你写过作业,嗯?”雅诗不好意思的朝我吐了吐舌头,就在小桌子上写起了作业,我就在一旁慈爱的看着她,在我心里,我越来越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跟上次的那顿饭相比,今天的这顿饭当然就丰富多了,有红烧鲤鱼、尖椒炒肉、麻婆豆腐、鲜菇肉汤、炒小白菜和花生米,另外还给我准备了一瓶酒。看着一桌子的菜,我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了:“大姐,我又不是什么稀客,你怎么弄这么多菜,这我们三个怎么吃得完?”

  “吃不完也没关系,现在天气冷了,剩菜放到明天也不会坏,热一热可以接着吃。”刘玉怡笑着给我倒了一杯酒,然后又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我碗里:“尝尝大姐这鱼做的怎么样,今天这煤火好像有点过旺,皮都煎糊了。”

  刘玉怡的热情让我颇有些吃不消,我笑着说道:“大姐,你别这么客气了,我自己来吧。我不知道雅诗跟你说过没有,她到我们家我可没把她当客,还老要她干活。”

  “好、好,你把这里当自己家里好了,想吃什么自己夹。”刘玉怡笑了笑,望着自己的女儿道:“丫头干活是应该的,只怕在你那儿她干的活还少了呢。”停顿了一下,她接着又道:“玉麟,虽然再向你说谢谢好像有些俗,但是你确实给我们家帮了大忙,抛开别的都不说,雅诗现在可是舒服了不少,中午放学后不用再急急忙忙的往家赶,让我也省了不少事。”

  “大姐,还说这些个见外的话干什么呢。”我尝了一口鱼肉,点头赞道:“嗯,虽然皮稍微有点糊了,但是鱼肉非常嫩,味道很不错。”

  “好吃就多吃点,呃,酒也别忘了喝。”刘玉怡殷勤的劝着酒。

  一旁的雅诗突然道:“妈妈,你不是以前很能喝酒的吗,怎么不陪干爸喝两杯?说实在的,我都想陪干爸喝两杯呢。”

  “哦,你说的也对,让你干爸一个人喝,他肯定也喝的不是味,雅诗,你去拿两个酒杯来,不过先说好了,你只能喝一杯。”刘玉怡倒是个很宽容的母亲,马上就满足了女儿的要求,待得雅诗拿了两个酒杯过来,她都倒上酒后,举杯对我道:“玉麟,大姐好久没喝过酒了,今天陪你喝过痛快。你放心,这酒是东北产的,度数不高,喝得再多都不会有什么事情。”

  雅诗也学着她母亲的样举起了酒杯,娇声道:“干爸,我敬你。”

  我本来对喝酒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一看人家母女两人都陪着我喝,我当然不能再坐着不动,我举起酒杯对刘玉怡道:“大姐,虽然我这个人对杯中之物并不特别感冒,今天难得大家高兴,那我就陪你们多喝几杯吧。来,雅诗,咱们碰碰杯。”砰的一声,三个酒杯碰到了一起,然后三人都是一饮而尽。

  我和刘玉怡当然不会因为这小小的一杯酒而有什么问题,但是雅诗显然以前很少喝酒,一口气喝了一杯,脸蛋上飘上了两朵红云,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了。刘玉怡爱怜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女儿,微责道:“丫头,你以前又没有喝过酒,怎么也一口干了?”

  “妈,没事,你都说了这酒又不醉人,我怕什么?”雅诗嘻嘻一笑道:“干爸,趁热吃菜,像这麻婆豆腐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你们也吃啊。”我招呼着母女二人跟我一起消灭面前的食物,不过她们母女二人的战斗力显然很有限,合起来还没有我一个人吃得多。说真的,我们喝的这酒我以前都没有听说过,但是却是口感很好,越喝越想喝,不知不觉当中我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下肚,除了感觉有些轻飘飘的外,倒没有其他的不适。

  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但是菜最后还是剩下了不少,母女二人将残局收拾好后又陪我闲聊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我的话好像特别多,而且坐了一会之后,渐渐感觉困意上来,只觉得眼前的刘玉怡和雅诗母女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终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咦?这是在哪里,怎么我的手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嗯,什么东西靠在我身上,软软的、香香的?”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从身体上传来的触感让我迷惑不已。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咦,怎么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过了半晌,我的眼睛才适应了黑暗的环境,我试着往左右看了看,差点没把我的心脏给吓出来了,我竟然是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左右臂弯里都睡着一个人,从触感和嗅觉来判断,是两个女人,我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嗯,发生什么事情了?”随着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响起,灯也亮了起来,眼前的场景让我瞪大了眼睛,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我竟然跟刘玉怡、林雅诗母女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的身上除了一条短裤之外再无寸缕。而被我惊醒的母女二人都坐起来揉着眼睛,显然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们的上身都只穿着一件小背心,连奶头的形状都清晰可见,下面都是穿着一条花内裤,我只觉血往上涌,下体已经有了反应。

  “干爸,你醒了?”雅诗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之后,才注意到我惊愕莫名的样子。

  母女两人在我身后塞了个枕头,让我靠坐在枕头上。刘玉怡还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柔声问道:“要不要喝点水?”

  我脑中一片空白,木然的点了点头。

  一杯水下肚,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我不敢看母女二人的身体,低下头呐呐的道:“大姐、雅诗,你们可真糊涂,这要传出去的话,你们还怎么做人?”

  “干爸,你说什么啊,我们怎么就不能做人了?”雅诗靠在我的怀里,幽幽的道:“干爸,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和妈妈早就想找个机会报答你了,但我们又想不到该怎么报答你,想来想去也只有用我和妈妈的身体来报答你了。干爸,其实昨晚我和妈妈是故意让你喝那么多酒的,而且我后来给你倒酒的时候,还趁你不注意把一片安眠药捏碎放进了你的酒里,为的就是让你留下来过夜…”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听到雅诗的话,我惊讶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想不到她们母女竟然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算计”我,难怪我并未觉得自己喝醉就不明不白的失去了知觉,原来是安眠药在做怪。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刘玉怡也将身体偎入了我的怀中,仰起脸幽幽道:“玉麟,大姐没有读过多少书,但知恩图报的道理还是懂的,我和雅诗都是心甘情愿的把身子交给你…若是你嫌弃大姐的身子不干净,那就只让雅诗陪你吧,她还是个黄花闺女。”

  “大姐,你越说越离谱了,雅诗是我干女儿,我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情?”我有些生气的道:“大姐,你的心意我能明白,但是你们的做法也太离谱了,我要回去了。”说着我作势欲起,但是母女二人紧紧的抱住了我,让我动弹不得。

  雅诗更是泪眼朦胧的哀求道:“干爸,雅诗不让你走,雅诗并不仅仅是为了报恩,雅诗是真的爱上了你啊。”

  “傻孩子,我是你干爸,咱们是不可能的。”那日在教学楼的顶层我就亲耳听到过雅诗的心声,所以此刻她面对面的向我告白我也并不感到吃惊,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还小,还不明白什么是爱,干爸怎么能害你呢?”

  “干爸,我不小了,连莹莹妹妹都知道什么是爱,我又怎么不明白呢?”雅诗将头靠在我的胸前,幽幽的说道:“干爸,莹莹妹妹把什么都跟我说了,所以我也会像她一样,不会逼您表态的,但是爱是每一个人的权利,你无法阻止我爱您。”

  “唉,你这丫头,我就知道会有这种事情…”我微微叹息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国庆放假前的那天你和晓燕在教学楼顶层的对话我都听见了,当时我正在上面吹风,你们两个都没有发现我。”

  “啊?干爸,原来你早就知道了,你真坏…”雅诗的小脸羞得通红,一个劲的往我怀里拱,口里还小声的道:“怪不得你那么痛快的就认了晓燕做干女儿,原来你早就知道晓燕也在暗中喜欢你,嘻嘻,她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

  “你这丫头,五十步笑百步。”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雅诗,我一直是把你和晓燕当作自己女儿来看的,所以爸爸不能害了你们。我知道有些男孩子会把自己的女老师当作性幻想对象,同样的,你们女孩子也会把自己喜欢的男老师当作性幻想对象,其实这并不是爱情,这只是青春萌动期一种很自然的反应。等你们长大之后,你们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到时候你们才会明白真正的爱情是什么。”

  “干爸,或许你说的有道理…”雅诗沉吟了一会,然后抬起头道:“不过,我的心意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我也知道要让干爸这时候接受我是很困难的,我也不勉强干爸你。不过,我希望干爸今晚能接受妈妈,这应该不存在任何的伦理道德障碍吧?”不会吧,让我和刘玉怡在雅诗面前欢好,这怎么可能呢?

  “玉麟,你嫌弃我?”刘玉怡看我面露难色,显得很伤心,眼泪都下来了。

  我心中一痛,实在不忍心再拒绝这个可怜的女人,伸手把她搂进了怀中,盯着她的脸说道:“大姐,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谢恩的话,那我也只好接受,不过今晚就算了吧,我们总不能把雅诗赶出去吧?”

  “干爸,你还怕我看啦,我和妈妈给你洗澡的时候,早就把你给看光了,连你身上的有几根毛都数清了,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咣当,我只觉得有如5T重的大锤从天而降,一下子将我砸晕了,若真是像雅诗说的这样,那我今晚可真是丢脸丢大了,我的脸像发烧似的,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的。

  “玉麟,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带着甜甜的尾音,刘玉怡的樱唇堵住我的嘴,一条香滑的小舌也随之伸进了我的口腔,跟我的舌头玩起了追逐的游戏。

  哦,好美妙的感觉,好香甜的味道,我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积聚了多日的欲火也开始熊熊的燃烧起来了,我有些不可自制的一手从她胸前的小背心下缘伸了进去,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起来,顿时一种柔软中带着坚挺的巧妙感觉传遍全身。

  我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小腹下探,探进了她的小花内裤边缘,仔细的探索起她神秘的花园。哦,细细柔柔的芳草,感觉上并不是特别的浓密;阴阜高高的隆起,像个小馒头似的;小溪当中已经有了湿滑的感觉,好像有液体在不断的产生。

  “呼…呼…呼…”刘玉怡轻轻的推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起,诱人的小嘴一张一翕;她满脸桃红、媚眼如丝,放射出情欲的火焰,紧紧的盯着我,娇媚的道:“玉麟,让大姐服侍你好吗?”

  我点了点头,她银牙轻咬,坐起身来脱掉了小背心,露出了一对白花花、晃悠悠的奶子;然后她毫不迟疑的褪去了小花内裤,将她神秘的花园暴露在我的面前,已经溪水潺潺的蜜穴开始渗出滴滴玉露,小溪两旁的不少阴毛都被浸湿而伏贴了下来,两片阴唇依然呈现出如处女般娇嫩的粉红色,看上去煞是诱人。

  我的欲火也不可遏制的迅速升腾起来,胯下的银枪已经是高高挺起,将短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刘玉怡也在暗暗的观察着我的反应,噗哧轻笑一声,低头抓住了我的内裤两边,小心的将它褪了下来。

  看到一旁的雅诗满脸通红、又带着好奇的死死盯着我高高挺起的肉棒,我的脸更红更热了,更让我感到无地自容的是,雅诗这小丫头还伸手去握了握我的小弟弟,十分惊讶的道:“干爸,你的好粗好热啊,刚才给你洗澡时还没这么大,我现在都一个手握不过来了。”小弟弟受到这异样的刺激,变得更粗更硬了,而我却感到窘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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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0-07-18  
 “你这傻丫头,妈妈不是都告诉过你吗,怎么还说这种傻话?”刘玉怡嗔怪的看了女儿一眼,伸手从女儿手中“抢”过了宝贝,然后笑着向雅诗道:“傻女儿,好好学着点…”说着她低头就向我的肉棒含去。

  我吃了一惊,急忙道:“很脏的。”

  “不脏,我洗得很干净…唔…”最后这个唔是因为刘玉怡已经含住了我的肉棒而发出的声音,我只觉得肉棒陷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当中,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奇异刺激顿时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实在是太爽了。

  这是我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口交,而且刘玉怡的口技好像也很不错,虽然我的肉棒粗得让她的小口几乎无法容纳,但是她还是熟练的吞吐着,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用舌头在我的龟头顶端轻舔着,让我几乎忍不住就要当场缴枪。

  我舒服的半眯起眼睛,靠坐在枕头上静静的享受着。刘玉怡虽然生活的操劳很辛苦,但是身体保养的还真是不错,除了双手因为干活而长了粗茧之外,其他部位都还是细皮嫩肉的。

  随着“噗滋”、“噗滋”的声响,刘玉怡低头在我胯间吞吐不休,她的嘴角也流出了一些香涎,脸上也流露出了一种淫靡的气息,头发也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我看得心中冒火,伸手将她脸上的秀发拨开,刘玉怡一边低头忙着,一边不忘给我一个甜甜的媚笑,我有些忍不住的道:“大姐,你转过身来,我帮你抠抠…”

  刘玉怡听话的将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将雪白的大屁股趴到了我面前,螓首仍旧伏在我的胯间吞吐、舔舐着。

  一条滴着玉露的粉红色肉缝从她的股间突出,跟雪白的屁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心神荡漾,伸手将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还有隐藏在顶端的小小阴蒂,我伸出手去轻轻的捻着那小小的阴蒂,刘玉怡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口中因为含着我的肉棒,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没多一会儿,我就感觉那小小的阴蒂变得挺立了起来,同时她的蜜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玉液,她的娇躯也像筛子似的抖了起来,我知道她已经情动了。

  “呜…玉麟…大姐…受不了了…”刘玉怡吐出了我的肉棒,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

  我故意调笑她道:“大姐,你的口技不错嘛,怎么停了下来?”

  刘玉怡娇媚的白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唇道:“还不是你故意使坏,让人家没法再继续下去了。说来你也许不信,这还是大姐第一次用嘴呢,所以这嘴还算是处女之身,为了这一天,大姐可是拿汽水瓶练习了好久呢。”

  “大姐…”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想不到这个可怜的女人为了讨我欢心,竟然拿汽水瓶练习这种淫秽的事情,单就这份痴心,就让人不得不爱怜她啊。我托起她的臀部往胯下放去,有些哽咽的道:“怡姐,你坐上来吧…”

  “你叫我怡姐?”刘玉怡的眼里也漾出了泪花,手却伸到了胯下握住了我的肉棒,牵引到了她的蜜穴口,然后身体猛的往下一坐。随着她的一声闷哼,粗壮的肉棒一下子充满了她的整个阴道,让她感到一阵火辣辣的胀痛,银牙也一阵紧咬。

  “怡姐,我弄痛你了?”我爱怜的问道,双手在她饱满的胸前活动起来,以分散她的注意力,同时低头去亲吻她有些发白的樱唇。

  刘玉怡看我低头要去吻她,却将头一偏,让我吻在了她的脸颊上,我不由一愣,刘玉怡羞涩的瞟了我一眼,幽幽道:“我还没漱口呢。”停顿了一下又道:“我没事,只是好久没有过了,而且你的家伙又太大了,让我一下子有点不太适应。”

  我心中激荡,低头含着了她胸前的饱满,舔舐吮吸起来,刘玉怡的身体也开始反应起来,口中嗯嗯哼哼起来,在将胸部用力向前挺起的同时,她的双手也抱着我的头压向她的胸前。渐渐的,她的腰部也开始扭动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上下的幅度还很小,好像是怕肉棒滑出来吧。经过一段时间小心翼翼的摸索,她的动作变得熟稔起来,上下起伏的幅度也大了起来。

  “啊…玉麟…好粗啊…啊…顶到…怡姐…的花心了…啊…”刘玉怡的动作变得狂野起来,像匹野马似的在我身上驰骋着,我的嘴不得不放弃了对她的胸部的恋恋不舍,改由双手抓着她上下跳动的双乳揉捏起来。

  一个火热的胴体突然从侧面贴到了我的身上,同时雅诗娇柔中带着羞怯的声音也在我耳边响起:“干爸,我好难受啊…”

  我扭头一看,可不是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我们忘在一边的雅诗竟然也脱得光光溜溜的了:胸前的小馒头已经相当可观了,虽然还赶不上她母亲那么丰满,但是形状也相当的优美;尤其是顶端的那两粒粉红色的草莓,晶莹剔透,煞是诱人;再往下看,光滑的小腹,漂亮的玉脐,修长的玉腿,翘起的小屁股,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着迷。

  当然最让人向往的还是隐藏在她两腿之间的那神秘宫殿,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正凝注在她少女的私处,雅诗满脸羞红的将双腿分开,将她少女神秘的宫殿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阴阜微微隆起,像个小包子似的显得很可爱;稀稀疏疏的芳草很整齐的对称分布在两边,一条紧紧闭合的粉色肉缝从中穿过,带给我无比强烈的震撼。哦,这就是雅诗处女的蜜穴啊,我快要发疯了。

  “干爸,你好坏,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了我的嘴上,哦,这是少女的樱唇啊,我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少女的体香。

  也许是雅诗的初吻吧,她的动作显得很生涩,我的双手不得不从刘玉怡的胸前收了回来,抱住了雅诗的螓首痛吻起来。

  我的舌头轻轻的抵开了雅诗的防线,伸到她的口腔中一阵搅动,雅诗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回应又怕咬着我。我心中暗笑,耐心的挑逗着她、指引着她,渐渐的,雅诗像是摸着了一点门道似的,伸出小舌头跟我纠缠在一起。哦,有什么能比少女的香舌更美妙的呢,如果不是下体传来更加强烈的快感,我几乎要迷失在雅诗的小嘴中。

  “哦…玉麟…你好硬啊…啊…顶死姐姐了…啊…”刘玉怡银牙紧咬、美眸紧闭,口中娇吟不已,有些近乎疯狂的上下颠动着自己的娇躯,双手也移到了自己的胸前,代替顾此失彼的我照顾起她自己的双峰来。当然我也并非全然没有出力,我的腰部也配合着她的套弄尽力向上挺动着,让龟头能够一次次的直接砸在她柔嫩的花心上,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与此同时,我和雅诗的纠缠也发生了新的变化,几乎要窒息的雅诗不得不推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且将她刚刚发育的稚嫩胸部挺到了我的面前。

  当她那粉红的葡萄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理智完全丧失了,什么伦理道德都被我抛到了脑后,嘴一张就含住了她的一只小乳房,舔舐吮啮起来。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盖住了雅诗另一只缺少照顾的乳房,揉捏捻弄不已;另一只手则兜住了她的小屁股,在她那翘挺的屁股蛋上抚摸揉捏着。

  上下受到夹攻的雅诗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满脸通红的轻声娇吟起来:“嗯…干爸…感觉好奇怪啊…啊…别咬啊…嗯…哼…干爸…嗯…”

  少女含羞带怯的娇吟让人血脉贲张、不可自制,而少妇的浪吟则让人血液沸腾、如痴如狂。在女儿雅诗被我逗得娇吟连连的同时,她的母亲刘玉怡却已呈现出强弩之末的态势,口中的浪吟让人销魂:“啊…玉麟…好弟弟…姐姐要不行了啊…你怎么还不射啊…啊…还这么硬…啊…好像更粗了…胀死姐姐了…啊…姐姐…要被你顶死了…啊…”

  伴随着她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再加上我粗重的喘气声和雅诗含羞带怯的娇吟声,构成了一曲完美的淫乱交响曲。

  我从来没有想到,与一对母女同床联欢会带给我如此强烈的冲击,那种超越伦理的禁忌快感让我激动的快失去理智了,她们母女两人让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满足了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某些黑暗的欲望,这种欲望在每个人的内心当中都会存在,只是一般人都不大可能会有机会去实践。今天可以说是在刘玉怡、林雅诗母女的“阴谋”之下,我的这种黑色欲望终于得到了发泄的机会。

  “啊…啊…玉麟…姐姐…不行了…啊…啊…顶到了…啊…要来了…啊…来了…啊…啊…”

  伴随着刘玉怡最后的深深一坐,我的肉棒也狠狠的顶在了她的花心嫩肉上。她的口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惊叫,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花心涌出,正浇灌在我的龟头上,我只觉得脊梁一酥,肉棒就像机关枪似的,“噗”、“噗”、“噗”在刘玉怡的蜜穴深处一阵扫射,将她再次带入了高潮当中。

  “啊…啊…玉麟…你射得好多…好汤…射死…姐姐了…啊…死了…”刘玉怡颓然瘫倒在我的身上,我绷紧的身体也无力的落在床上。

  “妈、干爸,你们身上流了好多汗,我帮你们擦擦。”雅诗光着身子就下了床,用暖瓶里的热水打湿了毛巾,回到床上来帮我们擦汗。

  我爱怜的用被窝把她包住,微责道:“小丫头,小心着凉。”

  偏过头亲了我一下,雅诗甜笑着道:“没事,这炉子在屋里烧着,屋里暖烘烘的。”

  刘玉怡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我怀里娇喘着,我爱怜的为她将额头散乱的秀发拨开,柔声问道:“怡姐,累坏了吧?”

  轻轻的摇了摇头,刘玉怡的螓首紧贴在我的胸口轻声道:“我都快三年没尝过这滋味了,而且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一次,玉麟,你快活吗?”

  我点了点头,柔声道:“怡姐,我也很快活,我也很感激你,尤其是你不嫌脏的用口服侍我,这也是我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滋味,以前我都是有点排斥的。”

  “真的?”刘玉怡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的神采,略带羞涩的说道:“我也是第一次做呢,我还怕做不好,所以还拿汽水瓶练习了好久,你不会笑话我淫荡吧?”

  “怡姐,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怎么会笑话你呢?”我低头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你不说我也明白,你是怕我嫌弃你是已经结过婚的,所以想用嘴来讨我欢心,其实你根本不必这样委屈自己,让我都有些心酸酸的。”

  “我没有感到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刘玉怡的脸上荡漾着喜悦笑容,轻声说道:“我听人说后面那个洞也是可以用的,你想不想试试,我特地洗干净了的。”

  “怡姐,你真傻。”我不由得把怀中的玉人搂得更紧,刘玉怡也静静的偎依在我怀里,静静的享受着这分云雨之后的宁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突然传来雅诗幽幽的叹息声,我和刘玉怡才猛地惊醒过来,抬头望去,只见雅诗一脸幽怨的望着我们,眼睛中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刘玉怡轻轻的推开我坐了起来,望着我轻声道:“玉麟,要了雅诗吧,我给她吃过避孕药,不会有事的。”听到刘玉怡说出这样的话,我心中暗自苦笑不已,想不到她们连这种事情都想到了。

  我伸手将有些楚楚可怜的雅诗搂了过来,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哭什么啊,干爸不是不喜欢你,干爸只是不想害你。”

  “干爸,你不会害我的,我也想像妈妈一样,享受一个做女人的快乐。”雅诗盯着我说道,眼睛里闪动着坚定的目光。我不由大感头疼,因为我实在不想就此破了雅诗的身子,虽然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黑色欲望想我这样做,但是我实在下不了手,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脑海中,我的理智与欲望在做着激烈的斗争,蓦地,一个念头飞快的闪过,我有主意了。

  我回过神来低头望向怀中的娇娃,只见雅诗正一脸幽怨的噘着小嘴望着我。我心中不禁一荡,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雅诗小脸一红,美眸一闭,红嘟嘟的小嘴噘了起来,我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雅诗立时火热的反应了起来,激情的回吻着我。一番口舌之交后,我放开了娇喘微微、媚眼如丝的雅诗,将她放倒在了床上,雅诗四肢大张,满脸通红的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此时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我从雅诗的额头吻起,她的眼睛、小鼻子、红嘴唇、雪白的粉颈都留下了我激情的热吻;在她诱人的胸部,我的嘴唇做了短暂停留,舔、扫、咬、吮等诸般武艺一一使出,雅诗立时口中嘤嘤有声,娇躯也轻轻颤抖了起来,一双玉腿也无措的蜷起、又伸直、再蜷起…,双手也无助的抓紧身下的床单,显得很激动。刘玉怡跪在一旁,轻轻的在雅诗的一只玉臂上抚摸着,殊缓她紧张的情绪。

  没过多久,我感觉口中的小乳头挺立了起来,我于是不再多做停留,舌头顺着雅诗的胸部下滑,从她光滑的小腹扫过,途中经过可爱漂亮的小肚脐,然后再到达她微隆的阴阜,经过一溜稀疏柔软的芳草,最后直达那诱人的粉红色沟壑。

  两片粉嫩红润的阴唇紧紧的闭合着,将少女最神圣的花苞紧紧的保护着,我有些口干舌燥,伸手我住她的两条粉腿向两边分开,紧紧闭合的阴唇露出了一条不大的缝隙,我的舌头顺着缝隙伸了进去。

  “啊…干爸…好奇怪的感觉…啊…进去了…”雅诗不可自制的呻吟了起来,一双朝天的玉腿也无助的蹬着。

  我用舌尖轻轻的往里顶着,小心翼翼的探索着少女花房里的秘密。她的花房里已经泥泞不堪了,不住的有玉露渗出,还带着少女特有的幽香。未经人事的处子跟久经风雨的妇人的一大差别就在于,处子的花房是没有任何异味的,而且会有一种独特的幽香,不像妇人的花径通常都会有些让人反胃的异味。

  “啊…干爸…你好会弄…啊…舔得人家…好舒服…啊…再进去一点…对…啊…好痒啊…啊…再重点…啊…”雅诗无师自通的娇吟起来,小脸上布满了潮红,螓首也难耐的左右摆动起来,朝天的小腿蹬得更急了。

  虽然也是头一次使用舌技,并且也没有像玉怡姐那样事先练习过,但是出于男人的一种雄性本能,我还是显得游刃有余。我有时用舌头轻扫两边的嫩肉,有时又用舌尖向蜜穴深处顶,一边挑逗着雅诗,一边也在寻找她的阴蒂所在。

  哦,找到了,她的小阴蒂已经硬挺挺的了,我用舌尖轻轻的逗弄着她的小豆豆,雅诗立时浑身像筛糠似的剧烈抖动了起来,口中也失声叫了起来:“啊…干爸…啊…不要啊…啊…”她口中虽然喊着不要,腰部却用力的向上挺起,好方便我的行动。我如鱼得水,埋首雅诗的胯间,如同一只采蜜的大黄蜂一样,尽情的采着雅诗少女的花蜜。

  “啊…干爸…啊…受不了了…啊…我要去了…啊…”随着雅诗的一声尖叫,我感觉到她的蜜穴里涌出了大量的液体,同时她挺起的腰部也无力的落在了床上。想不到这丫头这么敏感,我只是轻轻的在她的小阴蒂上咬了一口,她就达到高潮了。我放下她的双腿爬起身来,只见满脸通红的她还禁闭着眼睛,脸上还荡漾着一种满足的淫媚神情,显然她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来,漱漱口,擦把脸。”接过刘玉怡递给的水杯漱了漱口,她又用毛巾帮我擦了擦脸,这种温柔的滋味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新婚之后的玲每天下班后也是这样拿着热毛巾来温柔的帮我擦脸。

  我心中一热,不由将刘玉怡紧紧的抱住了,她吃了一惊,然后马上释然,羞涩的小声道:“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让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说着她就伸手下探,臀部稍稍抬起再坐下,就已经把我的小弟弟重新纳入了一个温暖无比的所在。

  “不,这样就好了。”我知道刘玉怡是误会我了,我也不多说,抱着她躺倒在床上。

  这时候雅诗这丫头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脸红红的从背后抱住了我,小嘴贴在我耳边道:“干爸,你的舌头好厉害啊,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死过去了。”

  我哈哈一笑,俏皮的道:“嘿嘿,小丫头,这也是干爸的第一次哦,以前我还从来用过嘴和舌头来做这种事情哦。”

  “干爸…”雅诗娇小的身躯从背后紧紧的贴住了我,她的小嘴呼着热气在我耳边道:“干爸,你为什么不真的要了我呢?”

  “干爸这样做已经很不应该了,若再破了你的身子就更不该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母女两人同时轻嗯了一声,娇躯紧紧的贴住了我,像三明治似的把我夹在了当中。不一会儿,母女两人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而我却是思绪万千,一会儿兴奋,一会儿自责,带着一种矛盾的心情,不知不觉的沉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脸上痒痒的,就好像有个小狗在舔我的脸似的,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雅诗调皮的笑脸:“干爸,早啊。”

  “原来是你这个小狗在舔我的脸啊,我说怎么痒痒的?”我笑着说道,低头向怀中望去,看到的是刘玉怡喜悦中又带着一丝羞涩的笑脸,碰到我的视线后,刘玉怡的俏脸羞红了,并且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也不禁老脸一热,却听雅诗笑嘻嘻的说道:“妈、干爸,你们真有趣,居然还会脸红。”

  我抬起头来,伸手在雅诗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佯怒道:“小丫头,刚才你吵醒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现在居然敢笑话起我来了,是不是想讨打?”没想到这小妮子根本毫不在意,依旧跟我嘻嘻哈哈的,我笑骂道:“你这妮子,都快是大姑娘了,一点也不知道害羞。”

  “我有什么好害羞的,干爸你又不是没看过。”雅诗赤条条的跳下了床,就在我面前穿起了衣服,好像是故意挑逗我似的,她还故意把腿张得很开,让她那美丽的少女花房尽情的在我面前展现。

  这次连她母亲刘玉怡也有些看不过去了,红着脸骂道:“死丫头,不是你干爸说你,我都替你脸红。”

  “嘻…嘻…”雅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嘻笑着,根本不把母亲的话放在心上,慢慢吞吞的穿好衣服之后,朝我们做了个鬼脸道:“妈,你和干爸慢慢的亲热,我下去给你们买早点。”说着她就哼着欢快的小调出门去了。

  刘玉怡羞红着脸恨恨的骂了句:“死丫头。”回过头来她发现我怔怔的望着门口发呆,忍不住低声问道:“玉麟,你后悔了?”

  “有一点,”我点点头,叹了口气道:“对雅诗那样,让我有种罪恶感。”

  “你是个好人…”刘玉怡的螓首埋在我的胸口,幽幽说道:“昨晚都那样了,你恁是没动雅诗,也真亏你能忍。其实你不必那样委屈自己,雅诗她是真的喜欢你,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都要跟我说上好一会的话,有时候一说说半夜,都是关于你的。玉麟,你不必顾虑我的关系,也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我们母女都不会要你负责的,只要你能偶尔来陪陪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等有一天你厌了、烦了,我们会悄悄的走开,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怡姐,你…”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似的,有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我心中十分感动,双手捧起了刘玉怡有些发烫的俏脸,低头吻了下去。刘玉怡杏眼微闭,红唇嘟起,朝我的嘴唇迎了上来,就在我们的嘴唇要接触的一刹那,我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的嘴就停滞在了空中。

  刘玉怡等了半晌,不见我有什么后续动作,不禁有些奇怪的睁开了眼,讶异的问道:“玉麟,怎么啦?”

  “我差点把一件事情给忘了。”昨天酒喝多了,居然把钱的事情给忘了。我扭头四顾,刘玉怡满腹疑惑的问道:“玉麟,你在找什么?”

  “找我要雅诗带回来的那个月饼盒,咦~~我怎么没看见?”就这么大点地方,我怎么就没看见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刘玉怡哦了一声,从被窝里探出身子,低头从床下抽出个盒子来递给我道:“是我把它顺手塞到床下的箱子盖上了,你是不是饿了?”她误会我了,以为我是饿了想吃月饼呢。

  我摇了摇头,打开月饼盒,拿出那个装满钱的信封递给刘玉怡道:“怡姐,昨天我酒喝多了,结果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刘玉怡狐疑的接过信封一看,“啊呀”一声惊叫,倒把我给唬了一跳:“怡姐,你要吓死人啊…”

  刘玉怡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小嘴,过了半晌,才吃惊的说道:“玉麟,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的意思该不是要把这些钱都给我吧,我可不要。”说着她要把信封还给我。

  我自然没有接,望着她道:“这里面是五万块钱,你先拿去把那三万钱的债给还了,剩下的钱拿去租间好一点的房子,这地方的条件实在差了点,尤其很快就到冬天了,这房子住着肯定很冷,像你们现在就要把炉子放在屋里,这样会很不安全,不但容易发生火灾,而且容易造成煤气中毒。”

  刘玉怡还待推辞,我接着又道:“怡姐,你别再推辞了,我跟你说这钱是哪来的。”我停顿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继续说道:“怡姐你也知道,我妻子是被人撞死的,现在这个肇事的司机已经找到了,她赔了一大笔钱给我,这五万块钱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怡姐,收下吧?”

  刘玉怡怔怔的看着我,突然抱着我嘤嘤的哭起来,我知道她现在心情激动,所以温柔的拍着她的背宽慰着她,但是她却依旧的哭个不停,让我也感觉心中酸酸的,因为我想到了跟我已是天人相隔的玲。

  “妈、干爸,你们这是怎么啦?”雅诗已经买完早点回来了,看到我们这副样子,不禁大吃一惊。

  刘玉怡这时候才抹着眼泪从我怀里坐了起来,将装满钱的信封递给雅诗道:“雅诗,你看,这是你干爸藏在月饼盒里让你带回来的。”

  “啊,这么多钱,干爸,这是…”雅诗同样也是很吃惊。

  我叹了口气道:“你不是都听说了嘛,是梅家赔了一笔钱给我,让我不再追究梅玉清撞死你玲姨的事。”

  雅诗哦了一声,低下头沉吟道:“这就难怪了,怪不得那天干爸你说起梅家的人时有些怪怪的。”说着她走到床边坐下,皱着眉头对我说道:“干爸,你真要把这么多钱都给我们吗?我和妈妈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还得清啊?”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傻丫头,谁要你还了?”

  雅诗低着头想了想,突然仰头望着我娇声道:“干爸,你今天别走好吗?我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你,否则我和妈妈拿这笔钱都会觉得不心安的。”

  “你这小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开玩笑的道:“这样干爸不就成了嫖…”我突然意识到“嫖客”这个词实在是太不合适了,所以到了嘴边的“客”字又给生生咽了下去。

  不想雅诗这丫头闻弦音而知雅意,笑嘻嘻的接过的话茬道:“嫖客是吗?要是这世上的嫖客都像干爸这么大方,那也就不会还有那么多苦命的女子要靠出卖自己的肉体为生了。再说了,就我这种黄毛丫头,也不值五万啊,我听人说,像我们这种学生妹,初夜也就值五百,这还是好的,不好的也就一二百。”

  “你这丫头,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我听得暗暗心惊,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居然知道这些个东西,能不让人吃惊吗?想当年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看到漂亮的女孩子还不敢正眼看呢,哪像她们现在这样啊?

  不过话说回来,她说的倒都是事实,我也听人家这么说过。有人说过,在每一个繁华城市的背后,都隐藏无数的见不得人的黑暗面,虽然如今的中国没有像古代那样明目张胆的青楼存在,但是暗地里买春卖春的色情场所却是比比皆是。

  “干爸,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听来的。”雅诗脱掉鞋跳了床,抱着我的胳膊摇晃道:“干爸,留下来嘛,好不好吗?不然我和妈妈是不会接受你的钱的,到时候你就看着我和妈妈饿死、冻死好了。”嘿,这丫头居然拿这来要挟我?

  我还没表示什么,刘玉怡也从背后抱住了我,饱满的双峰顶得我的后背一阵酥麻,而且她还在我耳边吹着气,小嘴腻声道:“玉麟,听丫头的话留下来吧,今日个我们娘俩就任你玩个够,你想怎么样我们都依你。”哇哩勒,上帝在哪里啊,快救救我吧,我觉得我自己的理智已经快要被欲望所淹没了。

  “干爸,你不用再犹豫了,我呆会就下去打电话,告诉若兰姐你今天不回去了。哦,对了,梅姨和莹莹她们今天要回来是吧?你是怕梅姨怪你是吧?干爸,你放心,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亲自去向梅姨解释。”

  雅诗这丫头想的还真周到,居然连向玉梅姐解释这样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我真是被眼前的这母女俩给搞得哭笑不得。哇哩勒,刘玉怡竟然用她的舌头在舔我的耳垂,我真的受不了了,小弟弟也开始抗议了。

  “玉麟,留下来吧,别让我和雅诗感到遗憾,给我们留个完美的记忆吧。”刘玉怡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她无比娇媚的声音和雅诗满是期盼的眼神让我脑中残存的理智一点点消失,心理的防线也再次被她们母女突破,欲望的洪水终于不可阻挡的泛滥成灾了。

  不用再说什么了,我的苦笑已经明白的表示了我心理上的投降,难怪女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至少此刻的我是印证了这句话。

  曾几何时,还一直恪守自己做人准则、洁身自好的我,现在却是一二再、再而三的在欲望和诱惑面前举起了白旗,虽然潜意识里还想给自己找个理由,但是我心理却很清楚,我已经成为了又一个臣服在欲望之下的俗人,一切的借口和辩解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干爸,你真好。”小丫头给了我个响亮的吻,然后喜笑颜开的跳下了床。背后的刘玉怡也在我脸颊上印了两个唇印,然后开始穿衣。

  我苦笑着摇摇头将脑海中的千思万虑都抛开了,决定什么都不去想了,既然先前已经是错了,那就让它一直错下去吧。看到母女俩都已经穿好衣服下床了,我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放在离床很远的小板凳上,于是就冲雅诗喊道:“雅诗,帮干爸把衣服扔过来。”

  “嘻嘻,不能让你穿衣服,要不然你偷偷跑了怎么办?”雅诗倒是去抱我的衣服了,只是她并没有递给我,而是把我的衣服藏到衣柜里了,这让我真是哭笑不得:“唉,我说小丫头,你总不会是让我在床上呆一整天吧?”

  “嘻嘻,干爸你别急,你穿这个就行了,免得呆会又要脱的麻烦。”雅诗从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军大衣递给我。

  我瞪了她一眼道:“丫头,你就让我穿这个出去啊,那被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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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0-07-18  
“玉麟,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这层楼的其他几户人家都在上个礼拜搬走了,他们嫌这楼太冷,所以现在这一层就只有我们一家,没有别人。”刘玉怡笑嘻嘻的向我解释道:“要不然的话,昨夜我们疯成那样,隔壁要住着人的话,早就什么都听见了,还用得着看吗?”难怪昨晚她们母女玩得那么肆无忌惮,原来是因为这层楼没有其他人呐。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只好裹着大衣出门,为了保险起见,出门之前我先探出头左右探视了一番,确认没人之后我才大摇大摆的到楼道尽头的厕所去放水。放完水后一身轻松的回来,才发现雅诗为我连牙膏都挤好了,刷牙洗脸之后,头脑感觉清爽多了,就是身上有些粘粘乎乎的不太舒服。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刘玉怡一边招呼我坐下吃早餐,一边柔声问道:“是不是感觉身子有些粘乎乎的,我正在烧水,待会水烧热了把身子擦擦就舒服了。”哇,考虑的还真周到,难怪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要是每天都被这温柔甜蜜的滋味包围,人的斗志肯定会被一点点消磨掉的。

  “干爸,多吃点。”仿佛是担心我昨夜消耗过大,刘玉怡母女两人都是一个劲的把包子、油条往我的嘴里塞。

  我开玩笑的说道:“怎么啦,怕我呆会儿没力气啊?”母女二人都是俏脸一红,不约而同的白了我一眼,万种风情,都在这含情一睨中。

  吃过早饭后,母女二人有些面红耳赤的把狼藉不堪的床单扯了下来,换上了干净的。说真的,昨晚的战况只能称之为一般,但是床单竟然湿成那样,只能说母女二人都是水比较多的人。

  母女两人收拾好床铺之后,就腾出手来拾掇我了,刘玉怡拿出一个木盆放在屋中,然后红着脸对我说道:“玉麟,你把衣服都脱了站进来,我和丫头来帮你擦擦身子。”

  嘿,我还真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不知道她们昨晚又是怎么对付我的?反正母女两人都已经跟我肉帛相见过,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大衣一脱,内裤一剐,身上就没有任何遮掩的赤条条的呈现在母女二人面前。

  母女两个都是吃吃娇笑不已,红着脸用热毛巾为我擦拭起身子来,嗅着二女身上的香气,感受着热毛巾在肌肤上的移动,本来还很老实的小弟弟也开始摇头晃脑起来,看得二女也是脸红不已。

  雅诗这小丫头也真会作怪,用小手握着我的肉棒仔细的清洗着,受到刺激的肉棒自然变得更加坚挺雄伟。看到自己的恶作剧起了效果,雅诗更是吃吃娇笑着用她柔软的小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一种新鲜的刺激不断从肉棒上传遍全身,我舒服得都快要闭上眼睛了。不同于顽皮的女儿,母亲刘玉怡则是温柔的为我擦拭着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而认真。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动作,但是我也能从中体会到她的似海深情,我在心中暗暗的发誓:“怡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再让你和雅诗活得这么艰难,我会让你们过得幸福快乐的。”

  “干爸,要不要我帮你含含?”雅诗握着我面目狰狞的肉棒,仰起通红的小脸略带娇羞的问着。

  我摇了摇头,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道:“雅诗,你还小,干爸希望你能多保留一份少女的纯真,而不要过早的沉溺在男欢女爱上。”

  “干爸,我听你的。”雅诗红着小脸点点头,小手在硬挺的肉棒上又套了两套,才有些不舍的放开了。

  站在我背后帮我擦身子的刘玉怡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笑着逗雅诗道:“傻丫头,还舍不得放啊,呆会有你乐的时候。”

  “妈,你好坏,也来取笑女儿…”雅诗羞得满脸通红,拿毛巾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好、好,妈不笑你,快帮你干爸把身子擦干,免得你干爸着凉。”母女两人齐心协力将我的身子擦得干干净净,说真的,我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母亲帮我洗澡的时候享受过这种待遇外,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如此一来,身体果然感觉清爽多了,被剥夺了穿衣服权利的我干脆就赤条条的上了床,连短裤也懒得穿了。

  “干爸,你先坐一会儿,等我把身子擦干净之后就来。”雅诗朝我羞涩的一笑,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不到片刻功夫,她那还处在发育过程当中、略显青涩的少女胴体就完全呈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昨晚已经仔细的探索过她的胴体,但是如今在大白天重新看见她娇嫩的身躯,仍旧给我一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尤其是那小巧乳房顶端的红樱桃和她胯间那细如一线的肉缝给我难以形容的视觉冲击,熊熊的欲火在胸中升起,让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虽然只是短短几分钟,但对于欲火焚身的我而言却有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雅诗带着少女清香的胴体扑入我的怀里时,我的心竟如初恋时般怦怦直跳,脑海中还是一片空白,我的嘴却已经吻住了雅诗那呼吸着芬芳气息的樱唇,舌头也侵略性的突破了雅诗的防守,伸进了她的小嘴当中,跟她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肆意的品尝着她的芬芳。

  雅诗火热的反应着,一双柔荑紧紧的搂着我的脖颈,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也紧紧的贴着我,仿佛要跟我揉成一体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的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雅诗张着小嘴娇喘着,小脸红得像一个诱人的大苹果。随着她胸脯的剧烈起伏,两粒粉红色的樱桃也随之抖动着,让我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一向冷静的大脑也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能自已的将雅诗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头埋在了她的胸前,一口叨住了她的一只乳峰,同时右手盖上了她的另一只小巧玲珑的乳房。

  少女的体香让我如痴如醉的,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吮、舔、吸、咬,抓、揉、捏、扯,轮流照顾着雅诗两只可爱美丽的乳房。未经人事的少女哪经得起如此的挑逗,雅诗的娇躯轻轻的颤抖起来,嘴里也泄出了腻人的娇哼:“哼……啊…干爸…呀…不要咬…啊…嗯…哼…”

  雅诗诱人的娇哼声听在我耳中显得分外的娇媚,让我血脉贲张、欲火高涨。不过欲火并没有完全让我失去理智,毕竟这是雅诗的第一次,所以我强忍着满腔的欲火,继续耐心的挑逗着雅诗。在我的口舌和双手的攻势下,雅诗胸前的一对粉红色的樱桃都挺立了起来,雪白的肌肤也渐渐的泛起一层朦胧的粉红色。

  她有些酥痒难耐的将我的头往她的胸前压,一双修长的玉腿无助的磨蹭着,樱桃小嘴当中不时的发出让人肉紧不已的娇哼声:“嗯…干爸…啊啊…好麻…啊…好痒啊…不要再逗我了…啊…”

  看到雅诗的反应十分上路,我悄悄伸手探了一下她的桃源仙洞,哇,已经发洪水了。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不再浪费时间,伸手捞起了她的一双玉腿,用力向两边分开。

  雅诗满脸红晕,但是却强忍羞意的探手抓住了我坚硬如铁的肉棒,抵住了她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口磨蹭了两下,然后满脸通红的望着我媚声道:“干爸…来吧…占有我吧…”

  “那要来咯。”我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息一下心中激荡的心情,微微发抖的手臂让我感觉仿佛回到了十四年前和玲的新婚之夜,那时候我激动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时过境迁,十四年后的今天,虽然我已是久历风月的老手了,但是面对雅诗如此娇嫩的少女胴体,我仍是激动莫名。我屏住了呼吸,腰部微微用力,粗壮的肉棒慢慢的分开两片阴唇,向里面挤进去。

  “等一等。”就在我准备猛力一击占有雅诗的处子之身时,站在盆中擦洗自己身体的刘玉怡突然大叫了一声,将我和雅诗都吓了一跳。

  我喘着粗气偏过头望向身上也是不着一缕的刘玉怡,忍不住笑道:“怡姐,怎么一惊一咋的,我差点被你吓得不举。”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们先等一下。”刘玉怡顾不得擦干身上的水,赤条条的就跳出了木盆,跑到衣柜里翻起来。

  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雅诗同样也是摸头不知脑,忍不住嗔道:“妈,你干什么啊?”

  “丫头,别慌,你马上就知道了。”刘玉怡头也不回的翻箱倒柜着,好一会儿之后才听她口中说了句“找到了”,我和雅诗望向她的手中,却是一方白布。

  我脑中一闪,已知刘玉怡的用意,雅诗却还是懵懵懂懂,不解的道:“妈,你找白布干什么?”

  “我的傻丫头呃…”刘玉怡说话之间已经走到了床边,伸手在雅诗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笑眯眯的道:“把屁股抬起来。”

  雅诗愣愣的把屁股抬起,看着母亲把白布铺到了自己的屁股下,陡然明白了母亲的用意,红着小脸嗫嚅道:“妈,谢谢你…”

  “傻丫头,跟妈还客气什么,好了,你们继续,妈不打扰你们了。”刘玉怡笑嘻嘻的站回盆中继续擦洗起自己的身体来,我的心神重新回到雅诗的身上,经历了刚才的小插曲,雅诗的小脸上多了几分羞涩,眼神也躲躲闪闪的。我重新捞起了她的两条玉腿,肉棒也自动进入了临战位置,我屏住呼吸,腰部微微用力前挺,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开两片阴唇慢慢向里挺进。

  雅诗的秀眉微微皱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少女禁地第一次有异物的侵入给她带来不适的感觉吧。她的双眸紧紧的闭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而她的双手更是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显得相当的紧张,我想她一定是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吧。

  “雅诗,我要来咯。”感觉到肉棒的前端被挡住了去路,我停下来最后一次征询少女的意见。雅诗睁开的美眸,略带羞涩的望向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得到了雅诗的首肯,我再不迟疑,腰部猛地用力一挺,只听“噗”的一声,肉棒好像刺破了什么东西,然后一下子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感觉好像被一团火热温软的蜜肉紧紧的包裹住了,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险险当场“缴械投降”。

  “啊…好痛……”就在我差点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弄得“缴械投降”的同时,身下的雅诗却是痛呼一声。这声痛呼听在我的耳中,仿佛就像有一桶冷水当头灌了下来,我一下子从无边的快感当中清醒过来,关切的望向身下的雅诗。

  雅诗的表情显得很痛苦,秀眉紧紧的皱着,牙齿紧紧的咬着,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指甲好像都快陷进去了。

  “雅诗…你还好吧…”看着雅诗痛苦的样子,我十分不忍,低头亲吻着雅诗有些发白的樱唇。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我就不自觉的想起十四年前我和玲的新婚之夜的时候,玲也是像她这般痛得厉害。

  这时候刘玉怡已经擦完身子光溜溜的爬上了床,伸手在雅诗的手臂上轻轻抚摸着,口中还不住安慰道:“女儿,你干爸的家伙太大,刚开始会很痛,你忍耐一下,一会就会舒服了。”

  “妈…我知道…”雅诗勉强朝刘玉怡展颜一笑,咬着银牙说道:“你不是跟我说过吗,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吃点苦吗,这点痛我还受得了。”说着她转头望着我道:“干爸,我好高兴成为你的女人,尽管爱我吧,我不要紧的…”

  “小傻瓜……”看到雅诗的额头都沁出了冷汗,我心中涌起无比的怜惜之意,低头在她的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雅诗眼里闪动着喜悦的泪光,她伸手揽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拉了下来,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然后用她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香甜的小舌也随之伸到了我的嘴中,和我激情热吻起来。

  欲火随着我们的热吻重新高涨起来,我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时候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虽然我们的嘴唇仍旧纠缠在一起,但是我的腰部已经开始动作起来了,我开始轻轻的挺动起腰部来。而雅诗仿佛也已经忘记了破瓜之痛,满脸通红,娇喘微微,生涩的扭动着腰部迎合着我的冲刺。熊熊的欲火已经不可遏制的升腾起来,轻抽慢插已经无法让我感到满足了,我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啊…干爸…啊…你顶的…太深了…啊…好美…”我的双手捞起了雅诗的柳腰,卯足力气狂插猛插起来,而雅诗也不由自主的哼出了令她感到脸红的叫床声:“啊…干爸…啊…你好棒…啊…啊…现在一点都不痛了…好奇怪…啊…太美了…啊…”

  “啊…妈…你坏啊…啊…啊…”雅诗突然失声叫了起来,原来是一旁观战的刘玉怡不甘寂寞的在雅诗的胸前活动起来,替苦无三头六臂的我照顾起雅诗的那双小白兔来,这双重的快感自然让雅诗感觉分外的刺激和强烈,柳腰挺动的更加狂野,疯狂的迎合着我的冲刺,“啪”、“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格外的响亮。

  熊熊的欲火在我的眼中燃烧着,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抽插、抽插、再抽插。无边的快感经由肉棒传入我的大脑,然后这种快感又很快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我感觉身体都像要飘起来似的。

  雅诗的娇躯在我的身下扭动着,她不住的挺动着柳腰迎合着我的冲刺,美丽的螓首在枕头上左右的摆动着,一头秀丽的长发也披散开来,随着她螓首的扭摆而在空中飞舞着。

  “啊…干爸…受不了了…啊…太深了…啊…这下太重了…啊…妈…妈…再重点…对…啊…”雅诗有些语无伦次的娇吟着,身体像一个虾米似的拱了起来,以便让我的肉棒能够更深入的进入她的体内。

  随着粗壮肉棒在雅诗的蜜穴内飞快出没,“噗滋”、“噗滋”的水声也此起彼伏,丝丝淫液也被肉棒带得四处飞溅,在已经被雅诗的落红沾污的白布上再画上一笔。

  “啊…不行了啊…啊…啊…”随着雅诗一声高亢而悠长的娇吟,雅诗拱起的娇躯也慢慢的瘫软在床上,大量的阴精也从她的子宫深处喷涌而出,喷得我的龟头一麻,差点就让我“阵亡”了,好在我及时深吸了口气,将射精的冲动给抑制住了。

  达到高潮之后的雅诗双眸紧闭,娇喘微微,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我伸出右手在她胸前温柔的爱抚着,同时伸出一手到躺在一旁的刘玉怡的小腹下挑逗着她的情欲,为下一波的肉搏战做准备。

  “干爸,好美啊,我都以为自己差点死了。”良久之后,雅诗才在我的温柔爱抚下清醒过来,勾着我的脖颈给了我一个热吻,小脸上满是云雨之后的满足和娇慵,天真无邪的少女脸上多了一份成熟的风情,显得更加俏丽。

  “你先休息一下,干爸先跟你妈弄回,然后再来爱你好不好?”我低头在雅诗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柔声问道。雅诗点了点头,眼睛骨碌碌直转,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我笑着从她体内退出,雅诗的目光有些凄迷的望着我仍旧坚挺的肉棒,我有些好笑的道:“小丫头,别眼馋了,呆会干爸保证把你喂得饱饱的。”雅诗闻言大羞,小脸红得都快滴出水来。

  “小丫头,也知道害羞了?”刘玉怡一边调笑着雅诗,一边将我拉到了她的身上,早已经被我和雅诗的现场表演逗得春心荡漾的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抓着我的肉棒就向她已经湿漉漉的蜜穴引,我却故意促狭的不予配合,急得她娇嗔道:“小冤家,别逗姐姐了,你要急死姐姐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雅诗已经“噗哧”一声娇笑了起来,笑得刘玉怡满脸通红,嗔道:“死丫头,自己吃饱了就不管妈妈了。”

  “怡姐,我这不是来了吗?”我搂着刘玉怡的腰部用力一挺,肉棒就顺着滑腻的玉液顺利的进入了她的花房,充实的快感让她爽得大叫了一声,然后眉开眼笑的对我媚笑道:“玉麟,给姐姐来通痛快的。”

  “怡姐,那我来了。”刚才在雅诗身上,我顾虑到雅诗是刚刚破身而有所保留,现在当然没有再保留的必要了。我将她的双腿捞起架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把着她的大腿,深吸了一口气,卯足力气开始狂抽猛插起来,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受到如此猛烈鞑伐的刘玉怡立时舒爽得娇躯乱扭,满口胡言乱语起来:“啊啊…小冤家…你要干死姐姐了…啊…好棒…啊…再来…啊…大力一点…干死…姐姐…也愿意…啊…要上天了…”

  “嘻嘻,干爸这么好的人,怎么舍得干死妈你这大美人呢?”缓过劲来的雅诗也不敢寂寞,加入了我们的战斗,不知是不是出于“报复”,她也玩弄起刘玉怡胸前饱满的双峰来,并且还时不时的低下头用牙齿含住母亲的乳头一阵轻咬,这让刘玉怡颇有些吃不消,娇喘着呻吟道:“死…死…丫头…你怎么…捉弄起…妈…来了…别咬…妈…要受不了…了…”

  “嘻嘻,妈妈刚才也捉弄了我一回,我现在当然要报仇了。”雅诗嘻嘻娇笑着,小手轻捻着母亲的乳头,胸前和下体传来的双重刺激让刘玉怡也变得疯狂起来,顾不得再跟雅诗斗嘴,口中娇吟不已,螓首也一阵急摆,柳腰扭动更急。我气喘如扭,一阵狂抽猛插,带得身下的木床也是咯吱咯吱乱响,仿佛像是在向我们发出抗议似的。

  “啊…死…丫头…不要再捻了…啊…妈…受不了…啊…啊啊…来了…啊…”刘玉怡大叫一声,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瘫了下来,小嘴大张着直喘气,想不到在我和雅诗的双重攻势下,她也不过只比雅诗多支撑了几分钟而已。眼看着刘玉怡也已经到了高潮,正得趣的我只得又转移了阵地,再次进入了雅诗刚刚才破身的花房。

  “啊啊…干爸…啊…你…比刚才…更猛了…啊…更粗了…啊啊…顶到雅诗…的花心了…啊…雅诗…好美啊…干爸…你美不美…啊…”

  “干爸……当然也美了…雅诗…你的小穴…好紧…夹得……干爸…爽死了…”

  “以后…雅诗…的小穴…是…干爸的了…干爸…想什么…时候…干…雅诗…都可以…雅诗…永远…都只…爱…干爸…一人…雅诗…永远…也只让…干爸……一个人干…雅诗……是干爸的…啊…啊…又顶到花心了…干爸…啊…雅诗…爱你…”

  “好雅诗,干爸也爱你。”感受到身下少女的似海深情,我十分感动,腰部挺动得更加激烈,仿佛要将两个人的身体融合为一。我知道,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以往一直坚持的道德观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动摇,我终究还是没能挣脱欲望的诱惑,彻底的沉沦其中了。

  “干爸…再重一点…雅诗…要快活死了…啊啊…要上天了…啊啊…”雅诗勾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疯狂的吻着;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挺动着私处疯狂的迎合着我,跟我配合得默契无间,真难相信她才刚刚被我破身。

  “呼…雅诗…干爸…要来了…”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冲击着我,我感觉到高潮即将来临,鼓起余勇做最后的冲刺。

  雅诗的娇躯扭动得更急,口中娇吟道:“干爸…射进来吧…全部射到…雅诗的身体里面来…”

  雅诗的蜜肉一阵收缩,剧烈的挤压着我的大肉棒,强烈的快感让我再也无法忍受,龟头重重的击打在雅诗的花心上,然后浑身一颤,脊梁一酥,“噗”、“噗”、“噗”、“噗”、“噗”、“噗”,肉棒在她的蜜穴里剧烈的抖动着,阳精激射而出,射得雅诗瞬时达到了高潮。

  “啊…啊…干爸…你射得好多…啊…射死雅诗了…啊…”随着雅诗的最后一声娇吟,两具沾满了汗水的躯体也像两条死鱼般,无力的瘫倒在床铺上。

  “雅诗,快活吗?”我亲吻着怀中仍旧娇喘不已的雅诗,柔声问着。

  “快活死了。”雅诗羞涩的亲吻了一口,小脸直往我怀里拱。

  “死丫头,不害臊。”刚才一直躺在旁边近距离观战的刘玉怡这时候精神好像恢复了不少,取笑起自己的女儿来了,此刻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片醉人的桃红,神情也有几分慵懒。

  雅诗听得母亲取笑,也不甘示弱道:“妈,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刚才你还叫干爸”小冤家“呢,好肉麻。”

  刘玉怡脸一红,“噗哧”一声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看得心中一荡,一伸手将她也搂入了怀中,让母女俩脸对脸躺在我的胸前,两人都有些羞涩的将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看着怀中的风情各异的母女俩,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刘玉怡抬眼斜睨了我一眼,羞嗔道:“瞧你这人,昨天还是个正正经经的好人,现在却笑都笑得这么坏。”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人。”我将怀中的二女搂得更紧,叹息道:“要是我真是个坦坦荡荡的君子的话,就不会动你们了,知恩不图报才是君子所为,我现在这都成了什么?”

  “干爸,你不用说我和妈妈都明白的,是我和妈妈先…勾引你的。”说到勾引两个字的时候,雅诗这小妮子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放低了声音。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关你们的事情,是我自己的原因。唉,自从玲去世之后,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刘玉怡和雅诗母女听到我提起了去世的妻子,都沉默了下来。

  “干爸,你一定非常爱干妈吧?”雅诗仰着小脸问道。

  我有些黯然的点点头道:“玲在我心中的地位是其他人永远也无法替代的,虽然她现在已经去了,但是她会永远的活在我的心中。”说着我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母女俩,有些内疚的道:“我很抱歉,我…”

  “干爸,你不用说抱歉,我和妈都不会怪你的。”雅诗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娇声道:“我和妈妈从来就没有奢望过,也不想给你添什么麻烦,只要你能偶尔来陪陪我们,我和妈妈就很满足了。”

  刘玉怡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脸上温柔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我心中十分感动,又有一丝的惭愧,手上不自觉的将怀中的母女俩搂得更紧。母女俩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的偎着我,室内一时陷入了沉寂当中。

  温存良久之后,刘玉怡起身下床准备午餐去了,雅诗则腻在我怀里陪我说着话。说了一会,她突然“啊呀”一声从我怀里坐了起来,我正不解的时候,却见她红着脸从身下拿出了那块沾染了不少淫水和落红的白布。看到我笑谑的眼神,雅诗的俏脸更红,似羞似喜的睨了我一眼,指着白布羞涩的问道:“干爸,你看这像不像朵花?”

  “像,像朵桃花。”白布正中的落红如一朵绽放的鲜艳桃花,显得分外的醒目。我爱怜的抚摸着雅诗柔顺的秀发,低声问道:“雅诗,还痛不痛?”

  雅诗在我怀里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轻轻点了点头,仰起小脸羞涩的道:“还有一点痛,不过不要紧。”停顿了一下,她突然又道:“要是晓燕知道了,一定会忌妒死的,干爸,你干脆找个机会把晓燕吃了算了。”

  “嘿…你这丫头,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伸手在雅诗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晓燕的情况跟你不一样,我若真是把她给吃了,那她妈妈知道了还不去学校告我啊?到时候我这个”诱奸女学生的禽兽教师“可就成了大名人了,下半生恐怕都得在监狱里渡过了。”

  “那怎么办?我跟晓燕可是有君子协定的,我必须要告诉她的。”雅诗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然后说道:“算了,我不想了,让晓燕自己去伤脑筋好了。”

  我伸手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一记,笑骂道:“你们这两个丫头搞什么鬼?居然还有什么君子协定?唉,你们现在这些学生啊,哪像我们当学生的时候…”感慨过后我又叮嘱她道:“丫头,在学校的时候可要注意点,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就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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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0-07-18  
“干爸,这我当然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雅诗甜甜的一笑,眼珠一转又道:“不知道莹莹妹妹知道后会怎么想,她一定会怪我抢了她的爸爸的。”

  我听她提起了让我头疼不已的莹莹,不由苦笑着道:“莹莹这个丫头啊,真是让人头疼,雅诗,你有时间劝劝她。”

  “干爸,我觉得莹莹妹妹的想法也没什么不对的,我想如果是我处在她那个位置,我也会爱上你这个爸爸的。”雅诗幽幽说道:“其实我很佩服莹莹妹妹的勇气,她属于那种敢爱敢恨的女子,一旦认定某件事情,她是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干爸,我觉得您现在的做法其实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既然您能够接受我,我想也应该能够接受莹莹妹妹,因为我也是您的女儿,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你这丫头,我要你去劝莹莹,你倒为她做起了说客。”我苦笑着道:“不知是不是我太老了,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个年纪女孩子的想法。”

  雅诗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娇媚的道:“干爸,你才三十多岁,怎么能说老呢?你也别想太多了,你只要知道我们都是真心爱你的,这就足够了。”

  “爱?”我摇了摇头,刚想说什么,却见刘玉怡推门从走廊外进来,笑着问道:“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你们是准备在床上吃了,还是下床来吃?”

  雅诗闻言答道:“妈,我们下床去吃。”说完她搂着我的脖子娇声道:“干爸,你就这样抱着我下床好不好?”

  什么叫“就这样”?雅诗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只见她用小手将我的肉棒套弄了几下,待得我的肉棒变得硬挺之后,她的臀部轻轻一抬一坐就将肉棒纳入了她紧窄的蜜穴当中,然后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我的腰上,就像一个无尾树袋熊一样吊在了我的身上。

  这个小丫头,难道一点就不怕把我的欲火挑拨起来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吗?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用大衣将我们两人的身体裹着下床去吃饭。

  唉,真是夭寿喔,每走动一步,肉棒就会在雅诗的蜜穴内狠狠的顶一下,那种滋味真是难以用笔墨形容。雅诗闭着美眸,螓首靠在我的肩头上在我耳边腻声轻哼着,显得十分的享受。她倒是享受,我却忍得很辛苦,尤其她那对小巧的乳房就像是两个火源,磨得我的胸膛一阵酥麻,要不是顾虑到她刚刚破身的娇躯,我一定会再次猛烈的鞑伐她的娇躯。

  “你这丫头,这样缠着你的干爸,让他怎么吃饭?”刘玉怡看到我们这副样子,忍不住笑骂起女儿来。

  雅诗嘻嘻一笑,显得胸有成竹的道:“妈,这你就不懂了,当然是由我来喂干爸了。”

  喂我?我又不是婴儿。我抱着下体跟我还结合在一起的雅诗坐到了椅子上,雅诗有些意犹未尽的摆动腰部在肉棒上套弄了两下,然后才媚笑着对我道:“干爸,你只要抱着我就好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说着她对自己的母亲道:“妈,你给我拿一个勺子来。”

  “你这小丫头,吃顿饭也这么多花样。”

  雅诗拿过勺子,盛了一勺饭菜混合物,我以为她要喂我,所以就主动张开了嘴。没想到她嘻嘻一笑,却把饭菜送到了自己嘴里,我以为她故意捉弄我,不由笑骂道:“你这丫头,故意捉弄…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的小嘴堵住了,然后就感觉一团饭菜带着芬芳的气息被顶进我的嘴里,我蓦地明白了,原来她是想用这种方式喂我,这还真够香艳的。

  “干爸,现在该你喂我了。”雅诗舀了一勺饭菜直接送入我的口中,小嘴微微仰起,等待着我的喂食。哇哩叻,这丫头还真会作怪,想当初我和玲新婚的时候,也不过是互相用勺喂对方罢了,哪有这么香艳啊?我心中这样想着,嘴却不由自主的迎上了她的小嘴,将饭菜哺入了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刘玉怡看得满脸绯红,调笑道:“嘻嘻,你们父女俩还真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好得蜜里调油。”

  “妈,你是不是忌妒了,来,你也来喂干爸两口。”

  “你这丫头,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妈做什么?”刘玉怡羞得满脸通红,忸怩着不肯答应。

  看着她露出了如小女儿的娇羞模样,我不禁心中微荡,涎着脸道:“怡姐,我也想你喂我呢。”刘玉怡满脸娇羞的横了我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了一口饭菜在口中,闭着美眸向我吻来。嘿,想不到她害羞起来还真可爱,要不是我调整嘴的位置,她肯定会吻到我的下巴。

  万事开头难,喂了我两口之后,刘玉怡也不那么的害羞了,和女儿雅诗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流喂着我,当然我也会轮流的分别喂她们,一顿饭吃下来,我被母女二人的媚态挑逗起了熊熊的欲火,与我紧密结合在一起的雅诗自然感受到了我的雄伟,在我耳边腻声道:“干爸,抱我上床吧,让女儿好好服侍你一回。”

  刘玉怡也娇媚的横了我一眼,小声道:“玉麟,你先和雅诗上床吧,等我收拾好之后就来陪你。”

  我伸手在她胸前饱满处掏了一把,调笑道:“怡姐,我可不是铁打的身子,你们这样子不怕把我掏干了吗?上午为了摆平你们母女,可把我累坏了,到现在还有些腰疼呢。”

  “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快上床躺着,雅诗,你也别缠着你干爸了。”我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到母女两人倒信以为真了。

  我笑着道:“怡姐,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倒当真了。不过雅诗刚破身,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真的,下午你们陪我说说话就行了,晚上我再好好喂喂你们。”用什么喂?当然是用精液喂了。

  “干爸,你忍得不难受吗?”雅诗咬着我的耳朵娇媚的说道,我伸手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记,笑骂道:“还不是你这丫头干的好事,你还好意思说?既然你知道干爸忍得辛苦,到了晚上干爸可不会再怜香惜玉咯,到时候可别怪干爸粗暴哦。”

  “干爸,雅诗是属于你的,你想怎么雅诗都会依你的。”雅诗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诉说着对我的爱恋,唉,她还真是个痴情的女孩,她不知道我是故意逗她才那样说的,其实我怎么忍心真的对她粗暴呢?虽然我没有抵挡住欲望的诱惑而最终占有了她的处子之身,但是我并不想让她在床上变成一个淫娃荡妇,我希望她能尽可能的保持少女的纯真,所以连口交的方式我都不愿让她采用。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个下午就在我和母女俩的卿卿我我当中不知不觉过去了,母女俩静静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听我给她们俩讲以前的事情,包括我的童年、我的父母、我的大学生涯以及我和玲相濡以沫走过的这十四年。提起过去的幸福时光总是会让人感到伤感,不过好在有母女俩的软语相慰,我很快就从伤感当中摆脱出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仍旧是像中午那样由母女俩轮流用小嘴喂我,让我不禁生出一种荒淫无道的感觉。饭还没吃完,我的肉棒就已经比铁还硬了,欲火焚身的我不时的在母女俩的胸前、屁股上、小腹下偷袭着,过足了手瘾,母女俩羞嗔不已的联合起来抵御我的“咸猪手”,只不过她们经常是顾此失彼,最后还是被我逞够了手足之欲。

  “干爸,来吧。”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母女俩人脱得光光溜溜,并排趴在床边,将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

  看到眼前一大一小两个雪白美丽的臀部,我的眼睛里开始冒火了,欲火也在胸中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我有些不能自制的伸出手去,一手一个抓住了母女俩各自的一个屁股蛋儿,大力的捏了起来,那种柔软中充满弹性的感觉让我流连忘返,母女俩趴在床上发出低低的哼声,有如小猫叫春般,让我一阵阵肉紧。

  感觉到血液都要沸腾起来的我不再迟疑,手掌顺着臀缝下滑覆盖上了母女俩风景各异的花园,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我的魔手只不过是在她们的花园外稍事逗留,玉露就从她们的花径当中汩汩流出,我也就顺水推舟的伸出中指分别在她们已经湿滑的花径当中抽动了起来,母女俩立时哼哼唧唧起来,显得情动已极的把臀部往后顶着,好让我的手指能够更深入她们的花径。

  “干爸…别逗女儿了…要痒死人了……”雅诗的身子难耐的扭动了起来,小脸憋的通红向我求饶起来,看来破身不久的她身体异常的敏感。

  看着雅诗那少女天真的脸上流露出的淫媚神情,我心中的邪火再也无法忍耐了,我拔出已经被她的玉露弄得湿漉漉的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擦了擦,单手握着硬挺的肉棒抵住她还滴着玉露的蜜穴口用力一挺,粗壮的肉棒就应声而入,瞬间充满了她紧窄的蜜穴。苦忍了半天的欲火终于得到了发泄的机会,我一刻也不停息的冲刺起来,雅诗娇媚的叫床声也在室内响起。

  “哼…干爸…你的…好像比…上午…更硬了…顶得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嗯…哼…好胀…嗯…”雅诗轻声哼着,小屁股却剧烈的晃动着,迎合着我的一次次冲刺。

  我现在可是一心二用,一手揽着雅诗的细腰向她的娇嫩的小穴发动着猛烈的攻击,另一只手却还在刘玉怡的股间活动着,替我无法分身二用的肉棒暂时安慰着她寂寞的芳心。

  玩这么刺激惹火的3P游戏对于我来说可是生平第一遭,刚开始的时候手和腰部的动作很不协调,经常有顾此失彼的感觉,而且还老担心肉棒从雅诗的蜜穴当中滑落出来。

  说真的,要真是肉棒滑落了出来,搞不好的话肉棒有被生生顶断的危险,我能不担心吗?不过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之后,我已经进退自如,在我手指的照顾下,刘玉怡的肌肤也变得火烫了起来,娇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嗯……玉麟…再进去一点…对…啊…啊…你别碰我那儿…啊…”

  “啊啊…干爸…你好厉害…啊啊…雅诗…要快活死了…啊…妈…你怎么…叫得这么…大声啊…干爸…碰到你…的什么地方…了…”雅诗快活的呻吟着,小屁股往后不停的顶挺着,迎接着我的一次又一次撞击。让我感到好笑的是,这小丫头在我的狂抽猛插下居然有闲心去关心旁边自己母亲的状况,还真是个异数。

  “嗯…傻丫头…就是…那个…小豆豆啦…嗯…丫头…你怎么还没完呐…”

  “啊…啊…好美…干爸…再来一下…啊…好…干爸…停下来…”在这紧要的关头,雅诗却叫停,可是我却如何停得下来?我的肉棒继续在她的蜜穴当中快速出没着,口中气喘如牛的问道:“雅诗…为什么…要停下来…是…干爸…弄疼你啦…”

  “不是啦…我是让你先…给我妈…捅捅…”雅诗一边剧烈的迎合着我,一边气喘吁吁的道:“干爸…你轮流…干…我和…妈妈……不是更…有意思嘛…要不然…妈就…等得…太久了…干爸…你说…是不是啊…”

  “嗯…你说得有道理…干爸…就听你一回…”我搂着雅诗的细腰用力的抽插几下之后,抽出湿漉漉的肉棒立刻刺入已经洪水泛滥的刘玉怡小穴中。

  久违的感觉让刘玉怡情动已极,她激动的迎合着我,雪白的屁股疯狂的向后顶着,令人销魂的的娇吟也从她的小嘴当中不断泄出:“啊啊…玉麟…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就进来了…啊…顶得好猛啊…啊…胀死人了…”

  刘玉怡虽然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了,但是久旷之下的蜜穴依旧相当紧窄,比之女儿的嫩穴亦不遑多让。

  “怡姐…你别夹得这么紧啊…要不然呆会我完了…你欲求不满别怪我啊……”我喘着粗气用力的抽动着肉棒,口里调笑着情动已极的刘玉怡。当然啦,刚才还搂着雅诗纤腰的手现在正照顾着她骤失“热狗”的“小馋嘴”,虽然手指比不上可口美味的“热狗”,但是也聊胜于无嘛。

  “嗯嗯…玉麟…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坏了…啊啊…太重了…不要…顶得…这么深啊…”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很可能是在说要,就像现在的刘玉怡就是口不由心,明明晃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直往我枪口上撞,巴不得我顶得再深一点,但是口中却是再说反话,我当然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犯错误,我顶得更深更重了,刘玉怡不能自已的大声娇吟了起来:“啊…玉麟…你要顶死…姐姐了…啊…”

  在刘玉怡的背后猛烈的冲刺了数十下之后,我我又重新回到雅诗的身上,向她发起了第二轮攻击,抽插数十下之后我又再次从背后深深的进入了刘玉怡的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鞑伐。

  就这样,我轮流在母女俩的身上发泄着欲火,母女俩的娇吟声是交替响起,此起彼伏。我的欲望是前所未有的强烈,母女俩雪白的屁股都被我撞得红红的,两人因为是轮流挨插,所以就像上台阶一样,是被我一步一步推上快乐的颠峰,因而支撑的时间也比平常更长。

  不过在禁忌快感之下我持续的时间更长,我的火力是前所未有的猛烈,母女俩在我的猛烈“炮火”之下,一次一次又一次被推入极乐的高峰,直到两个多小时(?)后,大汗淋漓的我才喘着大气在雅诗的蜜穴里猛烈的爆发,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斗。

  筋疲力尽的我搂着同样疲惫不堪的母女很快就堕入了梦乡当中,荒唐的一天也终于在我的轻鼾声中划上了休止符。

  十九号上午,我和雅诗回到学校,在学校门口,我们意外的碰到了一个人,一个我并不愿意见到的人,梅玉清。几日不见,她身上的变化还真不小,原来被染成五颜六色的头发现在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身上的穿着也不像上次见到的那样刺眼,一身休闲装显得顺眼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天说的那番话起了作用。虽然有些好奇她怎么会在这等我,但是我更想知道的还是她想干什么。

  “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梅玉清虽然是对我说话,眼睛却望着站在我身边一脸戒备的盯着她的雅诗。

  “雅诗,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就回去。”雅诗柔顺的点了点头,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梅玉清,然后转身就走了。看着身子还有些不便的雅诗渐渐远去,梅玉清转头对我道:“我的车在那边,我们到车里再谈好吗?”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天我见过的那辆POLO车停靠在路边,我本待拒绝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对不起…”这是我坐进车中之后梅玉清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冷冷的哼了一声,寒着脸没有说话。

  梅玉清稍微停顿了一下,看我没有说话的意思,低着头接着往下说道:“我知道我给您和您的家庭带来的痛苦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过去的,我是在为前几天的事情向您道歉。现在说这些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请您相信我,那天我不是有心要说那些伤害您的话的,我是因为看到您迁怒于我妈才失去了理智…”

  “不管你是有心也好、无意也好,现在再说这些都没什么意思了…”我透过车前玻璃望着前方,淡淡的说道:“何况当时我说的更难听,而且还动手打了你…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这件事情吧?该不会你还以为我会向你道歉吧?”

  “不…不…”梅玉清抬起头飞快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道:“我今天来找您,其实是有几句话想跟您说,这些话本来应该是在那天就说的…也许您听完后会觉得我很虚伪,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

  “我并不是一个没有勇气承担责任的人…在出事那天我回到家冷静下来之后,我是想过要去自首,但是被我妈和嫂子给死死拦住了,并且把我反锁在屋子里了…”

  “后来我父亲就知道了…我知道,您一定很看不起像我父亲这样的暴发户…老实说,我也看不起他,虽然他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样说或许并不对,因为在他暴富之前的近十年时间里,他都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但是在他有了钱之后,一切都变了,他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在外过夜,越来越不把我和妈妈放在心上,后来我和妈妈都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不仅如此,本来还很单纯的哥哥也很快变得跟他一个样子了,而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老在想,要是我爸爸没有暴富的话,我们家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

  “唉,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已经过去的时光是永远没有办法再重新来过的…”梅玉清摇了摇头,抬起头望向我道:“柳老师,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求得您的原谅,我只是想说我不是一个没有勇气面对现实的胆小鬼,我愿意为自己的过失承担一切责任,只要是能对您和您的家庭有所补偿,不管要我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在梅玉清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一直在偷偷的注意她的眼睛,因为人是会说谎的,但是人的眼睛却是永远都不会说谎的,所以我认定梅玉清并不是在演戏。这倒让我有点意外,因为我一直都把梅玉清归为仗着自己老爸有几个臭钱就趾高气扬的浅薄女孩,但是现在看来,我显然是错了,而且错的很厉害。

  我沉默了良久,才偏头望着车窗外说道:“我都收了你们家两百万,也答应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了,你也不用再想着怎么弥补了,因为有些错误是一旦犯了,就再也无法弥补,就算你肯承担责任,我又能拿你怎么样?如果我把你送进监狱能够让我妻子活过来的话,那我肯定会这么做,但是…”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车内一时陷入了沉寂当中。

  “如果…如果…”听到身旁梅玉清的呼吸有些急促,我诧异的扭头望向了她。见我回过头,梅玉清的俏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胸脯起伏得更加剧烈了,眼睛里却闪烁着坚定的目光望着我,银牙轻咬的沉声道:“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做您的妻子的替身…”替身?大腕明星演戏的时候才有替身,没听说过谁的老婆还有替身的。

  “我不是说要做您的妻子,我想您也看不上我,我是说做您的情人…”看到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梅玉清俏脸更红,声音也变得小了下来:“我今年刚满十八岁,还是处女,身高171CM,体重52KG,三围89/63/92CM…”看到我怔怔的望着她的胸前,梅玉清俏脸通红的把本来就高耸的酥胸挺得更高了,让我看得眼都差点直了。

  说真的,要不是她自己报出三围数据,我都没有注意到她还有这么丰满的胸部和臀部,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之前我看她的时候都是充满了怨恨,而把她的漂亮和丰满都完全忽略掉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收回了有些无礼的目光,坐正身子抬起头平视着车外,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梅小姐,你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你的提议的确很有诱惑力。你恐怕想不到,在知道了你很可能是撞死我妻子的人之后,我也曾在内心当中设想过种种的报复手段,包括那天在酒吧里看到喝得酩酊大醉的你时,我也动过邪恶的念头。我想你只要想想你自己将要会面对的处境,就应该已经为刚才的那番话而后悔了。”

  “我不后悔。”梅玉清柔柔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仿佛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传来的,显得虚无飘渺:“如果您觉得折磨我会让您感到快意的话,那就尽管把各种报复的手段都使出来吧,我愿意承受因此带来的任何痛苦,因为这样会让我感觉好受些…”

  “这些天以来,每天晚上我都梦到有人在后面追杀我,然后每次都被血淋淋的场面吓醒…我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我开始想尽一切办法麻醉自己,我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太妹,学会了抽烟、喝酒,人也变得歇斯底里…柳老师,其实我妈妈一直都不想让我出现在您的面前,最后实在是我的状况逼得没办法了才带着我来见您的…”

  “柳老师,希望您不要怪我妈妈,她只是想保护我这个女儿…其实我妈妈是个很善良的女人,我知道她内心当中对于您一直是有种深深的歉疚的,所以那天晚上在浴室她才会…她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表达她对您的歉疚…”怪不得那天江瑞香的举动会那么出格,我事后也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今天听梅玉清一说,我什么都明白了。

  梅玉清稍微停顿了一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接着说道:“如果那天您真的对我妈妈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一定会鄙视您,但是您没有让我失望,也让我心中的罪恶感稍微轻了一些,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虽然妈妈最后并未失身于您,但是那样已经够让她感到屈辱的了,这都是我这个不孝女儿的过错造成的,所以不管是为了让我自己解脱还是让妈妈不再内疚,我都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来赎罪,当然,你若是嫌钱还少了,我和妈妈、大嫂手中还有几百万的私房钱,都可以给你…”

  “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因为看见你我就会想到死去的妻子。虽然我现在还不能说就已经原谅你了,但是我想我已经没那么恨你了,你如果真想做些什么来弥补自己过失的话,那就帮帮我们学校那些家庭困难的学生吧,每年我们学校都有好几十个学生因为家庭困难而被迫辍学,也算是对我妻子的一种纪念吧。”

  “好吧,我听您的,不过我的那个提议依旧有效,您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还可以来找我。”沉吟了一下,梅玉清说出了这番话。

  我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轻声说了句:“你的母亲是个伟大的母亲,回去代我向她道声歉,我走了。”说完我拉开车门下了车。

  梅玉清急急的跟着我下了车,在我身后说道:“柳老师,能让我见见您的女儿嘛,我想亲口跟她说声”对不起“…”

  我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梅玉清近乎哀求的目光,不禁点了点头道:“好吧,你跟我来,不过她只怕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我不怕。”梅玉清关好车门,一言不发的低着头跟在我身后向校内走去,一路上碰到的人无不投以诧异的目光。

  “干爸,你回来了…”给我开门的是姚嘉妮,这小妮子的周末基本上都是在我家过的,只是不知道她是昨天就来了,还是今天早上过来的。看到我身后的梅玉清,嘉妮的眼中充满了迷惑,怔怔的打量着梅玉清。

  我心中一痛,别过脸去对梅玉清惨然一笑道:“嘉妮就是你差点撞到的那个女孩子,现在是我的干女儿。”

  “啊?”梅玉清大吃一惊,怔怔的望着嘉妮,并且蹲下身子去摸她的脑袋。

  嘉妮一闪身躲开了,噘着嘴道:“我才不要你摸呢。”

  梅玉清伸出去的手一下子僵在了半空中,半晌才叹了口气站起了身,这时候在房中的莹莹、玉梅姐、若兰、雅诗等人闻言都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梅玉清,莹莹的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冷冷的盯着梅玉清道:“你就是撞死我妈妈的人吧?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莹莹妹妹,我能跟你谈谈吗?”对于莹莹的敌意,梅玉清似乎早有心理准备。

  而莹莹却是一点也不给她面子,充满敌意的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走吧。”莹莹说着就去关门。

  梅玉清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但却执着的道:“莹莹妹妹,我没有恶意,我只想跟你说几句话…”莹莹迟疑了一下,望向了我,看我点了点头,才不太情愿的轻轻点了一下头。

  梅玉清又望向站在我身边拉着我手臂的姚嘉妮,轻声说道:“嘉妮妹妹,你也一起来好吗,姐姐有些话想跟你们两个说。”

  嘉妮仰起了小脸望向了我,我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道:“嘉妮,跟莹莹姐姐去吧。”莹莹带着嘉妮向对面玉梅姐家走去,梅玉清连忙跟了上去,三个人进去之后就关上了门,我们在外面的人也听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和若兰、雅诗、玉梅姐四人都等的有些心烦意乱,但是事情往往是相反的,你越心急吧反而感觉时间过得越慢。终于,对面的房门打开了,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她们整整在屋里谈了四十五分钟。

  莹莹、嘉妮、梅玉清鱼贯而出,三人的眼睛都红通通的,好像是刚哭过。莹莹和嘉妮一言不发的走到了我身边,一左一右软软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梅玉清红肿着眼睛向若兰、玉梅姐、雅诗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望着我道:“柳老师,我要走了,以后我会再来看你的。”说着她就迅速转身下楼去了。

  咚、咚、咚,她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楼梯转弯的地方,我伸手拍了拍神色复杂的望着楼梯口方向的莹莹和嘉妮的脑袋,叹了口气招呼玉梅姐她们道:“我们都进去吧。”

  大家闷闷的进了屋,各自找地方坐下,好像谁都不想说话。如此沉默了好一会儿,若兰首先忍不住道:“唉,我说你们都哭丧着脸干什么?”

  莹莹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若兰,噘着嘴娇嗔道:“人家心里难受嘛,若兰姐,你一点都不理解人家的心情。”

  “我怎么不理解你的心情啦?玲姨的事情我也伤心啊,但是你们哭丧着脸坐在这个干瞪眼又有什么用?”若兰偏过头望向自己的母亲道:“妈,你什么时候去做饭啊,我都快饿死了。妈,你要是再不去做饭,呆会儿你们就又该为我默哀了。”“噗哧”、“噗哧”,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沉闷的气氛也一扫而空。

  “哼,你自己这么大的人了,都不会做饭,饿死了活该,我才不会为你默哀呢?”玉梅姐一边笑骂着一边站了起来,口中还继续数落着自己的女儿:“嗨,若兰,不是妈妈多嘴,你真该跟妈妈好好学学怎么做饭,要不然你以后怎么嫁人啊?难不成你打算让你老公天天进厨房,那他还不跟你急?”

  “谁说我要嫁人啦,我就跟着你一辈子,让你天天给我做饭吃。”若兰笑着从背后搂住了玉梅姐的腰,把头搁在了她母亲的肩膀上。母女俩这站在一起,就看出了若兰的身材高挑来,比她的母亲要明显高上不少。

  玉梅姐反手在若兰的身上拍了一下,笑骂道:“我才不要你这个小懒虫跟着呢,你说你啊,饭不会做、衣服也不会洗,你除了给我添麻烦,还能给我干什么?”

  “妈,你好狠心咯,有了柳叔就连女儿也不要了啊?”若兰笑嘻嘻的打趣起我和玉梅姐来。

  玉梅姐俏脸一红,嗔道:“死丫头,又胡说。”

  若兰嘻嘻一笑,笑眯眯的望向我道:“柳叔,你都听见了,我妈都不要我了,你不会也要赶我走吧,那我可就真的走头无路、无家可归了。”

  “你这丫头倒真调皮,开起你柳叔的玩笑起来了。”我笑骂着摇了摇头,觑目看到身旁的莹莹和嘉妮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心下也是大慰。想起莹莹到省城的事情,我于是笑着问道:“对了,莹莹,我还没机会问你呢,这次你到省城参加演讲比赛,结果怎么样?”

  “莹莹可厉害了,在演讲比赛当中得了唯一的一个一等奖,决赛那天我也去看了,所有的评委都对她一口流利的英文赞不绝口,可是给我们QH市大大的长了回脸。”玉梅姐笑着接过了话茬,笑眯眯的对莹莹说道:“莹莹,还不把你得奖的证书和奖品拿出来给你爸爸看。”老实说我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太惊奇,因为莹莹还在呀呀学语的时候玲开始教她英文,她的英文不好才怪呢。

  “哦,我都忘了。”莹莹起身跑进了卧室,不一会儿她就拿着获奖证书和奖品出来了,哦,奖品还不错嘛,是个最新型号的文曲星。

  我接过获奖证书仔细看过,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很满意的点点头道:“嗯,不错,你总算没辜负了你妈的那份苦心,告诉你妈了吗?”

  莹莹点了点头,轻声道:“昨天晚上我已经在妈妈的像前告诉她了,我想她也一定会为我感到高兴的。”

  “嗯,她一定会高兴的。”我不想再引起她的伤感,于是转颜笑着岔开了话题道:“不过莹莹,你也不要太骄傲了…”

  “骄傲让人自满是不是?这句话我都快听出茧来了,从我上幼儿园开始,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莹莹鼓着小嘴瞪了我一眼,嘟囔道:“亏你还是个高中老师呢,一点创新精神都没有。”嘿,她还嫌我没有创新精神,我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伸手摸了摸坐在我另一边的嘉妮的小脑袋,笑着问她道:“嘉妮,你妈这段时间都还好吧?”

  姚嘉妮甜甜一笑,向我点了点头道:“我妈很好,就是太忙了,连来看干爸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妈让我跟你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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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0-07-18  
虽然嘉妮已经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但是她母亲苗玉秀还就只来过那唯一的一次,就连国庆七天长假的时候,苗玉秀也因为服装店的生意太好而脱不开身来我家一趟。虽然我迄今为止也就跟苗玉秀见过那一面,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一个非常好强的女人,当然她也是个非常能干的女人。

  “你妈她还真客气,还说什么抱歉嘛。对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昨天上午就来了,那时候只有若兰姐姐在家,梅姨和莹莹姐姐则是昨天中午回来的。”姚嘉妮笑着答道,然后有些委屈的说道:“干爸,你昨天在雅诗姐姐家干什么啊,刚才雅诗姐姐偷偷跟梅姨、莹莹姐她们说话都不让我听。”

  听到嘉妮这样天真无邪的话语,玉梅姐、若兰、莹莹的脸都是一红,然后露出了笑谑的神情,而雅诗则是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看来她已经跟玉梅姐她们说了什么。

  “哦,她们都欺负我的好嘉妮是吧?那干爸就告诉你,我是在你雅诗姐姐家辅导她的功课。”我都有点佩服自己脸皮的厚度,不过对嘉妮这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我总不能跟她说实话吧。

  若兰“噗哧”一声,红着俏脸笑道:“柳叔,你还真有一套啊。”玉梅姐、莹莹嗤嗤的怪笑了起来,连雅诗也红着脸笑了起来,我自然知道她们在笑什么,但也只好老着脸皮装作没看见,只有嘉妮被笑得一愣一愣的。

  午饭之后我让雅诗带着嘉妮到玉梅姐家去看电视,我、玉梅姐、若兰和莹莹则开起了家庭会议。看到三女都各自找地方坐下了,我清了清嗓子道:“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我想跟你们商量点事。我想你们都已经知道梅家赔了一笔钱给我,这笔钱还不少,我现在就想听听你们的想法,看怎么用这笔钱。”

  玉梅姐柔声道:“玉麟,你就直接说吧,有多少钱,你是什么想法,都尽管说出来吧。”

  我点了点头,目光从三女脸上逐一扫视过去,然后才沉声道:“说来这笔钱还不少,共有两百万,我拿出五万给了雅诗她们家,现在还剩下一百九十五万。这两天我也一直在想怎么处理这笔钱,我也有过很多想法,留着自己享用?拿去帮助别人?还是干脆把它全部捐出去?后来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用这笔钱变出更多的钱来,因为我想帮助更多有困难的人,这两百万根本就不够用。想来想去,我觉得炒股或许是一种不错的投资增值方式,你们觉得怎么样?”

  在听到我说出“两百万”的数字时,三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低呼,显然这个数字比她们预想的要多得多。在听我说完后,玉梅姐感慨的摇了摇头道:“梅家还真是有钱啊,一出手就是两百万。”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接着又道:“玉麟,我对股票不是很懂,但是我记得电视上常说一句话”股市有风险,入市须谨慎“,你以前也没有炒过股,这要是赔了…”

  “我当然知道股市有风险,所以我准备先拿十万来做实验。”我笑了笑道:“梅姐,我也不懂股票,但是若兰懂啊,我准备买台电脑放在家里让若兰炒股,你觉得怎么样?反正若兰现在是书没得念了,想要找个好工作也不一定好找,还不如坐在家里炒股来得舒服了,要是弄好了,钱也不少挣呢。”

  “若兰?她怎么行?”玉梅姐大吃一惊道:“把那么多钱交给她,我可不放心。”

  若兰也显得有些吃惊,但是更多的是兴奋:“柳叔,怪不得你那天问我懂不懂股票,原来你是这个想法。不过说句老实话,柳叔,我自己虽然对股票的那套很明白,但是要想在股市上挣钱不是说你懂了就行了,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这你放心,到时柳叔也会学习怎么炒股,到时候咱们一起研究该怎么买、怎么卖,赚了算你的,赔了算我的,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笑着说道:“怡菁是学计算机的,回头我让她帮我参谋参谋,看看买什么样的电脑合适。”

  “爸,你自己拿主意吧,反正女儿是无条件的支持你。”莹莹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也不忘取笑一下我:“不过说真的,爸,你还真会使唤人,连怡菁姐都想到了。要不要我现在就给怡菁姐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她的酒吧现在肯定没什么生意。”

  “也好,唉,刚才应该叫怡菁过来吃午饭的。”我不禁有些后悔的道。

  莹莹笑谑道:“现在要使唤人家的时候,才终于想起人家来了吧?”这小丫头,嘴还真是不饶人。不过她说得也对,的确像是要使唤人家了才想起人家了,嗯,要不我回头买点什么礼物送给她好了,以后关于电脑方面的事情还少不了要麻烦她呢。

  不一会儿,张怡菁就来了,听了我拜托她的事情后,她也跟我开起了玩笑:“柳叔,现在觉得我有用了吧,不是只会白蹭饭吧?”

  “我什么时候说你白蹭饭了,你这丫头倒是说说看。”我笑骂道,然后又说道:“怡菁,柳叔我可差不多是个电脑盲,回头可能少不了要麻烦你,到时候你可别嫌烦咯。”

  “柳叔,你这话说得真见外…”张怡菁摇了摇头,然后笑道:“柳叔,我建议你买两台电脑,一台台式电脑的放在家里,让若兰妹妹用,你自己买个笔记本,可以带着到处跑,我想你以后会用得着的。当然咯,笔记本电脑要比台式电脑要贵一些,一台台式电脑四五千块钱就可以拿下,一台稍微好点的笔记本就得过万。”

  “爸,我觉得怡菁姐说得有道理,你就买个笔记本电脑吧,你不用的时候我也可以用啊。”

  听到莹莹这样说,我也没多想,就做了决定:“好吧,那我就听你的了。对了,怡菁,你学的可是计算机专业,你不会打算一辈子都开酒吧吧?”

  张怡菁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柳叔,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反正现在过一天是一天。”

  我沉吟了一下,然后对她说道:“怡菁,柳叔想送你台电脑,你要不要?”

  “柳叔,我怎么敢要呢?”张怡菁吃了一惊,我笑了笑道:“怡菁,我是这样想的,你这个酒吧白天基本上都没有多少生意,你守在那儿基本上是在浪费时间,还不如摆弄摆弄计算机呢?你应该懂软件编程吧,说不定可以去外面接些活来做呢。”

  “我当然懂软件编程了,在大学时我就靠帮别人编过不少程序。”张怡菁笑着说道,然后沉吟了片刻,咬着嘴唇望着我道:“柳叔,要不这样吧,这电脑就算你先借给我的,以后我挣够钱了再还你,不然我真不好意思接受。”

  “你要坚持这样的话柳叔也依你,不过我倒真没想要你还。”

  张怡菁听我这样说,显得很高兴的道:“柳叔,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下午没别的事情吧,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买电脑吧?”她倒是个急性子,说做就做,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也好,要不就得等到下周六才有时间去买。”我自然没有异议,当下就带着莹莹、若兰、雅诗和嘉妮四个丫头跟张怡菁一起上街去买电脑,只留下玉梅姐看家。

  有钱就是好办事,也没费多少时间,我们就挑好了三台电脑,两台台式机和一个笔记本,总共才两万多块钱。我让几个丫头打的把电脑送回家,我自己则去证券营业部开了个帐号,并通过银行往帐号里面转了十万块钱的实验资金。在路过书店的时候我顺便买了一堆关于股票和电脑的书籍,准备抱回去好好充充电。

  回到家的时候,两台电脑都组装好了,而且笔记本电脑通过电话线已经连上网了,莹莹和雅诗、嘉妮三个小丫头好奇凑在笔记本电脑前,兴奋的在网上瞎逛着。怡菁则利用那台台式电脑,给我和若兰普及着一些基本的计算机知识。

  我在大学里虽然接触过苹果机,但是对现在的个人电脑基本上是一无所知,一切都要从头学起;而若兰虽然在大学里接触过电脑,但是她毕竟是学文科的,虽然对电脑的基本操作还比较熟练,但是如果一旦出现点什么问题,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因此她也很认真的听着怡菁讲解,而且时不时的会提出问题。

  因为什么都不懂,我的问题自然也就多得不得了,我想每一个刚开始学电脑的人都跟我差不多。本来是个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的我,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虚心好学的小学生。不过这也很正常,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嘛。对于我近乎幼稚的问题,怡菁倒是很有耐心的一一为我解答。相比起来,若兰的问题就显得专业多了,怡菁经常是要略微思考一下,才能回答她,不像我的问题她都是张口就答。

  唉,还真是隔行如隔山啊,什么DOS、Windows、Windows 98、Windows ME、Windows 2000、Windows XP,光是微软的这些操作系统的名称就让我一个头、两个大,至于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我反正是没有什么概念。对于我笨笨的表现,张怡菁开玩笑的跟我说道:“柳叔,我还从来没见过比您更菜的菜鸟呢。”

  “菜鸟怎么啦?你不也是一个菜鸟开始学起的吗?谁敢说自己一上来就是大拿(拿摩温,NO.1)?”我瞪了张怡菁一眼道:“柳叔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柳叔我虽然不能自诩聪明,但肯定不是一个笨人,到时候我要是学不会,那肯定是你这个老师没当好,肯定是你没尽心。”

  “柳叔,我是跟您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啊?”张怡菁笑着道:“别人我不好说,您我绝对敢打包票,您很快就能学会。因为您是学数学的,对像什么二进制、逻辑代数这些计算机的基本原理其实比我们理解的更深,至于这具体的什么”晕倒死“(Windows)操作系统,什么应用程序,你只要自己多花点时间试试,很快就能熟练使用。柳叔,说句真的,说不定以后我还可以教您怎么编程呢,因为您对各种算法的知识肯定要比我强。”

  “你别给我灌迷魂汤了,反正我学不会的话就是你的责任。”我笑着说道,心中却是动了一动,怡菁她说的并非没有道理。我是学数学的,对那些数字和数学符号有着天生的偏爱,而计算机这门学科当中又涉及到的很多的数学知识。像怡菁提到的算法,那就是一个程序最核心的东西。

  对于一个程序来说,像程序外观这些东西是很容易被人模仿的,但是像程序内部使用的核心算法,如果没有公开的话,人家是很难模仿的。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就是美国政府对于计算机加密技术的出口限制,它实际上就是限制加密算法的外流。

  吃过晚饭之后,怡菁就回去照顾她的酒吧了,不过她答应以后每天中午来教我(当然顺带蹭饭);不久之后,雅诗、嘉妮也一起离开了,她们两个倒是还不想走,是我强行把她们赶走的,因为我担心她们回家晚了不安全,而且也怕她们的母亲担心。

  “莹莹,爸爸跟你雅诗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你怪不怪爸爸?”在玉梅姐拉着若兰回到对门她们自己的家之后,我终于有机会坐下来跟女儿面对面沟通一下。其实我很想问问梅玉清跟她和嘉妮都说了什么,不过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搞不好问了还会自寻烦恼,不如不问的好。

  莹莹噘着嘴坐到了我身边,有些气鼓鼓的答道:“我当然怪你了,你对雅诗姐那么好,什么都依她,但是对我这个女儿就是百般推脱…”

  “我…”我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因为从名义上雅诗也是我的女儿,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尴尬,莹莹抱着我的胳膊转颜笑道:“爸,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以为我在怪你啊。雅诗姐把什么都跟我说了,刚开始我是有些遗憾,但是念一想,你既然连雅诗姐都能够接受,总有一天你也会接受我的是不是?”

  “爸,你什么都不用说…”莹莹伸手捂住了我刚想分辩的嘴,仰着小脸望向了我,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凝注在我的脸上,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开启,娇声说道:“爸,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逼你的,但是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为止。我不在乎等多久,就算是要等一万年,我也无怨无悔。”

  哇哩叻,这小妮子以为自己是周星驰还是孙悟空啊,搞什么搞?唉,港片还真是会教人啊,现在居然连十三岁的小姑娘也能说出“等你一万年”这种话来。我不禁大感头痛,无奈的叹着气,我对莹莹这丫头的性子是再清楚不过了,她要认定了什么事情,只怕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爸,你也别再叹气了,我这就去叫梅姨过来陪你。”对于我愁眉苦脸的样子,莹莹却表现出了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娇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带着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出门去了。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我不禁暗自想到,要是这妮子背后再长两个翅膀的话,那就真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了,而且是那种长着天使面孔的小恶魔。

  “玉麟,还在为莹莹那丫头的事情烦心啊?”玉梅姐悄悄走了进来,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点了点头,想起刘玉怡、雅诗母女的事情,不由呐呐的道:“梅姐,对不起,我…”

  玉梅姐并没有让我说下去,而是用她的玉手挡住了我的嘴,然后望着我柔声道:“玉麟,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吗,我对于现状已经很满意了,我没想过其他的,也不想限制你的行动,只要你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了。关于你和雅诗以及她妈的事情,雅诗都跟我说了,连她这么一个小姑娘都能看得开,我一个老太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莫非你希望我去跟一个小姑娘争风吃醋?”

  “不…我…”我发现一向口齿伶俐的自己居然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玉梅姐温柔的靠进了我的怀里,半仰着头看着我道:“玉麟,你该不会以为只有争风吃醋才是表现爱意的唯一方式,进而怀疑我对你的爱吧?”

  “当然不会。”我低下头凝视着怀中的女人,目光中蕴含着浓浓的情意。

  玉梅姐小手玩弄着我衣服上的扣子,口中沉吟着道:“什么时候把雅诗她妈叫过来,让我们姐妹俩也见见面,你可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梅姐,你不用解释,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我沉吟着道:“我让她们母女找个好点的地方住,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听我的?”玉梅姐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凝视着我,眼眸中满是浓浓的情意。我也没有说话,凝视着她那张依然美丽的脸,静静的品味着这难道的温馨和宁静。

  “对了,玉麟,我问你,若兰是十五号回来的吧?”怀中的玉梅姐突然仰头问道。

  我点了点头,怔怔的反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头吗?”

  玉梅姐皱着眉头道:“没什么不对的,我只是觉得我问丫头回来那天的情况时,她总是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咦?梅姐,若兰没跟你说过她喝醉了酒的事情吗?”

  听到我的话,玉梅姐一下子惊讶的坐了起来,吃惊的道:“这丫头没跟我说啊,难怪她支支吾吾的…”

  当下我将那日的情况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连其中涉及到的旖旎情节也没漏过,因为我相信玉梅姐不会误解我。

  在听完之后,玉梅姐笑嗔道:“难怪这丫头不肯跟我说时候,原来是怕我骂她啊,她也是该骂,对了…”玉梅姐笑嘻嘻的望着我,小声的问道:“玉麟,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趁机偷看过丫头的身体啊…”

  “梅姐,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我佯怒道。

  玉梅姐嘻嘻一笑,滚入了我的怀中,嘻笑着道:“嘿嘿,脸红了不是?哼,你一定是偷看了。”

  看着她满眼的笑意,我哪会不知道她在跟我说笑呢?我“恶狠狠”的抱着她向卧室走去,瓮声瓮气的说道:“好啊,敢这么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们一起重重的倒在床上,然后就热烈的拥吻在一起,几日不见,两人都有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渐渐的,我觉得火气有些上来了,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服,很快她就只剩下小衣亵裤。

  但是当我想去把她丰满的玉峰从小衣当中解放出来的时候,却被她的手给挡住了。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玉梅姐温柔的抱住了我,柔声道:“玉麟,我听雅诗说过,你这两天在她们家玩得很疯,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吃不消,咱们今天别来了好吗?”

  “梅姐,你对我真好…”我真他妈的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有这么一个柔情似水、时时刻刻为你考虑的女人陪在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不禁为自己之前的荒唐行为大感后悔,但是正如我曾经对梅玉清说过的那样,有些错误一旦犯了,就再也没有办法挽回了。

  “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玉梅姐柔情万千的斜睨了我一眼,为我脱去了衣服,然后拉过被窝将我们两人的身体包裹了起来。也许是看到了我放在床头的一堆书,玉梅姐娇声道:“玉麟,时间还早,要不你看会书再睡吧?”

  “嗯,我也正这么想呢。”玉梅姐的话真是说到了我的心里去了,我拿过了一本“计算机入门指南”,然后关掉了大灯,扭开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小日光灯,顿时一种浪漫的气氛随着床头灯柔和的粉色光芒充盈了整个卧室。

  仿佛是受到了这种气氛的感染,玉梅姐将她丰满的娇躯挤进了我的怀里。她趴伏在我的胸前,耳朵贴在我的心口,仿佛在倾听我的心跳似的。我抱着玉梅姐她玲珑剔透的娇躯,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她的呼吸,心中不禁感慨万千,思绪也仿佛飘回到了十几年前,那时候新婚燕尔的我和玲在那间狭窄的小平房里,这样相依相偎的度过了多少个令人难忘的美好夜晚啊,一时之间,我不由得想痴了。

  十一月一日,星期六,今天是雅诗和刘玉怡母女搬家的日子,她们母女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租了一个小院子作为她们的新家,租金虽然不算便宜,但是条件非常好。我去看过,小院子里一共有四间房子,母女俩各自占据一间,剩下的一间是厨房,一间是房东家用来堆放杂物的。

  最让刘玉怡和雅诗母女感到满意的是,房东留下了不少家具和旧家电,像厨房的灶具、热水器、洗衣机和取暖器等都是现成的,倒省得她们再花钱去买了。

  若兰和莹莹本来也想去帮忙搬家的,不过被我给拦住了,因为雅诗她们家一贫如洗,根本没多少东西可搬的。我和玉梅姐是吃了中饭后到雅诗她们家去的,她们家东西本来就不多,而且还有三个搬家公司的人帮忙,很快就把东西全放到车上了,估计搬家公司也乐意接这样轻松的活。等到了新家把东西卸下来之后,再重新布置起来可就要多花点时间了,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也应该足够了。

  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刘玉怡和玉梅姐一起下厨房去准备晚餐。雅诗本来也想去厨房凑热闹,结果被赶了出来陪我聊天。自从上次从她家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刻意的回避与她过分亲密,也没有再踏过她们家的门槛,不过现在我已经想通了。

  “干爸,你是不是还在为我和妈妈的事而苦恼?”雅诗坐在了我的怀里,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仰头望着我幽幽的道:“干爸,自从上次你去过我们家之后,你就再没到过我家,而且对我也是不冷不热的,我看得出来,你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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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0-07-18  
“唉…”我深深叹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雅诗,对不起,都是干爸不好,以后干爸不会再这样了。”

  我伸手捂住了她想分辩的小嘴,继续说道:“那天从你们家回来之后,我是有些后悔自己当时没有把持住。可是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可吃,而且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做过的事情也是要负责的。当然,你也可以理解我是出于私心,因为男人都是自私的,哪个男人都不希望跟自己有过关系的女人再去跟别的男人,我也不例外…”

  我停下来深吸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从私心来说,我当然是希望你和你母亲以后永远都留在我的身边,但是我却无法厚颜说出这样的话来,因为我无法给你们任何的名分。若是要求你们一直当我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那实在是对你和你母亲都太不公平了,尤其是对你这个今年才满十六岁的花季少女而言更是如此…”

  “干爸,你不要我和我妈了?”雅诗有些惊恐的望着我道。

  我摇了摇头,摩挲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呢?我想说的是,如果你和你妈愿意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好好的对待你们,让你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但是我并不要求你们一直陪我到老。如果有一天你们想离开我,去开始新的生活和寻求属于自己的幸福,我也不会怪你们。”

  “干爸,你想得太多了,我和妈妈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雅诗仰起了小脸在我的嘴上印上一吻,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凝视着我娇声道:“不过听干爸你亲口说出愿意让我和妈妈留在你身边的话,我感觉好开心,我想妈妈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这些天来我妈还一直担心你是不是想把我们给忘了呢?”

  “雅诗,你现在还小,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有经历过。”我爱怜的亲了亲雅诗的脸颊,柔声道:“尤其对于感情的事,没有人能够预料到以后的发展;今天还爱得死去活来的情侣,明天也许就会反目成仇、形同路人,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着。”

  “也许过了几年,你会发现干爸只是你少女时代一个绮丽的梦而已,到时候你可能会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这并不是不可能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现在说不许你以后喜欢别人,但是当你真正碰上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你还是会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而不由自主的爱上他,因为感情这东西是这世上谁都无法控制的。”

  “干爸,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现在我爱的是干爸你。”雅诗低头沉吟了良久,才仰头望着我道:“所以我只要干爸你以后别再故意躲着我就好了,当然还有我妈妈…”

  “干爸以后当然不会再故意躲着你,不过你现在这个阶段还是应该以学业为重。”我微微叹了口气道:“现在干爸还能每天盯着你,以后干爸可就没法再盯着你的学习了,到时候就完全靠你自己了。”想到很快就要离开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讲台,心下还是颇有些遗憾。

  “干爸,你为什么这样说,怎么以后就不行了?”雅诗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一脸的疑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干爸跟你和你妈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脸面再站到讲台上?我已经决定了,等到这个学期结束,我就辞职不当老师了。”

  “啊?”雅诗惊呼了一声,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望了我半晌,然后有些难过的低下了头。注意到她的眼角有泪光闪动,我托起她的下巴,柔声问道:“雅诗,怎么啦?”

  雅诗难过的道:“干爸,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妈妈的事情而感到内疚…”

  “傻丫头,是干爸自己做错了事,关你和你母亲什么事?”我温柔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泪珠,柔声道:“再说了,要让我一边在讲台上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边又在私下里和你们母女暗通款曲,我也做不到,因为这种伪君子是我生平最唾弃的。与其做个伪君子,我还不如做个真小人呢。”

  “干爸…”雅诗将螓首埋在我的胸前,低低的唤着,双手也用尽气力的紧紧搂着我的背部,好像要将她娇小的身躯跟我融合为一似的。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是我依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雅诗那少女的乳房柔中带绵、绵中带硬的触感,不过此刻的我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欲念,只是静静的拥着雅诗娇小玲珑的身躯,嗅着她清幽的发香和少女特有的体香。

  “哟,你们还没亲热完呢?”玉梅姐笑谑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惊醒了我和雅诗:“饭可是做好了,吃不吃随你们的便。”

  雅诗羞喜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红着脸从我怀里跳了下来,牵着我的手道:“干爸,我们吃饭去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看到雅诗红着脸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将少女如诗的情怀展露无疑,我感觉自己也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怡妹,你看这父女俩,还真是好得蜜里调油、难舍难分呢。”看到我和雅诗手牵着手走出来,玉梅姐嘻嘻哈哈的打趣着我俩。我猜想刚才在厨房的时候玉梅姐肯定跟刘玉怡什么都说了,所以我暗中特别注意刘玉怡的反应。她笑了,但是却笑得有些勉强,而且望向我的眼神当中除了柔情之外,还多了些别的东西。

  “妈,你怎么啦?”雅诗也是个非常敏感的女孩,对于自己母亲的反应她已经发觉不对了,她放开我的手跑到了刘玉怡身边,关切的问道。

  爱怜的看了一眼面带春色、喜气洋洋的女儿,刘玉怡叹了口气道:“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啊?”

  “妈,你越说我越糊涂了,到底怎么啦?”雅诗被搞糊涂了,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起来。

  玉梅姐自然知道刘玉怡的心思,连忙笑着打岔道:“怡妹,有什么话咱们吃了饭再说,来、来、来,大家都坐下来…玉麟,你坐这儿…”

  “来,咱们先一起喝一杯,也算是庆贺乔迁之喜。”玉梅姐居然客串起主人来了,招呼着我们一起举杯。举杯共进一杯之后,刘玉怡也放下心事,笑眯眯的和雅诗一起招呼着我和玉梅姐吃这吃那;在她们热情招待下,我的肚子可就“遭殃”了,不断的被塞入可口的菜肴。一顿饭倒也吃得宾主尽欢,只是我因为吃得太撑了,只能腆着肚子靠在椅子上喘气,惹得她们三个是咕咕娇笑不已。

  “玉麟,你和怡妹、雅诗好好谈谈吧,我到隔壁屋中等你们。”笑闹过后,玉梅姐欲抽身而退,却被刘玉怡给一把拉住了:“玉梅姐,你也别走了,你连玉麟都可以分给我们,我们还有什么必要背着你?何况我们也没什么可瞒你的。”

  “唉,玉怡妹妹,你可千万别这么说。”玉梅姐望着母女俩真诚的道:“应该说我们都和玉麟有缘,所以才聚到了一起。你们也别觉得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真要说对不起的话,那也是我们都对不起阿玲,所以以后千万别再说这些见外的话。”

  “玉梅姐,你真是个好人。”刘玉怡由衷的说道,然后看了我一眼道:“能碰到你和玉麟,也算是我们母女的福分…”说到这里她面带愧疚的望向我,轻声说道:“玉麟,刚才听玉梅姐说了校长找你谈话的事后,我心里感觉非常不好受,是我和雅诗害了你…”

  “干爸,你怎么刚才没跟我说校长的事情?”雅诗讶异的望着我,满脸疑惑的问道:“干爸,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校长逼着你辞职?”

  “不关校长的事情,也不关你们母女的事情,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我简单的将昨天和校长交谈的经过说了一下,然后望着面色不愉的母女接着道:“你们现在明白了吧,就算没有校长这档子事,我也已经准备要辞职了,只不过校长让我早点下定了决心罢了。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很傻,为什么要在校长面前承认我和你们的事情?不说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我摇了摇头,叹息道:“人不能一辈子都活在谎言当中啊,就算我能躲得过一时,能保证躲得过一世吗?更何况我还是一个要为人师表的老师,而不是一个可以撒弥天大谎而不脸红的政客,我无法自欺欺人。而且对于像校长那样我一直很敬重的人,我实在无法忍心欺骗她,尤其是在听说了她弟弟的悲剧之后。”雅诗和她闻言都是若有所思,低头不语。

  我看了一眼靠在我肩膀上的雅诗,有些语重心长的道:“雅诗,人是一种自私的动物,所以很多时候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说谎,这在如今这人心叵测的社会当中是很普遍的。有句古话说的好,”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以后你走入社会的时候一定要牢牢的记住这这句话。同时你还要记住另外一句话,那就是对爱护你的亲人和朋友,你绝对不能欺骗他们,不然的话,你就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蠢事来…”

  “干爸,我记住了。”雅诗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娇声的说道。我伸手一揽,将一旁的刘玉怡也揽了过来。可能是因为玉梅姐在面前的缘故吧,刘玉怡俏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挣扎了一下,玉梅姐看得好笑道:“怡妹,咱们都要是一家人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听到玉梅姐这么一说,刘玉怡也不好意思再挣扎了,羞红着脸任我抱入了怀中。

  “怡姐,不要再有什么是你们害了我的荒唐念头了,如果不是我自己意志薄弱,我和你们之间是不会发生任何事的。”我望着刘玉怡的俏脸,诚挚的说道。

  “怡姐,我也不后悔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想玉梅姐也已经跟你说过我的态度了,不过我还是要亲口跟你再说一遍。我希望你们母女留在我身边,除了不能给你们任何名分之外,我会尽可能的好好对待你们,让你们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是我也不会强把你们留在我身边,如果有朝一日你们想离开我去寻求新的生活,我不会怪你们,虽然我肯定会感觉遗憾和难过。这番话我刚才也跟雅诗说了,我的理由也很简单,你看我今年都已经三十六了,而雅诗呢才十六,你说我能厚着脸皮要她一辈子跟着我吗?”

  “干爸,我倒希望你的脸皮能更厚一点。”雅诗的螓首靠在我的肩头,幽幽说道:“也许你说的对,我现在对于什么是爱情可能认识的并不清楚,不过我却很清楚干爸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同时我也很清楚自己的想法,我跟妈妈单纯的报恩心理还不一样。”

  “玉麟,丫头说的也不假,当初我的确是基于报恩的心理才献身于你…”

  靠在我怀里的刘玉怡抬头看了我一眼,轻声道:“玉麟,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雅诗都这么大了,我却还不知道谈恋爱是种什么滋味。当初我跟雅诗她父亲的结合全是听从父母之命,虽然婚后的生活也还算美满,但是雅诗她父亲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别说甜言蜜语哪,就是想他多说几句话也难,所以我到现在也没闹明白到底什么才叫爱情。不过自从那天你离开之后,我的心好像都被你带走了,每天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你,而且那种思念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好几次我做梦都梦到你,但是睁眼一看却是枕边空空…”

  “怡姐,对不…”

  “起”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刘玉怡的手给捂住了嘴:“别说对不起,我不怪你。”我无言的将她偎依在怀中的娇躯紧了紧,心中充满了无比的爱怜。

  一旁静静的聆听的玉梅姐叹了口气道:“怡妹,真是苦了你了,不过你们的苦日子也该到头了。等玉麟辞职到外面找房子之后,到时候你们就搬过去跟他一起住…”

  “梅姨,到时候你也会跟我们一起住吗?”雅诗仰起小脸满含期待的问道。

  玉梅姐“噗哧”一笑,打趣她道:“现在就开始担心到时候我会跟你抢夺你干爸啊,是不是担心有点太早了?你放心,到时候我不会跟你抢的。”

  “梅姨,你好坏,你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嘛。”雅诗羞得满脸通红,跑到玉梅姐身边抱着她的胳膊一阵摇晃。看到雅诗撒娇撒痴的样子,我和刘玉怡也不禁相视一笑,心中充盈着温馨的感觉。不管是冥冥中的安排还是命运的捉弄,从今以后我都要跟眼前的这三个女人纠缠不清了,我不知道对我来说是福还是祸,但是我已经没有退路,我只有一条路走到底了。

  “怡姐,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我低头望向怀中的刘玉怡,她带着淡淡的微笑望向我,美眸中蕴含着柔情万千。我低头在她的樱唇上轻啄了一口,轻声问道:“怡姐,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和雅诗怎么能够很轻易的就接受和我的这种不伦的关系,因为你们毕竟是亲生母女啊。雅诗年纪还小,是非观念也弱,倒还勉强可以说的过去,只是你怎么…”

  刘玉怡俏脸发红,含羞瞟了一旁面现红晕的雅诗和含笑不语的玉梅姐一眼,将螓首软软的靠在我的胸前,轻声答道:“刚开始我其实也并没想这样,当时我只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报答你,但是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雅诗后,她不但没有反对,反而非常支持我的想法,并且还跟说她早就在暗中喜欢上了你,也想用她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你的恩情。”

  我抬头看了一眼小脸通红的雅诗,这丫头居然也知道不好意思了,直把脑袋往玉梅姐的怀里拱。

  刘玉怡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当时我听了雅诗的话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后来冷静下来一想,如果没有你和玉梅姐以及其他一些好心人的帮助,我和雅诗的命运还不知道会怎么悲惨呢?我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而且我当时也担心你瞧不上我,所以我就答应了雅诗,而且还和她定下了那晚的计划。”

  刘玉怡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轻声道:“玉麟,你也许会觉得我说的有些夸张,那是因为你没有过那种被无助、绝望和万念俱灰的情绪所包围的经历。说真的,当时我和雅诗真是感到走头无路,对生活的信心也降至冰点,甚至还一度有过轻生的念头…是你和那些好心人的捐助,让我和雅诗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信心…”

  我和玉梅姐闻言不禁愕然对视,面面相觑,久久说不出话来。我感觉心中苦涩之极,暗自慨叹命运的天壤之别和生命的如此脆弱。唏嘘良久之后,我才长叹道:“怡姐,以前真是苦了你和雅诗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们母女受苦的…”

  微微摇了摇头,刘玉怡朝我嫣然一笑道:“玉麟,你根本用不着为我和雅诗费心,跟以前那种每天都要想着明天是不是会有讨债人上门来逼债的生活相比,我们现在的生活已经是有天壤之别了;对于现在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我们已经感觉非常满足了,再没有什么更多的奢求了。”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嗫嚅的道:“玉麟,有句话我说了你别不高兴,我不愿坐在家里等着你来养活的,我自己有手有脚…”

  “怡姐,你不用说了…”我没有让刘玉怡把话继续说下去,因为我已经明白她想表达什么意思,我凝视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怡姐,我从来就没有要干涉你和雅诗的生活的意思,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尊重你和雅诗自己的意见。既然你自己想继续工作,那就继续工作好了,不过怡姐你可别再像以前那么拚命把自己给累坏了,毕竟咱们现在并不缺那点钱。”

  “玉麟,我听你的。”刘玉怡的眼角有些湿润,强忍着泪点了点头。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其实并不困难,只要你是真心对她就足够了,眼前的刘玉怡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只见她擦去眼角的泪珠,用还有些发红的眼睛凝视着我道:“玉麟,今晚留下来好吗?”虽然我预先并没有留下来过夜的打算,但是面对刘玉怡的请求,我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然后抬头看了一眼玉梅姐。

  “看我干什么?怕我小心眼啊,我是那种人吗?”玉梅姐瞪了我一眼,笑嗔道。

  我嘿嘿一笑,嬉皮笑脸的道:“梅姐,你想哪儿去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嘛,怎么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啊。嘿嘿,梅姐,实话跟你说吧,我是在想啊你要也能留下来就好了,不过看看这张床,肯定无论如何也睡不下我们四个啊,这还真是让人伤脑筋。”我说的这张床就是上次我和刘玉怡、雅诗母女同睡过的那张床,在雅诗房里还有一张原来房东留下来的小床。

  “呸,你这小色狼,现在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吧?上次跟玉怡妹子和雅诗好过之后,在我面前还装作一副悔恨不已的样子,现在却想着把我们三个…”玉梅姐红着脸羞啐道,然后嘻笑着瞟了一眼羞红了脸的刘玉怡、雅诗母女,笑谑着道:“你的胃口倒是不小,你就不怕我们三个把你吃了…”

  “嘿嘿,我当然怕,你们下面的那张小嘴本来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我嘻笑着道:“不过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跟校长的一番谈话让我从心理上获得了彻底的解脱,心里的罪恶感降低之后也带来了相当大的负面影响,我开始不自觉的放纵自己;在失去了本来就力量弱小的道德束缚之后,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黑暗欲望愈发膨胀起来,不知不觉之间我已经深陷欲望的泥沼而不可自拔;在我察觉不到的神秘领域,生命的轨迹也在悄然的发生着改变,将我带向充满了不可知的未来。

  “嘻嘻,干爸,你真色哦,不过…我喜欢…”雅诗嘻笑着朝我做了个鬼脸,然后拉着玉梅姐的手娇声道:“梅姨,今晚你可一定要帮我和妈妈报仇,上次干爸折腾了我和妈妈两个多小时,把我和妈妈都快累死了,今天可不能再让他那么得意了。”

  嘻,这小妮子居然拉起了同盟战线,不过我自信还是能够对付她们三个的,因为毕竟我是常年坚持锻炼的,身体比很多二十多岁的年青人都要好,不过如果再多的话,那我可能就真的吃不消了。

  “两个多小时?”玉梅姐瞪大了眼睛,虽然她已经和我渡过很多次的激情夜晚,但是好像最长也没有超过一个小时过,所以她才有些吃惊。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想必是在心中重新评估我真正的实力,我给了她一个挑逗的眼神,玉梅姐忍不住笑骂道:“你别得意的太早了,我就不信我们三个会输给你。”

  “嘿嘿,那就呆会床上见真章咯。”我嬉皮笑脸的说道,心中却暗自忖道:“嗯,呆会可不能太大意了,要是真在床上败下阵来,那可就太丢脸了。”作为一个男人,在其他什么地方都可以露怯,但是就是在床上不能露怯,否则你可就要荣获“快枪手”的称号了。

  “哼,我们难道还会怕你不成?”玉梅姐嗔道,然后眼珠一转,笑眯眯的对刘玉怡道:“怡妹,你先陪玉麟去洗澡吧,等你们洗完了我和雅诗再洗。”

  刘玉怡俏脸通红的瞟了我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牵着我的手略显羞涩的道:“玉麟,跟我来吧。”

  所谓的浴室实际上是房东在厨房的边上用砖头搭起的一个只有三四平方米的小间,一条穿墙而过的水管将热水从挂在厨房墙上的热水器引到固定浴室墙上的蓬蓬头,看起来虽然很简陋,但是非常的实用。

  到了浴室,我和刘玉怡互相帮着对方脱衣,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当刘玉怡臀圆乳翘、白嫩诱人的胴体再次裸呈在我面前时,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捧着她的俏脸痛吻起来。

  刘玉怡火热的反应着,紧贴着我的娇躯也变得滚烫起来,滑腻的香舌也主动伸到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追逐嬉戏,纠缠在一起。热水从我们的头上的蓬蓬头喷出,顺着我们的身体往下流,带给人一种温暖酥痒的舒服感觉。感受到怀中娇躯的轻颤,我的心儿也仿佛跟着在轻颤,无边的欲火从小腹下迅速蔓延到全身,脑海中蓦然涌现出“小别胜新婚”这个词来。

  在欲念的驱使下,我捧着刘玉怡的俏脸的双手顺着她光滑的背部滑下,按在了她又圆又大的白屁股上,不可自制的揉捏起来。感受到我的热情,刘玉怡的娇躯如遭电击般的剧烈颤动,跟我胶合在一起的小嘴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我再不迟疑,猛的从她的嘴上移开,大喘了几口气之后,然后一头扎在了她的胸前,含住了她饱满的乳房。

  “哼…”刘玉怡娇哼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头,美眸禁闭,满面潮红,银牙轻咬,娇喘微微,神情迷蒙,好像很享受,又似乎有些难受。我含着她的乳房吮吸轻咬着,不时用舌头轻扫位于顶端的奶头,每当这个时候刘玉怡就会发出类似于小猫的轻哼,如诉似泣,让人肉紧不已。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不再满足,一手继续在她的臀部活动,一手则悄悄的迂回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摸上了她的肉缝。不知是水还是淫液的关系,刘玉怡的阴道已经很湿润了,我不再客气,中指充当探路先锋在她的蜜穴当中抽送起来。

  本来就春心荡漾,欲火焚身的刘玉怡受此“侵袭”,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只觉得芳心彷徨无依,如遭蚁噬,浑身酥痒不堪,口中禁不住娇吟出声:“玉麟…别…啊…哈…太痒了…哼…受不了…”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口中的乳头也挺立起来了,我吐出了红得发紫、肿胀挺立的乳头,然后转而含住另一个乳头,如法炮制的关照起来。刘玉怡呼吸粗壮,头向后仰将胸部用力的向前挺起,一只手按着我的头向她的胸部压,另一只手却急不可耐的往我的小腹下探去,用力的握住了摇头晃脑的肉棒,口中娇喘着道:“玉麟…别逗我了…给我吧…”

  感觉到口中的这一只乳头也已经肿胀起来,我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从她的胸部抬起了头。刘玉怡急促咻咻的抬起了右腿缠向我的身体,同时右手握住我坚硬如铁的肉棒向她的小穴引去。我一手揽住她的腰部将她压在墙上,一手捞住她抬起的右腿,腰部用力往前一顶,肉棒就深深的刺进了她的蜜穴,将她整个人一下子“钉”在了墙上。

  “哼…好满…”刘玉怡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满足叹息,被水淋湿的头发顺着她的额头垂下,遮住了她半边的脸颊,平添了几分野性的味道。我也知道这种金鸡独立的姿势对她的要求实在太高了,肉棒一刻也不耽搁的在她滑腻的阴道当中抽动起来。唉,这种姿势难度还真高,动作的幅度还不能太大,否则一旦肉棒滑出来,那可就要造成严重的事故了。

  我小幅度的、但是非常快速的抽动着肉棒,刘玉怡也配合着我的冲刺挺起她的阴部迎合着我,小嘴里不断发出淫靡的呻吟:“嗯…玉麟…你好棒…再深一点…对…对…就是这样…顶到花心了…哼…再来…啊…”

  “怡姐…你的身材…怎么还保持…的这么好…”我一边用力的抽动着肉棒,一边喘着粗气问道:“我有点…想不明白…经历了…那么多磨难…而且非常辛苦…除了手上满是茧子之外…其他地方都保养的很好…你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秘诀啦…只是我一直有个习惯…就是不管怎么累…怎么辛苦…每天都要坚持洗个热水澡…让身体最大限度的放松…”刘玉怡断断续续的说道,头够过来亲了我一口,满脸通红的问道:“玉麟…你喜欢…怡姐…的身体吗…”

  “当然喜欢…怡姐…你的身体又白又嫩…而且很丰满…真不像是个吃了那么多苦的人…倒像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我喘着粗气说道,抽插带来的无边快感一波一波的从小腹下传到全身的每个细胞,我舒服得快要呻吟起来:“怡姐…你的下面…好紧…好像比上次…还紧…真是让人…受不了…喔…太棒了…”

  “你别忍着…想射就射进来吧…”刘玉怡强忍着无边的快感,咬着银牙道:“玉梅姐…和雅诗…还在等着我们呢…你就快点射吧…我的腿也快酸了…哼…太快活了…嗯…再来一下深的…噢…太棒了…噢…玉麟…我想大概是因为…这种姿势…我也感觉…小穴里胀得…满满的…”

  她说的的确有道理,这种姿势的确会让她的小穴显得更紧,我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层柔软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着,而且还不时的蠕动着,让人忍不住想射。

  “HO…HO…我说你们怎么洗澡洗了这么久,原来是忍不住先偷起嘴来了。”玉梅姐和雅诗突然挤进了浴室,一下子出现在我和刘玉怡的面前,让原本就不大的浴室显得拥挤不堪。

  本来已经跟雅诗一起陪过我的刘玉怡应该不会太害羞才是,但也许是因为玉梅姐的关系吧,刘玉怡惊叫一声,竟然瞬间达到了高潮:“啊…玉梅姐…啊…啊…玉麟…我完了…啊…”

  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刘玉怡的蜜穴深处涌出,正浇在已经非常敏感的龟头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啊”的大叫一声,抵着刘玉怡的娇躯在她蜜穴深处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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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0-07-18  
我的身体一阵颤抖,肉棒也在刘玉怡的阴道内抽搐着,滚烫的阳精不断喷射而出,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将刘玉怡的小穴都灌满了。随着渐渐软化的肉棒从刘玉怡的蜜穴滑出,阴精和阳精的混合物也跟着往外流出,显得分外的淫靡。

  刘玉怡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美眸紧闭,小嘴微张着娇喘不已,俏脸上还带着无比满足和一丝淫荡的神情,整个人依旧如痴如醉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哎呀…羞死人了…”半晌过后,恢复神智的刘玉怡不禁满面通红,羞愧难当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发烫的俏脸。

  玉梅姐和雅诗也没想到自己的突然出现竟会带来这样的结果,面面相觑了半晌,玉梅姐才轻笑一声说道:“哎哟,对不住、对不住,我没想到你们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妈,你也别害羞了,咱们这里也没有外人。”雅诗咬着嘴轻笑道,红着脸开始脱衣。

  我回过神来,笑着对玉梅姐道:“梅姐,你也别站着了,干脆也脱了衣服一起来洗吧。”虽然明知道四个人一起洗肯定会拥挤不堪,不过嘛,嘿嘿,我正好趁机大逞手足之欲。

  “你这小色狼,又没安好心。”玉梅姐红着脸笑骂道,但是手上却已经开始脱衣。真是的,她以前可从来没在我身上用过“色狼”这个词,想不到今天就用了两次,看来不仅是我的心理上发生了变化,玉梅姐的心理也在不知不觉当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是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察觉到。

  看着两熟一生三具诱人的胴体呈现在我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皇帝一样,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双手也不老实的摸乳探阴,好不快活。

  正在帮我清洗身体的三女却是娇嗔连连,玉梅姐还狠狠的在我没有完全硬挺起来的肉棒上捏了一把,让我痛叫出声。三女娇笑连连,玉梅姐笑嗔道:“刚才偷吃了怡妹,你还不满足啊?”言语当中似乎有一丝酸气,这让刘玉怡一下子有些紧张了:“玉梅姐,我…”

  “怡妹,你别多心,我没有吃醋的意思。”玉梅姐笑眯眯的解释道,伸手在刘玉怡仍然发软的娇躯上摸了一把,笑谑道:“怡妹,真想不到你的身体保养得这么好,又白又嫩,难怪玉麟会忍不住了,就是我看着都要动心了。”

  “玉梅姐,瞧你说的,你的身体保养得才叫好呢?”刘玉怡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谦虚道。

  我哈哈一笑,伸手将她们两人成熟美艳的胴体揽入怀中,嘻笑道:“你们不用推来推去了,其实你们两个的身体都保养得很好,丰乳肥臀、白嫩诱人,让人看着都直流口水…嘿嘿…只是你们都没想到吧,到最后都是便宜了我…”

  “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二女羞涩的娇啐了我一口,但是脸上流露出的动人笑容却藏不住那喜色,这世界上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听自己的男人说赞美自己的话呢?雅诗在我的背后吃吃笑着,这顽皮的丫头居然用她的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在我的后背上厮磨着,还真是个会挑逗人的小妖精,逗得我心痒痒的,刚发泄过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了,哼,看我呆会怎么收拾她。

  “嘿,你还真是够色的,这么快又不老实了。”玉梅姐羞笑着轻轻弹了我的小弟弟一下,然后对雅诗和刘玉怡道:“咱们赶紧帮他洗干净了吧,免得他又在这里发起野来…”她们是说做就做,三女齐心合力之下很快就把我的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我当然不会美色当前还那么老实,依旧不时的偷袭她们一下,自然也遭到了她们的不少白眼。

  “雅诗,你先陪你干爸回房吧,我和你妈妈再洗一会。”玉梅姐打发雅诗先陪我回房,衣服当然是不用穿的了,身上裹条毛巾就行。不过现在天气还真冷,短短的几步路就冻得我直哆嗦,我和雅诗是跑着回房的。进了屋,雅诗也忍不住感叹道:“还是屋里暖和。”屋里当然暖和了,虽然不像北方有暖气,但是房东留下的那个取暖器还是大有用场的。

  我和雅诗光溜溜的上了床,雅诗趴在我的胸前和我亲着嘴,少女的感觉和成熟妇人的感觉完全是两样,虽然也添了几分成熟的味道,但是雅诗身上的青涩还是那么的明显。虽然已经跟我亲热过,但是雅诗亲嘴的功夫还不过关,还需要我这个老师来教她。我循循善诱的引导着她,在恣意品尝着她芳香的小嘴和小舌的同时,也让雅诗获得更大的愉悦。

  “干爸,你吻得真好…”雅诗挪开小嘴,气喘吁吁的说道,小脸也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我微微一笑,无限爱怜的望着她,雅诗俏脸更红,双手抱住了我的头娇声道:“干爸,你也吃吃我的奶好嘛…自从上次被干爸你吃过之后,我老是感觉奶头有些涨涨的…”

  “傻丫头,这是因为你还处于发育阶段嘛。”我笑着摇了摇头,低头吻上了她的一只乳房。她小巧玲珑的乳房如一只小馒头,峰顶粉红色的乳头无比诱人,给人一种纯洁的感觉。我含着她的奶头轻轻的吮吸着,雅诗抱着我的头也发出了轻微的娇哼声,声音细细的,给人一种特别的诱惑。这就是少女独特的魅力,自然的反应比任何的矫揉造作都具有更大的诱惑力。

  “咦,怎么还在你侬我侬,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干上了呢?”玉梅姐和刘玉怡洗完澡回来,看到我和雅诗的情形,微感讶异的笑着道。

  我吐出雅诗诱人的红樱桃,笑着道:“还不是等你们两个回来嘛,要不然你们又该说我偷吃了。”

  “你还真是个小肚鸡肠,我开句玩笑你还一直记得啊?”玉梅姐娇媚无比的横了我一眼,将我的魂都勾去了半条。

  二女笑嘻嘻的光着身子上了床,整个床一下子挤得满满的,我不由感慨道:“这么小的床,这可怎么睡啊?”

  刘玉怡笑着接道:“这还不简单,回头你和雅诗一起睡,我和玉梅姐睡不就行了?”稍微停顿了一下,她开玩笑道:“你要想让我们陪你一起大被同眠啊,也不困难,等以后买张能够睡十个、八个的超大号的床,到时候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她虽然是玩笑话,但却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让我心直痒痒的。

  玉梅姐笑着问道:“怡妹,我一直认为我自己的观念已经是很开放的了,但是看来你比我还要开放。要是我换做你,只怕没法在雅诗面前还这么自然…”

  刘玉怡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我一眼后道:“我是农村出来的,以前还在做姑娘的时候就听大人们讲过不少乱伦的事情,有老公公跟儿媳妇乱搞的、有小叔子跟嫂子通奸的、有姐夫偷小姨子的…其实想想也不奇怪,在农村经常是一大家子住在一起,自然会更容易出现这样的事情,而且这种事情也传得特别快。”

  “有些事情你们根本想象不到,真的是非常离谱,比如我就听过一个男人和自己老婆、儿媳妇、亲生女儿同睡一床的事,还有更离谱的就是公公婆婆、儿子媳妇、女儿女婿一家人混着乱来的…”虽然我和玉梅姐的观念都够开放,但是刘玉怡的话还是给我和玉梅姐非常强烈的冲击,面面相觑,做声不得。

  “哦…”就在我愣神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的肉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环境当中,强烈的快感让我失声叫了出来,原来是刘玉怡趁我发愣的时候突然低头含住了我的肉棒。我回过神来,感觉到刘玉怡在用她的舌头轻舔着我的肉棒,忍不住抗议道:“怡姐,你怎么搞起突然袭击来了?”

  “嘻嘻,你发呆的样子好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你。”刘玉怡吐出粗壮的肉棒,笑嘻嘻的说道,然后低头又将面目狰狞的肉棒纳入了她的小口当中。想不到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是哭笑不得,而玉梅姐和雅诗却是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

  玉梅姐娇媚的斜睨了我一眼,娇嗔道:“玉麟,以前我说用口服侍你,你还推三阻四的,现在你怎么不说怡妹啊?看来你们男人啊,都是心里想一套,嘴上又说一套,哼…”我苦笑着答不出话来,虽然在这件事情上我并未说谎,但是我却不想再分辩了,事实上是我自己发生了变化。

  “梅姐,你来试试…”刘玉怡听了我和玉梅姐的对话,怂恿起玉梅姐来。玉梅姐略显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低头张开小嘴将一柱擎天的肉棒纳入了口中。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还不适应,玉梅姐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一旁的刘玉怡在一旁轻声安慰道:“第一次可能会感觉有些不舒服,等习惯了就好了…”玉梅姐涨红了脸,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刘玉怡在一旁轻声的教她道:“你先用舌头舔…然后可以用牙齿轻轻的咬…”

  虽然玉梅姐显得很生疏,对我而言根本没有多少快感,不过这种口交的方式本来就是心理上获得的满足远远大于生理上的满足。看到玉梅姐肯不避污秽的为我做这种事情,我还是非常感动的。不过看到刘玉怡很认真的教玉梅姐,我还是感觉有些好笑,伸手敲了一下看得聚精会神的雅诗道:“你这小丫头看的这么仔细做什么,来,趴在干爸头上,让干爸帮你舔舔…”

  “嗯。”雅诗羞涩的应了一声,撅起还显稚嫩的屁股趴到了我的头上,将她少女的神秘禁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近距离仔细欣赏着她少女的花房,粉红幼嫩的肉缝依旧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看不出上次破身带给她的伤害。我伸出舌头,在她诱人的肉缝上轻轻舔了一下,雅诗浑身轻颤了一下,鼻子里也轻哼了一声,她还真是敏感呃。

  “哼…嗯…干爸…你的…舌头…也好厉害…啊…”雅诗显得不堪挑逗,我的舌头还没有展开多少攻势,她就显得非常动情,蜜穴里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私处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与此同时,玉梅姐和刘玉怡两人也轮流用她们的小嘴服侍着我的肉棒,虽然看不见是什么情形,但是我从她们的对话当中听得出来,是刘玉怡在用言传身教的方式在教玉梅姐。

  “啊…好粗…好胀…啊…”终于玉梅姐忍不住坐上了我的身体,将我的肉棒纳入了她湿漉漉的小穴里,强烈的快感让我忍不住用力向上一顶,顶得玉梅姐也是娇吟失声。

  同时,在我的舌头服侍下,雅诗的小穴里也是春潮涌动,带着芳香的蜜液不断流出,喷了我一脸:“啊…干爸…讨厌啦…又舔人家…的小豆豆…啊…”

  “啊…怡妹…你好坏…啊…别摸我的奶子…啊…玉麟…啊…这下顶得太深了…啊…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好棒…”

  “啊…干爸…啊…再舔深一点…对…对…就是这样…啊…干爸…你好厉害…啊…雅诗…快不行了…”玉梅姐和雅诗的呻吟是此起彼伏,成熟美妇与青涩少女的两种不同风情也在我面前一一呈现,屋外是天寒地冻,屋内却是春意盎然,三女用她们的柔情蜜意编织了一张无形的网,让我陷入其中而不自拔,我感觉自己醉了,而且醉得很深…

  “梅姐,莹莹那个小懒虫肯定还睡得正香呢。”我一边开着锁,一边对身后的玉梅姐说道。因为怕别人看见说闲话,所以早晨六点半我和玉梅姐就从雅诗家离开了。

  玉梅姐在我背后答道:“也许莹莹和若兰睡在一块呢,这两个丫头都不会做饭,也不知道她们昨晚是怎么对付的,搞不好又是在外面吃的。”

  “梅姐,你还担心她们两个饿肚子啊,你也太杞人忧天了。”我笑着摇了摇头,推开门进了屋,玉梅姐也跟着走了进来。

  进了屋后,我就往沙发上四仰八叉的一躺,玉梅姐有些讶然的走到我身边,望着我关切的问道:“玉麟,你是不是感觉很累?你啊,已经不是年轻人了,昨晚还非要逞能?”虽然是嗔怪的语气,但是听着让人感觉暖暖的。

  “梅姐,瞧你紧张的?累是有一点,不过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主要还是睡眠有点不足。”我握着玉梅姐的手拍了拍,舒缓一下她的情绪。

  玉梅姐凝视着我半晌,摇摇头道:“你还想逞能啊?以后你得克制点,像昨天的事情只能偶尔为之;我以后也会盯着你,不让你再这么放纵自己。回头我也会跟怡妹和雅诗说,我想她们也一定会支持我的。”唉,又要被人管了,不过这种被人管的感觉也还不错。

  “梅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后会注意的。”俗话说得好,温柔乡是英雄冢,梅姐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确不能太过沉溺欲海了。且不说身体能不能够吃得消,意志被一点点消磨掉才是最可怕的,我的心中是该有根弦才是。朝卧室呶呶嘴,我对玉梅姐道:“梅姐,你看看莹莹那丫头在不在里面…”

  玉梅姐点了点头,走到卧室门边伸手轻轻推了推,发现卧室门并没有从里面上栓,于是就推门走了进去。

  “都在呢,两个丫头睡得正香呢。”玉梅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条毯子。她朝我嫣然一笑,轻声道:“你不要想错了,不是若兰,是嘉妮。”她轻轻将毯子盖在了我身上,低头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悄声道:“你就在这沙发上打个盹,我回去看看若兰。”

  我点点头,目送着她开门离开。看着他温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收回目光望向盖在身上的毛毯,心中感觉暖暖的。若论温柔贤淑,连阿玲都未必比得上玉梅姐,可是我为玉梅姐付出的却太少了。

  我心中暗自感叹着,各种思绪也纷至沓来,搞得我是睡意全无,干脆盘膝坐在沙发上练起了气功。沉心静虑,气沉丹田,不一会,脑海中的杂念就被驱赶走了,我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中。

  说起学气功的事情,那还得追溯到大学的时候,我是跟一位外语系的教授学的,此人姓孙,是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我跟他认识其实非常偶然,当时我每天早晨都到操场前面的小树林里锻炼身体,而这个小老头也必定每天到树林里练习太极拳,一来二去,我们就慢慢熟识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这个小老头是个很幽默风趣的人,一点也没有当老师的架子,倒像个老顽童似的很好玩。他也好像跟我特别投缘,经常让我到他家去玩,有次我到他家去玩的时候,他突然跟我说:“喂,小子,想不想跟我学气功?”

  “哦,想收我当徒弟啊,你不是不收徒弟的吗?”我和孙教授的关系一直是介于师生和朋友之间,有点像是忘年交,而且他家里也没其他人(老伴去世了,独子在国外留学),所以我跟他一向都是很随便的,说话时也是“你啊你”的,有时候还叫他“老头”,而他呢,也是开口闭口的叫我“小子”。

  说起来,这个很好玩的小老头还真是不简单,头上有个省武术协会副主席的帽子,也算是武术界的一个名人吧。他从小就接受身为武术名家的父亲的熏陶,后来又在出国留学期间广泛的接触过西洋的武术,还正经学过自由搏击和日本的柔道,也算是博采众家之长吧?这些都是我跟他认识了很久才慢慢知道了,我知道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简直不相信那个跟我嘻嘻哈哈、没大没小的老头居然还是个远近闻名的武术家。

  “谁说我不收徒弟啊,我只是不想收那些连自己练武是为了什么都搞不清楚的糊涂蛋当徒弟,那些不是为名为利,就是为了争强斗狠,你说我能收吗?”老头没好气的瞪着我道:“我观察你小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觉得你小子人还不错,很对我的脾气。不过我也不勉强你,你自己拿主意吧?”我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难得老头肯主动开口,我也就顺水推舟,真的做了他登堂入室的弟子。

  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正式拜老头为师之后,我们两人之间也恢复了正常的师生关系,这倒不是因为老头摆起了师傅的谱,而是他对我的要求非常严格,让我产生了一种敬畏的心理,所以无法再像以前那样跟他轻松的开玩笑了。

  我跟老头学了两年,他只教我练气功,但是会经常让我陪他真刀真枪练上两手。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是不适应,老头一会小擒拿手、一会自由搏击,一会又是柔道,我经常被他给摔得鼻青脸肿,吃了不少的苦头,后来才慢慢适应了。

  这些年以来,我是尽可能每天都抽出一点时间来练气功和武术,十几年坚持下来,我感觉自己是受益匪浅,不但身体非常的健康,就连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都极少发生,阿玲为此曾对我说:“这人要都像你这样,那医院也该关门了。”她当然是开玩笑,不过长这么大,我还真没去过几次医院,也算是个异数。

  莹莹也许是受了我的遗传,也很喜欢武术,生病也很少。不过让我感到有些遗憾的是,她的性子太燥,要不然也许可以教她练练气功。

  “干爸,你是在练气功吧?”当我收功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嘉妮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瞪了眼睛望着我,脸上充满了好奇的神情。从她坐着的姿势来看,她应该看我练功有不短的时间了,看来这丫头的好奇心还真不小。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不错,干爸是在练气功。”我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都已经九点多了,心中也不禁大感讶异,不知不觉竟然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干爸,练气功真的能治病吗?”嘉妮走到了我的身边,歪着小脑袋望着我好奇的问道:“我听人说,练气功什么病都能治,真有那么神奇吗?”气功治病的例子并不少见,经常见诸于报端,但要说什么病都能治,那肯定是胡说八道。

  “当然没有你说的这么神奇,这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可包治百病的,所以气功也不可能包治百病。”我摇了摇头,望着嘉妮笑道:“不过练气功能强身键体肯定是没有疑问的,你看干爸练了这么多年的气功,就很少得病。”

  看到嘉妮对我的回答似乎有些失望,我笑着又道:“你也别因此就小瞧了咱们中国的气功,要知道里面有好多东西是现代科学都无法解释的。当年中国科考队到南极考查的时候,有个队员在冰天雪地当中迷路了,人都快冻僵了,于是他就坐在冰天雪地当中练起了气功;后来其他人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全身已经都被冰雪所覆盖住了,但是说来也真神奇,他居然还活过来了;后来他回国谈起这事的时候,他说是气功的神秘力量救了他的命。这个事情虽然听起来有些玄乎,但是却是真人真事,连中央电视台都做过报道。”

  “啊?干爸,有这么神的事?”嘉妮一脸的不相信。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干爸还能骗你不成?不过这事要较真起来,也许没气功什么事儿,因为谁也说不清楚气功到底是不是真的具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咱们不去较这个真,反正这世界上像气功一样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还多的是,有很多未知的领域等着人类去探索,有很多的秘密等着人类去发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类文明的历史就是一部探索史、一部发现史。”

  “哟,柳叔,你又在布道了?”若兰开门走了进来,嘻嘻哈哈的说道。

  我还没说话,嘉妮就替我打抱不平起来了,噘着小嘴道:“若兰姐,你怎么这样说干爸呢,干爸说的没有什么不对啊?”

  “哟,这么维护你干爸啊?”若兰笑眯眯的走到嘉妮身边,伸手在她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嘉妮有点不太高兴的哼了一声,气呼呼的扭过头去不理若兰。

  看到嘉妮一副小儿女之态,我不禁好笑道:“嘉妮,你若兰姐姐说笑话呢,你生什么闲气?其实若兰说的也不错,老师就跟传教士差不多,老师讲课的过程也差不多就是一种布道,只不过老师布的道不是宗教的教义,而是科学知识。”嘉妮小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嘻嘻,柳叔,您这当老师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啊,总是一套一套的。”若兰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随意的跷起了二郎腿,然后笑着说道:“柳叔,咱们炒股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您现在的印象,您觉得中国的股市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中国的股市啊?我说不好。”我摇摇头道:“虽然进入股市的时间还短,但这段我也看过不少的书籍和相关报道,也多少知道点。理论上都说股市是一个国家国民经济的晴雨表,但是中国股市显然已经失去了这个功能。”

  “我看过有关报道,自2000年6月中国股市崩盘以来的三年多时间里,股市持续低迷,股指下跌了近千点,市值蒸发8000多亿元,这跟中国国民经济每年以8%左右的速度高速增长的大好形势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我自己觉得啊,在中国炒股不是一种投资行为,而是一种投机行为。整个股市就是一个富人的游戏场所,你要有钱就进来玩,玩好了就能把别人的钱赢过来,玩不好那只能自认倒霉赔钱。你要是个没钱的人,千万别指望通过股市发家致富,那跟天方夜潭差不多。”

  “柳叔,你说的真够直白的,不过我也同意你的看法,这炒股就是一种赌钱的游戏,不过跟打牌、打麻将还不太一样,这个游戏里面钱越多的人优势越大,存在明显的不公平。”若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炒股之前还很天真的想着挣大钱呢,现在才发觉自己真是幼稚的可以,别说挣大钱了,挣点小钱都很难。”

  “这么快就失去信心了,那可不好。”我笑着摇了摇头道:“股市上不是有句话嘛,一赢两平七输,输的永远是绝大多数;尤其我们是刚进入股市的新手,用莹莹的话说就是股市菜鸟,交点学费总是应该的。说到底炒股就是一种斗智的游戏,我就不信凭我们两个的头脑,会输得一塌糊涂。咱眼光放长远一点,先别说挣钱,只要不亏就是胜利。”

  “呵呵,柳叔,你这样一说我就感觉没什么压力了。”若兰笑着道,突然一皱眉头道:“柳叔,怡菁姐最近好像来的少了吧?”

  “哦,她接的一个活这两天就要交工了,我就没让她过来;等她忙过这阵之后,她还会每天来教我这个学生的。”我笑着向若兰解释道:“好像是一个网络工具软件吧,她跟我讲过,我没闹太明白。”若兰哦了一声,没有说什么,我笑着问道:“怎么没看到你妈和莹莹呢,她们在干什么?”

  “又在一起说悄悄话呗,我都不知道她们怎么有那么多的话说。”若兰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道:“我现在都有点怀疑,到底我是妈妈的女儿,还是莹莹是妈妈的女儿,因为妈妈跟我好像没有多少话可说。”

  “哟,什么时候你也变得酸不溜溜了,我的牙齿都差点被酸掉了。”我做了个很夸张的表情,惹得若兰和嘉妮都咭咭笑了起来。

  嘉妮笑嘻嘻的对我道:“干爸,若兰姐姐是吃醋了呢。”

  若兰又伸手捏了捏嘉妮的小脸,取笑她道:“哟,小不点也知道什么叫吃醋啊?”

  “若兰姐姐,我不是小不点。”对于被人说成小不点,嘉妮显然很不满意。

  若兰嘻嘻一笑,眼珠一转,望着我道:“柳叔,我有个问题问了妈,但是她不肯告诉我,你肯定知道答案,你能不能告诉我啊?”我不疑有它,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若兰好像是故意看了一眼嘉妮,然后望着我暧昧一笑道:“柳叔,你和妈、刘姨她们昨晚有没有玩4P啊?”

  咣铛,我差点一头栽到地上,我怎么也想不到若兰会问出这么让人吐血的问题。我只觉血往脸上涌,瞬时变成了猪肝一般,反观若兰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上还带着颇堪玩味的笑意。在对现在的年青人观念之开放感到敬佩之余,我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干爸,4P是什么意思啊?”嘉妮歪着小脑袋望着我,皱着眉头问道,天真无邪的小脸上满是困惑的表情。看到我窘迫不堪的表情,若兰这个始作俑者却捂着嘴嗤嗤笑了起来,她这一笑倒让我恍然大悟,她根本就是存心的。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口没遮拦?嘉妮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呢。”我没好气的狠狠瞪了若兰一眼,语气中带着轻微的责怪。我低头看了一眼满脸困惑的嘉妮,柔声道:“嘉妮,你若兰姐姐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你就不要再问了。”

  “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毒害祖国的花朵。”若兰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丫头最近也变得跟我没大没小了,是不是我平时对她们都太过放纵了?也许看到我的面色不善,若兰吐了吐舌头,起身道:“柳叔,我不妨碍你们说话了,我去看看妈妈和莹莹妹妹。”嘻,她竟脚底抹油,溜了。

  “干爸,人家才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嘉妮看到若兰走了,噘着小嘴坐到了我的身边,显得很不高兴的道:“干爸,莹莹姐、梅姨、若兰姐、雅诗姐她们都把人家当小孩子看,老是说话都不让人家听,现在你也这样。”

  “瞧你,嘴巴噘这么高,都可以挂油瓶了。”我笑着摸了摸嘉妮的小脑袋,心说:“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嘛,她们当然不能让你听她们谈话,要不然岂不真成了毒害祖国的花朵。”望着小脸微红的嘉妮,我语重心长的道:“嘉妮,你有好奇心不是坏事,但是你现在还小,有些事情不是你这个年纪应该知道的,等以后你长大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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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0-07-18  

  “干爸,你别老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其实我心里清楚着呢。”嘉妮噘着嘴娇声说道,我微微吃了一惊,只见她低下头继续说道:“干爸,其实我早就看出雅诗姐和你的关系了,我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虽然我是不清楚4P的确切含意,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是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我张大了嘴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干爸,您也别这样看着我,现在的电视剧里讲什么的没有,养小蜜、包二奶、婚外恋、艾滋病…您说讲什么的没有?不是我们自己想看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情,只要你一打开电视,你想躲都躲不了。”她这话倒是不假,现在的电视剧又没有分级制度,几乎每部电视剧里面都会有些色情和暴力的东西,的确是不适合未成年人观看。

  “嘉妮,我都有点不认识你了。”我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感慨道:“我一直都把你当成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看起来我是错了,而且错得还很离谱。想不到你连雅诗和我的事情都知道了,那你一定感觉很失望吧?是不是觉得干爸也只是个满嘴谎话的伪君子?”

  “不,干爸,虽然我现在还无法理解你和梅姨以及雅诗姐之间的事情,但是在我的心中,你依然是我最尊敬和最信赖的干爸。”嘉妮幽幽叹了口气道:“干爸,妈妈也跟你一样,一直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要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倒好了。有时候我老想,要是人能够不长大该多好啊,因为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

  嘉妮的话让我默然无语,想不到嘉妮在天真无邪的笑容之下,居然还隐藏着一颗多愁善感的心。我感受到了她言语中透出的那种无奈,但是生命的规律却是谁都无法违背的,每个人都会长大,每个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这是谁都无法回避的。我默默的抚摸着嘉妮的秀发,心中不禁涌起几分莫名的伤感。

  沉默有顷,嘉妮仰起小脸望着我娇声道:“干爸,有个问题一直让我很苦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什么问题?能说过我听听吗?”从嘉妮皱着眉头的表情,我可以感觉到她心中的那份困惑。

  嘉妮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望着自己的脚轻声道:“干爸,你知道为什么我每个周末都往这里跑吗?那是因为我不想呆在家里,我觉得在家里太压抑了,就是和妈妈好像也没什么话可说的。”

  “嘉妮,怎么会这样呢?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你妈妈这些年为了把你拉扯大而吃的苦,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你妈妈是非常非常的爱你,你怎么会跟她没有话说呢?”听到嘉妮的话,我又是大吃一惊,这跟我脑海中想象的母女之间无话不谈的亲密景象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干爸,我当然知道妈妈这些年为我吃的苦…”嘉妮抬起头迅速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继续说道:“很多事情我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又怎么会不清楚呢?”轻轻的摇了摇头,嘉妮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妈妈心里其实一直都很苦,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流露出来,也从来不跟我说什么。但是当夜深人静、在她以为我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却经常抱着枕头偷偷的哭…”

  说到这里,嘉妮的眼睛好像有些红了,她停下来擦了擦眼睛,然后接着道:“我曾经试图跟她交流,但是只要我一开口,她就会脸一扳,显得很不耐烦的跟我说:”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情,你只要给我好好学习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知道妈妈还把我当成小孩子,不想让我受到影响,但是她却不知道这样让我感觉更苦恼,而且她的期望也让我感觉心里的压力非常大。”

  “为了让妈妈开心,我开始拚命的学习,成绩也越来越好,但与此同时妈妈对我的要求也变得越来越严,从最开始的班级前五名,到后来的年级前十名,以至于现在的年级前三名,妈妈对我的要求逐步升级。干爸,我觉得自己都快变成一个学习机器了,经常是别的同学都玩的很开心的时候,我却还在教室里学习,因为我怕我无法达到妈妈的要求…”

  “嘉妮,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这些想法跟你妈妈说呢?”从嘉妮的话中,我感觉她们母女之间的问题的确是有点严重,我觉得是她们母女之间缺乏沟通所致。

  嘉妮微微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怎么敢跟妈妈说,我记得以前有一次数学考试考了九十八分,因为没有得到第一名,回去就被她数落了半天,说我不争气啦,说我对不起她啦,说到最后我都怕了,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自己犯了弥天大错似的。”

  “而且妈妈一直忙着自己服装店的事情,平时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管我…”嘉妮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很多时候我本来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是看她累得都快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我也只能把话又咽回肚子里。特别当我不开心的时候,我是非常希望能够跟她说说话,但是都找不着机会跟她说…”

  “唉,想不到你们母女之间还存在这么严重的问题,你今天要不说出来,我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我皱着眉头道:“嘉妮,以后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话,你来找我、找梅姨或者若兰姐都可以,千万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幸亏今天你把这事说出来,要不然我们都还蒙在鼓里呢。回头我会找个时间跟你妈妈谈谈这个事,你和你妈妈之间实在太缺乏沟通了。不过,嘉妮,干爸还是要说一句,你妈妈其实是个非常好的人,只是可能对你的期望过高了…”

  “干爸,我当然知道妈妈是个很好的人,而且也是个很可怜的人…”嘉妮又是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以前我年纪小不懂事,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但是现在我都知道了。当然啦,不是妈妈告诉我的,是我从以前的邻居王婶、李婶等人的口中听到的。我听说她们曾经张罗着给妈妈介绍过不少对象,本来有不少条件不错的、也看得上妈妈的人,但是及至听说还有我这个”第三者“的存在,就都纷纷打了退堂鼓。受了几次打击,妈妈也变得心灰意冷,以至于后来真的有个不在乎的人想跟妈妈好的时候,妈妈却反而不乐意了,她是怕我受到后爹的轻视。就这样,妈妈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再找人,不过我却知道妈妈心里其实很苦,要不然她也不会经常在半夜三更趁我睡着之后偷偷的哭了…”

  “嘉妮,我想像你妈妈那么好的人,一定会找到属于她的幸福的。”我沉默半晌,才轻声安慰嘉妮道。不过人生之事不如意者,常十有八九,谁又能担保她真的能够如愿呢?

  听了我的话,嘉妮沉默了一会,突然抬起头望着我一笑道:“干爸,有件事说出来你可别笑啊。”

  看到我点了点头,她继续说道:“第一次我来这里的时候,干爸你牵着我的手去买菜,当时我感觉干爸你的手好温暖,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体会,所以后来我毫不犹豫的就认你做了干爸咯。其实当时我心里想的并不仅仅上认你做干爸而已,我还有个更大胆的想法。我想既然干妈为救我而死了,而我又没了亲爸爸,如果你和我妈妈结婚的话,那岂不是非常完美吗?”

  “一方面,我和妈妈也算是从某种程度上报答干妈救我的恩情;另一方面,我觉得干爸你也是个非常好的人,一定会对妈妈好的,这样妈妈以后就不会再那么苦了。说真的,当时我真的觉得这是最好的结局,还想着以后是不是联合莹莹姐来做你们的工作,没想到干爸你和梅姨早就…而后来更是连雅诗姐姐也…”嘉妮摇着头,脸上流露出一种非常遗憾的表情。

  “嘉妮…”我爱怜的望着嘉妮的俏脸,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干爸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人,这世界上比干爸我好的男人多的是,只要你妈妈想去找的话,一定可以找到比干爸好得多得多的男人。不过我想最大的障碍还是你妈妈自己的心理,她只怕还会顾虑到你,所以我觉得你不妨找个机会跟你妈妈好好谈谈,把你今天跟我说的想法都跟她谈谈。”

  “好吧,我试试吧。”嘉妮沉吟着点了点头,看来还是有着某种担心。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她们母女之间的问题最后还是要由她们自己去面对、自己去解决。

  我笑着拍了拍她,给她打气道:“你妈妈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你只要找个适当的时机跟她好好谈谈,她一定会理解你的。”嘉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了,于是转移话题道:“对了,嘉妮,你昨天就来了,你梅姨昨天又不在,你们三个又都不会做饭,你们是到外面什么地方去吃的?”

  “哦,昨天我们是去吃PIZZA了,是玉清姐带我们去…”话还没说完,嘉妮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显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我的目光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我盯着嘉妮问道:“什么玉清姐?是不是梅玉清?你们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我…我…”嘉妮还没有“我”出什么来,门突然被推开了,玉梅姐和若兰、莹莹从对门走了过来,看到我和嘉妮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玉梅姐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咦?你们父女俩是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莹莹,你过来。”我没有回答玉梅姐的问题,而是对她身后的莹莹说道。

  莹莹有些迷惑的看了我和嘉妮一眼,慢慢走到我身边,不解的问道:“爸,怎么啦?”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板着脸问道:“昨天梅玉清是不是来了,你们是不是和她一起出去吃PIZZA了?”

  “爸…”莹莹脸色一变,望向了嘉妮:“嘉妮,你…”不用嘉妮说什么,她脸上抱歉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莹莹脸色再变,偷偷的看了我一眼,有些怯怯的低下头道:“爸,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我寒着脸没有说话,室内的温度好像也一下子降低了好几度似的,气氛也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玉梅姐有点看不过去,对我说道:“玉麟,你也别莹莹和嘉妮,她们也是为了顾虑你的感受,说起来也是一片孝心,你别太苛责她们…”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出来。”我用严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莹莹,心中的确有些生气。当然,我并不是因为她们和梅玉清交往的事情而怪罪于她们,我是因为她们故意隐瞒我和玉梅姐而生气。

  莹莹怯怯的望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臂轻声道:“爸,你别生气嘛,你听我说嘛。那天玉清姐把我和嘉妮拉到对面,跟我们说了好多掏心窝子的话,连你没告诉我的一些事情,她也跟我们说了…我和嘉妮原本都非常恨她,但是却被她的真诚给打动了,还陪她掉了好多的眼泪…”

  “爸,你不也常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吗?”莹莹偷偷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我和嘉妮都愿意相信玉清姐是心地善良之人,只是无心之下才铸成大错的,这点你也承认吧?”

  看我没有什么表示,莹莹小心翼翼的接着说道:“后来玉清姐又去学校分别找过我和嘉妮很多次,经常放学之后开车送我们回家;跟她接触的次数多了,我和嘉妮也慢慢原谅了她。昨天她本来是想找你谈谈的,恰好你和梅姨去帮雅诗姐搬家,所以她就请若兰姐、我和嘉妮一起去吃Pizza,还给我们买了好多衣服,你和梅姨也都有份…”

  “她还真会收买人心啊。”我心中暗自感叹道,想起上次跟梅玉清谈话时的情景,不禁暗自摇了摇头,心说这丫头还真是死缠不放啊,居然从莹莹的身上找到了突破口。不过我也知道,她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其实也只是为了求得自己心里的平衡,这就跟那些信奉基督教的信徒做了错事之后,在神甫(牧师)的面前忏悔已求得心灵的平静是一样的道理。

  其实人都是这样,在做了错事之后,就会拚命的为自己找借口,自我安慰自己。我自己也是一样不能免俗,其实我辞不辞职都不能改变我对雅诗和刘玉怡母女已经做过的事情,辞职只不过是求得自己心灵的某种安慰而已,所以真要说的话,其实每个人都是很虚伪的。

  只不过虚伪和虚伪之间还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就有了小人和君子之分,以我个人的观点而言,这世界上是不存在什么真正的君子,所以也就相应的有了很多自称君子的伪君子。

  若兰看我不置可否,不禁有些不满的道:“柳叔,昨天的事情是我做主答应的,你要怪的话就怪我吧,别怪莹莹和嘉妮。”

  抬头看了我一眼,若兰继续说道:“柳叔,你和梅家的恩恩怨怨我都清楚,虽然我也为玲姨的不幸感到很难过,不过我觉得柳叔您也应该大度一点,那位梅姑娘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竟然肯做那么大的牺牲,您难道真的就无动于衷吗?”看样子梅玉清一定跟若兰说过什么,否则若兰不会这么说。

  我抬头看了一眼若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若兰,连你也以为我是因为她们与梅玉清的交往而生气吗?非也、非也,我是在气这个两个丫头故意瞒着我和你妈妈这些事…”

  我看了看有些惴惴不安的莹莹和嘉妮,语重心长的说道:“念在你们两个是顾虑我的感受而瞒着我,我这回就不怪你们了,不过以后再有什么事情,可不能再这样瞒着我和你梅姨了,如有再犯,我非打你们屁股不可。”我本来就没有生多少气,只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警醒一下两个丫头,看到两个丫头都一副诚心认错的样子,我当然也就不再苛责她们。

  “爸,我以后再也不会瞒你啦。”莹莹吐了吐舌头,有些俏皮的道:“爸,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

  “是啊,干爸,我从来没有见你这么严肃过。”嘉妮也心有余悸的说道,看到两人夸张的表情,若兰和玉梅姐都娇笑了起来。

  若兰笑着对二人道:“看到了吧,我早就说柳叔不会忍心责罚你们的,你们还不相信我说的话。”

  “好啊,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我有点回过味来了,狠狠瞪了若兰一眼。

  若兰嘻嘻一笑,然后脸色一整道:“柳叔,您这话倒是真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梅玉清的事情,当时我就跟她们两个说,一定要尽早把事情告诉你,而妈妈更是刚才才知道的,不知何来串通之说?”

  “嘿,你这丫头倒较真起来了。”我笑骂着摇了摇头。

  靠着我的莹莹突然轻声道:“爸,玉清姐还给你买了套西服,一千多块呢,你要不要试试?”一千多块的西服?差不多就是我一个月的工资了,还真是奢侈啊。其实我一直认为衣服这种东西只要得体合身就行了,至于是不是名牌,是不是很贵,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去关心,我想就算我变得再有钱,我也不会在这种地方无谓的浪费金钱。

  “莹莹、嘉妮,我不禁止你们和梅玉清的来往,不过以后你们不能再随便收人家的东西,而且…”

  我的目光凝向窗外,沉吟了片刻后接着说道:“而且她们梅家毕竟是有钱人家,难免会沾有一些不良的习气,你们可不能跟着学。尤其是你们女孩子,千万不能沾染爱慕虚荣的坏毛病…想当年,我和你妈结婚的时候,两人的工资加起来才一百多块钱,但是我们依然过得很开心。莹莹、嘉妮,你们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都是用钱买不来的,有很多东西比钱更珍贵…”

  “爸,我晓得了,那我明天就去把玉清姐送的东西还给她。”莹莹抬头看了我一眼,低着头嗫嚅道。

  “人家送东西也是一片心意,既然你已经收下了,怎么好再还给人家,那不是太无礼了吗?倒说不定让人觉得我们是惺惺作态,故作清高。”我摇摇头,伸手摸了摸莹莹的小脑袋,和声道:“做错了事情其实并不要紧,只要以后注意改正就是了,关键是你自己心里要想明白,什么是对的、是应该做的,什么是不对的、不应该做的。”

  “嗯。”莹莹和嘉妮乖巧的直点头,若兰咕咕娇笑着道:“柳叔,你还真是个当老师的料,教训起人来还真一套一套的,我今天见识了好几次,也算是开了眼界。”

  “啐,你这丫头怎么跟你柳叔没大没小的?”玉梅姐笑骂自己的女儿道,我也不禁莞尔,也许真像若兰说的,当老师的时间长了,都有一种职业病了。莹莹和嘉妮两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莹莹望着我道:“爸,那你还试不试那套西服了?”

  “试,怎么不试?”佛家有云,魔由心生,我若无法过梅玉清这关,心结只怕永远都无法解开了。唉,说真的,一千多块钱的西服看起来跟一百多块的西服也没什么多大的区别,只是面料更好些,感觉更笔挺一些而已,我反正是觉得有些不值。

  “干爸,你穿起来好帅啊。”嘉妮笑嘻嘻的望着镜子中穿上衣服的我,挤眉弄眼叫得很夸张。

  若兰闻言笑着接道:“是啊,柳叔,你要是年轻个十岁,说不定我会倒追你呢。”嘿,想不到我一个堂堂的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小姑娘吃豆腐了。

  看着我哭笑不得的表情,玉梅姐、莹莹等人都嗤嗤娇笑了起来,玉梅姐仔细的帮我把衣角拉平,左看右看一番之后,很满意的道:“玉麟,还真不是丫头们说笑,这身衣服还真很配你呢,呃,我有点不明白了,这梅玉清她怎么会知道你衣服的尺寸的?”

  “咦,是啊?我怎么没想过这问题?”莹莹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连我都搞不清楚老爸衣服的尺寸,玉清姐怎么会知道了这么准确的?”

  我沉吟了半晌,然后说道:“上次我送她回家的时候,一身衣服被她醉酒吐脏了,后来就留在她们梅家,看样子她一定事先量过我衣服的尺寸。”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爸,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那天你还真惨呢,先是被玉清姐吐了一身,后来又被若兰姐吐了一身,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呢。”

  莹莹笑嘻嘻的瞟了我一眼,又瞟了俏脸微红的若兰一眼,笑着道:“爸,那天晚上我和梅姨都不在家,该不会是你给若兰姐洗的澡吧?我问过若兰姐,可是她就是不肯说…啊…”原来是羞得满脸通红的若兰去呵她的痒,莹莹这丫头是最怕痒的,尖叫一声逃开了。

  “别跑…你给我站住…”若兰追着莹莹跑进了房里。

  我偏头看到嘉妮红着小脸偷偷笑着,不禁脸上一阵发烧,伸手敲了她一个爆栗,笑骂道:“小丫头,别听你莹莹姐胡说八道,你这小脑袋也别七想八想的,你还不到七想八想的年纪…”

  “干爸…你说什么啊…”嘉妮被我说得俏脸通红,不好意思的也跑进房去了。

  玉梅姐望了嘉妮的背影一眼,笑眯眯的道:“这小妮子也开始懂事了,对了,刚才你和她在说什么?”

  我轻声道:“谈起了她妈妈的事情,回头我在跟你细说。”

  “哦。”玉梅姐轻嗯了一声,望着镜子中的我,轻声喟叹道:“玉麟,跟你站在一起,我才真感觉自己老了。”

  “梅姐,你说什么傻话,你才比我大五岁而已,怎么说起这么老气横秋的话来了?要是不知情的人听见了,还以为这是那位母亲再对自己的儿子说呢?”这一刻,我总算多少明白了点玉梅姐的心思,敢情女人都是这么在意自己年纪啊。

  “噗哧…”玉梅姐被我逗得忍不住娇笑出声,俏脸一红,娇媚无比的横了我一眼,羞啐道:“贫嘴。”看着玉梅姐含羞带笑的媚态,我不禁心中一荡,痴痴的盯着她的娇靥。玉梅姐被我灼灼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俏脸更红,兰花指在我额头轻点,轻啐道:“呆子。”娇侬软语,美人情深,我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一下子全酥了,伸手一把抓过她的纤手,轻轻的吻了下去…。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饭后我送嘉妮到校门口,看她坐上车之后才回来,和若兰又一如往常的研究起股票的走势,这已经快成了我每天必做的功课。

  现在我对诸如0号指数(流通总市值指数)、0A指数(平均股价指数)、0B指数(流通盘指数)、筹码分布指标CYQH之类的符号和术语已不陌生了。而通常所谓的经验也就是从形形色色的各种指标、曲线当中寻找一些规律性的东西,来预测某只股票的未来走势,从而指导自己的购买和抛出决策。

  跟若兰研究完股票,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若兰也有些乏了,就在网上东游西逛起来;玉梅姐则和莹莹一边聊着天,一边看着电视;我则躲进卧室,抓紧时间看起了计算机方面的书。

  最开始看计算机书的时候,看到铺天盖地的各种术语时,我真是觉得眼眩,看一会就觉得很累,现在慢慢也开始习惯了。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直到莹莹的声音在卧室门口响起:“爸,意甲比赛开始了,你看不看啊?”

  “看、当然看,昨晚的德甲和西甲都错过了,今晚的意甲当然得看了。”我一边回答着,一边放下了手中的书。

  说起来我也是个喜欢看电视的人,不过我从来不看那些婆婆妈妈的电视剧,我只看新闻和体育两类节目。而在体育节目当中,按个人喜好程度从高到低,我最喜欢看足球、F1方程式赛车、围棋三种比赛的直播,其中F1方程式赛车是最近两年才刚刚迷上的,不过等到明年就可以去上海现场看比赛了。

  说起足球的话,我只在大学踢过,到QH市后就几乎没有机会自己上场踢球,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足球这项运动的喜爱。跟很多喜欢看足球比赛的人一样,国内的足球联赛我是从来不看的,因为我不愿意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一个充斥着假球黑哨、水平又滥的比赛上,所以我只看高水平的欧洲五大联赛,那种纯粹足球的快乐让我沉醉其中。

  当然欧洲的五大联赛的水平也是有高低之分,毫无疑问西甲、意甲、英超是其中水平最高的,而我最早接触到的便是意甲,时间则要追溯到我的大学时代,也就是八十年代的中期。

  当时的大学还不像现在每个宿舍都有电视机,一栋宿舍楼能有一个电视机就不错了,而且还是黑白的。那时候电视频道扳着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连中央五台都还没出生,当然也不可能有像现在这么多的赛事直播。我记得当时只有中央台定期播放的意大利足球甲级联赛进球集锦,像什么桑普多利亚、那不勒斯、国际米兰、AC米兰这些球队的名字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印入了我的脑海当中的。

  如果仅仅是那个意大利联赛进球集锦节目,我想是不会让我对足球这么痴迷的,追根究底还是一九八六年的墨西哥世界杯给我的震撼太强烈了,马拉多纳和他的“上帝之手”一夜成名,而他那经典的长途奔袭式进球更是让人永生难忘。

  我至今还很清楚的记得当时我和几个同学从宿舍楼门缝隙中偷偷的钻出去、跑到校门外一个小饭馆里看比赛的情形。因为当时学校宿舍一到晚上十点半就熄灯关门了,而那个饭馆的四川老板恰好也是一个球迷,他和我们一起看球,而且还请我们吃夜宵,那段日子是我大学时代记忆最深刻的一段时光,即便到现在回想起来,依然让人心情激动。虽然现在我已经记不清那个饭馆老板的模样,但直到今天我对他依然心存感激,只是不知人海茫茫中的他还过得好吗?

  相比起来,我对围棋的关注就更早了,与国内很多的围棋爱好者一样,我也是在当年老聂(聂卫平)在中日围棋擂台赛上横扫日本棋手的那段时期喜欢上围棋的。不过我喜欢上围棋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围棋当中所蕴含的人生哲理吸引了我,所谓棋如人生嘛。

  我自己并不下棋,开句玩笑的说,水平大概是二十四级吧,只要稍微懂点围棋的人都可把我杀的片甲不留。不过我却很喜欢看围棋比赛的转播,因为职业棋手的讲解会让你充分领略到一盘棋过程中的跌宕起伏和峰回路转,让你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做“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一步走错就步步皆错,再想回头已是百年身,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不过现在的中国围棋早已没有了当初老聂横扫擂台赛的威风,连拿个世界棋赛的冠军都成了遥不可及的目标。

  远的不说,就拿前几天刚刚结束的LG杯来说吧,被人寄予厚望的常昊和王磊在八强赛上双双失利,韩国棋手又一次包揽四强。我想每个像我一样还在关注中国围棋的人看到这样的消息都会和我一样心如死灰,因为集体疲软的围棋国手已经让我们失望过太多次了,让人看不到一点希望。

  自从一九九六年聂马在两大世界围棋赛事决赛中会师之后,整整七年时间居然再无中国棋手获得世界棋赛的冠军,这不能不让围棋国手们感到汗颜。在这七年当中,只有俞斌和周鹤洋两次夺得亚州杯电视快棋赛的冠军还堪一提,不过亚洲杯冠军的份量毕竟不能跟LG杯、春兰杯这样的世界围棋大赛冠军相提并论。

  在所有曾经冲击过世界围棋大赛冠军的中国棋手当中,最让人扼腕叹息的当然非聂卫平、常昊师徒二人莫属。

  老聂是生不逢时,他棋艺处于顶峰时期的时候,世界性的围棋大赛还没有出现,只能在擂台赛上发发威;等到有了世界性的围棋大赛,他的状态却已经开始下滑了,而且还出了曹薰炫、马晓春这两个苦手,虽经数次努力,但都是功亏一篑。

  至于他的得意弟子常昊,不仅跟他一样成名于中日围棋擂台赛,而且冲击世界围棋大赛冠军的历程也跟他有着惊人的相似,数次折戟沉沙于世界围棋大赛的决赛当中,只不过常昊的苦主已换成了有“石佛”之称的韩国天才棋手李昌镐,这不禁让人生出“既生昊、何生镐”之叹。

  时至今日,老聂早已是廉颇老矣,作为围棋甲级队“贵州卫视队”的一员混迹于围棋甲级联赛中,虽偶露峥嵘,但已是不复当年之勇,而且经常在局面大优的形势下昏招迭出,令人唏嘘慨叹。

  而正当年的常昊也是状态持续低迷,国内外棋赛是连战皆北,这次LG杯居然输给了韩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棋手,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想想他们师徒二人的遭遇,与其说他们是棋艺不精而屡屡错失良机,还不如说是命运对他们的捉弄更让人信服。

  人都是有偏好的,就算是跟我们没有多大关系的事物,我们通常也会表现出自己的偏好来。这其中有的可能可以说出原因来,有的却说不出什么原因来。就拿意甲的球队来说吧,我喜欢国际米兰,而厌恶尤文图斯;厌恶尤文图斯的理由我可以说出一大堆来,但是喜欢国际米兰的理由却一条也说不出来,也许正如那句流行的广告词说的一样——“我就是喜欢”。

  一个人喜欢一样事物的时候,往往会倾注自己的感情,因此也就不可避免的会有喜怒哀乐。足球和围棋,表面上看起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物,但当你都倾注自己的感情之后,你会发现其实都一样,它们带给你的感受却是惊人的相似。

  就像国际米兰这些年的表现让喜欢它的球迷感到失望一样,中国围棋国手们的表现同样让棋迷感觉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苦涩。仔细对比一下,国际米兰这些年争夺意甲冠军的历程就跟中国围棋冲击世界围棋大赛冠军的历程简直是如出一辙,都是每每到了关键时候就掉链子,最后功亏一篑。想想2002年罗纳尔多泪洒圣西罗球场的情景,再回忆一下常昊折戟富士通杯时的黯然神伤,你不觉得这里面有太多相似的东西吗?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的残酷,但是却还得继续下去,所以人们会用“明天会更好”来安慰自己。罗纳尔多在球迷高呼“犹大”的骂声当中黯然离开了意大利米兰的圣西罗球场,但却在一年之后在西班牙首都马德里的博纳乌球场夺得了他梦寐以求的第一个联赛冠军奖杯;国际米兰解雇了保守的阿根廷籍主教练库珀,迎来了充满激情的继任者扎切罗尼,一切都似乎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而中国围棋协会也更换了自己的掌门人,但是中国围棋能够因此而走出困境吗?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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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0-07-18  
十一月五号,星期三,天阴沉沉的,气温也很低,让人从心底里感到一阵压抑。下午四点多钟,我灰头土脸的抱着几本“博弈论”、“模糊数学”、“现代代数”方面的数学书从市图书馆出来,大口的呼吸着外面虽然阴冷但是新鲜的空气,路过的人无不侧目。

  问我为什么搞成这副德性,其实很简单,因为我借的这几本书都是理论性很强的数学书,我在图书馆找到它们的时候发现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估计有年头没动了。至于我为什么要借这些无人问津、艰深晦涩的数学书,那是因为我最近正在看有关股市博弈论的理论,学数学出身的我出于一种近乎偏执的感情,希望能够做更深入一些的研究。

  我站在图书馆的门口,望着街上来来往往、行色匆匆的路人,心里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怔怔的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直到我看到图书馆对面招商银行的牌匾,我才蓦然记起出门的时候若兰托我帮她办张“一卡通”的事情。我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心说:“这是什么脑袋?”

  我就抱着借来的书穿过马路,登上十几级的台阶,掀开厚厚的门帘,来到位于图书馆对面这栋楼房二层的招商银行营业厅。不知是不是因为已经快到银行下班时间了的缘故,营业大厅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顾客,显得相当的冷清。在我等候的这个窗口的前面只有两个人在排队,所以很快就轮到我了。

  “下一个。”在漂亮的营业员小姐有些冷冰冰的声音当中,我凑到了玻璃窗前,递过填好的表格和事先就准备好的身份证复印件:“我要办两张一卡通。”因为我听若兰说用“一卡通”炒股、转帐很方便,所以我干脆也给自己办一张。

  营业员小姐从我手中接过了材料,抬起美丽的眼睛隔着冷冷的玻璃扫了我一眼,虽然只是那么极短的一瞬间,但是我还是注意到了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微妙的变化,我从她的眼神当中看到了一丝鄙夷和不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暗自摇了摇头,谁让我搞成这副灰头土脸的德性呢?

  不一会儿,两张“一卡通”就办好了。说起来这小姐的工作效率还真可以,不过看到她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将两张卡递给我,我心中不由暗自揣测她是不是想让我在她面前快点消失所以才手脚都比平时利落?苦笑着摇了摇头,抛开这近乎无聊的想法,我抱着手中书向门口走去。

  “哎呀…”在我掀开厚重的门帘刚往外迈了一步,头还没来得及完全伸出去,就感到自己跟一个人的身体重重的撞到了一起,然后就是一声女人的惊叫和手上的书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中间好像还夹杂着东西滚动的声音。我心中暗道不好,因为这个营业厅是从二楼凸出来的,经过十几阶的台阶直接连接到地面,我肯定是把人家给撞得滚下台阶去了。

  我急匆匆的掀开门帘往台阶下一看,不由一呆,只见台阶下一个身材不高的女人躺在地上呻吟,在她身旁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女式小皮包。因为她的脸背对着我,所以我无法确定她的年龄。我心中暗骂了一声该死,匆匆往台阶下跑去,说起来都怪这门口厚重的挡风门帘,让里外的人都无法看到对方的情况。

  “对不起、对不起,您伤着哪儿没有?”我一边道歉,一边赶紧把躺在地上的女人给扶起来,这时候我才看清了她的脸。她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吧,虽然算不得绝色美人,但也眉清目秀、姣美可人,细细的眉毛,瓜子脸型,好像有些眼熟。不过此刻我哪顾得上仔细看她的脸,我关心的是有没有伤着人家哪里。

  “哎哟…哎哟…我的腰…”那女人皱着眉头轻声说着,手直揉自己的腰,看来有可能是把腰扭了。

  在她站起来的时候,我快速的扫视了一遍,发现她虽然身上沾了不少灰,但是好像并没有看得见的伤口。我心下稍定,口中不敢怠慢的向她道着歉:“对不起啊…真是对不起…你到底伤着哪儿没有…”

  “我的腰好像扭了一下…”女人一边伸手拍打着衣服的灰,一边确认自己是否受伤了,口中还念叨着:“应该没什么事吧?我穿的衣服厚着呢。”还真是的,还得亏她穿着比较厚的羽绒衣,要不然从这么高的台阶摔下来还真很容易摔伤呢。她身前身后都看了看,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受伤,才抬头来看我,看到我一脸的愧色,她好像倒不好意思了:“我好像没什么事,您也没事吧?”

  看到我点了点头,她接着道:“这事也不怪您,是我太着急了,我是怕银行下班了…”也许看到散落在台阶上书,她对我道:“那些书是您的吧?您快捡起来吧,要不然一会该被出来的人踩到了。我还有急事,没时间跟您多说了…”说着她就低头去捡地上的包,我看她的神情显得很焦急,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也低头去捡地上的书。

  “哎哟…”我才刚把一本书捡到手里,就听身后“哎哟”一声惨叫,我不禁吓了一跳,刚捡起来的书也掉到了地上。我扭头一看,只见她正痛苦的弯腰摸着自己的脚踝,我赶紧跑到她的身边,弯下腰问道:“你怎么啦?”

  “哎哟,刚才摔那一下把我的脚给崴了。”

  听她说只是把脚给崴了,我提上来的心又放下了不少,不过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的说道:“严不严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其实如果真的只是脚崴了,是根本不必去医院了,只要推拿一下很快就好了。

  “这么点小事去医院也太麻烦了,而且这银行也快到下班时间了,我还急着取钱呢。”她皱着眉头一瘸一拐的往台阶上走去,还对我道:“我没事的,您不用管我了。”

  我看她好像问题不大,也就点了点头,自去将散落在地上的书捡起来。等我捡起书直起腰来的时候,却发现她面有痛苦之色,扶着台阶边上的栏干站着。我心中微讶,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啦?”

  “我的脚踝好像肿了,一走就很疼。”她抽着丝丝凉气说道,显得既痛苦又焦急。

  我看她好像非常急的样子,于是就说道:“要不我扶着你进去,先把钱取了再说,回头我再送你上医院检查一下吧?”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十几级高的台阶,脸微微一红,点头道:“那好吧,你扶着我上去吧。”在她的手搭上我的肩膀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几,跟我一米七八的身高有着不小的差距,所以我不得不别扭的猫着腰。

  “不知可不可以问您一下,您有什么急事啊,怎么这么急着取钱啊?”看她因为身体靠着我,脸上有些尴尬,我于是赶紧找了个话题来引开她的注意力。

  她一边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台阶,一边答道:“哎呀,您说我怎么不急?今天都已经五号了,我们厂上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这工人们都快要把我这个会计的办公室门槛给踏烂了,您说我能不急吗?这不,今天下午刚刚有笔欠款到帐,我就急急忙忙的赶过来取钱回去给工人们发工资。说出来不怕您笑话,就这笔钱也还不够发的呢,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先拿回去先发一部分再说呗,要不然你说让他们拿什么去养家活口,您说是不是?”

  “是、是,现在大家都不容易。”我点着头,扶着她走上了台阶:“您是哪个单位的?怎么称呼?”

  “我姓梁,是市印刷厂的,说起来像我们这个企业的效益还是不错的,但是就是一堆欠款追不回来,真是没辙。”她摇着头直叹气,我不禁默然无语,因为像她说的这种情况我在电视上、报纸上看得太多了,受困于三角债的企业在全国哪个地方都多的是。

  “小姐,我取钱。”我扶着她到了窗口前,她有些迫不及待的递过了支票。玻璃后面的漂亮小姐抬起了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然后低下头噼里啪啦的在面前的电脑上操作起来。

  几分钟之后,梁女成功的提出了五万多块钱,在她点钱的时候,空闲下来的漂亮小姐将目光投向了我的身上,那是一种带着鄙视和厌恶的目光,让我感觉浑身的不舒服,心中不爽,暗怒道:“看什么看,不就是看老子的衣服有点脏吗?狗眼看人低。”

  办完手续,我扶着梁女出了银行往台阶下走去,路过的行人都投来诧异的目光,我自己问心无愧,当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我却感觉我扶着的梁女有点不太自然。在下了台阶之后,她转过身对我道:“刚才真是谢谢您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您了,您自己忙去吧,我自己打个车回厂里去就行了。”

  她的脸有点发红,我低头看了她崴了的伤脚一眼,有点不太放心的问道:“你…你真的能行吗?”

  “我不碍事的,您不用管我了。”

  我看她的表情很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这年头好人也不能做的太过头,要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想怎么样呢?我只好点了点头,向她告别道:“那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跟她打过招呼,我转身就走,没走出两步,就听到她在身后叫我道:“喂,您等一下…”

  “您…还有什么事情吗?”我停下脚步,转过身诧异的问道。

  只见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一笑,然后望着我道:“哎呀,您瞧我,刚才都忘记问您怎么称呼了?真是太失礼了。”

  “哦,这样啊,我姓柳,柳玉麟,是市高中的一名老师。”我还以为什么事情了,原来只是想知道我姓什么。

  听了我的回答,她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也有种惊喜莫名的表情,怔怔的望着我道:“您是市高中教数学的柳玉麟柳老师?”

  “是啊?你听说过我?”我满腹狐疑的望着她,心中非常的困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在听了我的名字之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过我马上就知道了答案,只见了她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惊喜的道:“哎呀,柳老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是梁晓燕的妈妈啊。”

  “啊?”我也不禁一呆,心说这事也太巧了吧?我答应晓燕这个礼拜抽时间去她家拜访,本来是准备礼拜五去她家的,没想到今天却在这样一种环境下跟她的妈妈相遇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巧呃,不过这倒也是应证了一句话,无巧不成书嘛。

  “哎呀,这事还真是巧,晓燕那丫头天天在家里念叨呢,说你这个礼拜要到我们家去,没想到我们却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了。”她显得很高兴,脸也因为兴奋而有些发红:“哎呀,你看看我,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婉卿。晓燕跟我说过,你今年三十六岁是吧?我比你大三岁,说起来咱们也是干亲家,你就叫我一声梁姐好了。”

  “梁姐…咦…你怎么也…”我刚想说话,脑海中去突然想起,她怎么也姓梁呢?

  虽然我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她已经知道了我想说什么,她有点不太自然的笑了笑,接过我的话茬道:“你是不是想说我怎么也姓梁?其实很简单,我跟晓燕她爸离婚之后,晓燕就改的跟我姓了。”我“哦”了一声,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不是个让人愉快的话题。

  “玉麟…”梁婉卿抬起脸刚想跟我说什么,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司机用询问的眼光望着我和梁婉卿,那意思是问我们坐不坐他的车。梁婉卿向司机点了点头,示意是要坐他的车,然后回过头望着我,面有难色,欲言又止,我感觉很奇怪,于是问道:“梁姐,你怎么啦,你怎么不上车?”

  梁婉卿有点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微红着脸小声道:“玉麟,恐怕还得麻烦你扶我一下,我觉得脚疼的都快麻木了…”

  我吃了一惊,埋怨道:“那你刚才还逞什么能?”

  她红着脸瞟了我一眼,轻声道:“刚才我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嘛?”

  “好,咱们不说这些了,来,我扶你上车,我先送你回印刷厂,你把钱交给其他人,然后我送你回家,怎么样?”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扶着她先上了出租车的后座,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跟司机说了句“印刷厂”,司机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车慢慢开动了。

  看到梁婉卿脸上颇有痛苦之色,我低头问道:“梁姐,你是不是感觉很痛?让我帮你看看你好吗?”梁婉卿俏脸通红,偷偷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然后轻轻点了点头,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将扭伤的右脚抬起并伸到了我的面前。

  “哎呀,肿的这么厉害啊?”我将手中的书放到地下,伸手扶着她的小腿,将她的裤管轻轻往上提了一下,隔着白色的丝袜,我看到她的脚踝肿起了老高,难怪她疼的厉害呢。不过这种关节扭伤疼虽然很疼,但是只要处理得当,却并不是很严重的问题。

  我抬头看了一眼银牙轻咬的梁婉卿,轻声道:“问题不大,回头我帮你推拿推拿,再擦点红花油,你休息一晚就没事了。对了,家里有红花油吧?”

  梁婉卿轻轻点了点头,通红的娇靥娇艳欲滴,更增几分秀色,我看得一愣,才恍悟她跟晓燕的容貌颇有相似之处,难怪我之前会有面熟的感觉呢。

  因为是在出租车上,我也不好跟她多说什么,不过好在印刷厂并不远,大约十分钟之后,出租车就停在了印刷厂的大门口,我扶着梁婉卿下了车,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颇有些痛苦。通过看门大爷的传话,几分钟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从厂里走了出来,来到了我们的面前。看来她好像也是一名财会人员,梁婉卿向她交待了几句,并将装着钱的包交给了她,然后就重新坐上了出租车打道回府了。

  印刷厂的职工宿舍楼不远,我们坐上出租车沿街道拐了一个弯就到了,出租车停在了一栋六层高的旧楼前,梁婉卿就住在这栋楼的三单元四层。打发走了出租车司机,我扶着行走仍不方便的梁婉卿往楼道口走去。在离楼道口不远的地方坐着几个正说闲话的老太太,看见我们走近,有个老太太向梁婉卿打招呼道:“婉卿啊,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你的脚是怎么啦?”

  “哦,李婶,我不小心把脚给扭了,所以就提前回来了…”梁婉卿一边回答着,一边指着我道:“这位是我女儿的班主任柳老师,碰巧看到了我,就扶我回来了…”我笑着向几个上下打量着我的老太太点了点头,扶着梁婉卿往楼梯走上去。

  听着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声,我不禁暗自好笑的摇了摇头,梁婉卿恰好一偏头,看到了我摇头的动作,不禁笑道:“玉麟,我看你有些多心了,李婶她们都是很好的人,不是那种随便说别人的闲话的…”我低哦了一声,不置可否笑了笑。

  扶着梁婉卿进了她的家,我才发现她家也是一室一厅,只不过好像比我家那个一室一厅还要小一些。梁婉卿挣扎着要给我倒水,被我伸手拦住了:“梁姐,说起来我也不是外人,你何必跟我客气?还是你的脚要紧,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拿红花油,你告诉放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我是主人你是客人,现在却像倒了个个。”梁婉卿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然后告诉了我红花油放置的方位,我径直走进她的卧室去拿红花油。

  卧室正中摆放着一张床,水绿色的床单看起来充满了温馨的味道,看来就是她们母女睡觉的地方;靠床的里边横摆着个衣柜,旁边还摆着另外一个装东西的小柜子;靠门口这边则是一个小的梳妆台,上面摆着梳子、化妆品之类的东西。卧室本来就不大,又放了这些东西,空间显得更加狭窄。

  红花油就放在衣柜旁边的小柜子里,我没费多少劲就找到了,等我拿了红花油出来,才发现她已经脱掉了羽绒衣,正神色略显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我出来。在肉色的毛衣下,胸部的曲线一览无遗,虽然虽然看上去她的胸部并不大,但是线条却非常优美,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梁婉卿俏脸微晕,轻咳了一声,才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我老脸一热,心中暗自警惕,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望向他处道:“梁姐,你把鞋和袜子脱了吧,我帮你推拿按摩一下,你就不会那么痛了。”

  “嗯。”梁婉卿轻嗯了一声,红着脸开始脱鞋和袜子,看到她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宽慰她道:“梁姐,你不要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我当医生就行了。”她轻轻点了点头,脱掉了白色透明的丝袜,露出了娇小而美丽的玉足。不过此刻的我是心无旁骛、目不斜视,让她侧身坐着,将腿伸直放在沙发上。

  我坐在她的对面,双手握住了她恰堪盈盈一握的玉足,温软的触感让我心中微荡,不过此刻可不是东想西想的时候,她肿起老高的脚踝才是我注意的焦点。

  我拿过装红花油的瓶子,倒了一些在手心,然后看了一眼羞得抬不起头的梁婉卿,轻声道:“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梁婉卿低垂的螓首微颔,显得不胜娇羞,这也难怪,虽然现代人的观念开放了许多,但是像她现在这样被我将玉足握在手中,难免还会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我沉下心来,双手逐渐加力,在她脚踝周围的几个穴道上按摩推拿,梁婉卿咬着银牙,忍不住娇声轻哼,显然是很疼。

  我双手均匀的施力,继续为她推拿按摩着,刚才还肿起老高的部位已经开始消退。梁婉卿闭着双眸,俏脸火红,红唇微张,呻吟有声,不过跟刚才相比,呻吟中痛苦的成分减弱,反倒是多了一丝享受的味道。我抬头轻声问道:“梁姐,感觉好点了吗?”

  “嗯,舒服多了,不像刚才那么疼了。”梁婉卿轻轻的点了点头,略现羞涩的问道:“玉麟,你怎么还会这么一手?”

  我微微一笑,手底下继续施为,头也不抬的回答道:“我是跟我老爸学的,我老爸则是跟我老妈学的,而我老妈又是跟当过赤脚医生的外公学的。我老爸是个武术教练,带着一帮十几岁的小孩,经常免不了要杵个手腕、崴个脚什么的。我小时候经常看他给那帮小孩处理扭伤的关节,那帮小子每次都会疼得龇牙咧嘴直叫唤,不过叫唤归叫唤,第二天就又都活蹦乱跳的了。”梁婉卿轻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梁姐,好了,你自己感觉怎么样?”看到她脚踝肿胀的部位都消退的差不多了,我结束了推拿按摩的工作。

  梁婉卿收回脚,自己活动了两下,抬起头望向我道:“真是太谢谢你了,我感觉不太碍事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掠了掠耳旁的鬓发,脸上的红色好像淡了一些。

  “梁姐,你还这么客气干什么,说起来还是我害得你崴的脚呢。”我笑着说道。

  “玉麟,咱们别说到底是谁的错了,你看我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梁婉卿很快就重新穿好了鞋,站起来试着走了两下,不过到底还是不会这么快就完全恢复,她走路的时候还是有点别扭。她停下来望着我道:“说起这事也真是巧了,要不然还真难得请你这位大忙人到我们家来坐坐呢。哎呀,你看看我,连杯水都还没给你倒。”说着她就去给我倒茶。

  我忙道:“梁姐,你别忙了,我坐会就走。”

  “怎么?你刚来就要走?晓燕差不多该放学回来了,你也难得来一趟,怎么着也得吃了晚饭再走吧?”她将水杯递过我,望着我开玩笑的道:“怎么啦?怕大姐的厨艺太差了?还是念着家里的那位?”听她的口气,晓燕应该已经跟她说过我和玉梅姐的事情。

  “梁姐,瞧你说的?”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问道:“晓燕都跟你说了什么?”

  “哦,晓燕也没说什么,就是跟我提了提你和那位李大姐的事情。”听梁婉卿的口气,晓燕似乎没跟她提过雅诗母女的事情,这倒让我心中也暗松了口气,要不然我该不好意思再呆在这里了。

  不过晓燕那丫头的事情一直是我的心病之一,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是该跟梁婉卿提一提。想到这儿,我抬头望着梁婉卿道:“梁姐,我本来是打算这个礼拜五来的,不过现在当然没有这个必要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是有些关于晓燕的事情想跟你谈谈。”

  “哦,是晓燕那丫头又淘气了吗?唉,都怪我对她太娇惯了。”梁婉卿脸色一变,望着我诚恳的道:“玉麟,你是晓燕的干爸,她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不要有什么顾虑。”稍微停顿了一下,她有些紧张的又追问道:“晓燕她是闯什么祸了吗?”从她紧张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对晓燕是非常的关心,不过这也不奇怪,她们母女相依为命多年,感情深厚自然不必多说。

  “梁姐,你别太紧张了,晓燕没有闯什么祸。”听到我的话,梁婉卿如释重负般的轻吁了口气,我继续说道:“晓燕她是个聪明乖巧的孩子,你应该对她有信心,不过…”

  低头避过梁婉卿惊讶的目光,我沉吟了一下,在脑海中稍微组织了一下,然后换了个角度道:“梁姐,你也是从晓燕这个年纪过来的人,像晓燕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有时候难免会有一些不太成熟和充满幻想的念头,这就需要我们做老师和做家长的给予正确的引导…”虽然我说的比较隐晦,但是我想梁婉卿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玉麟,你是说晓燕她…”梁婉卿眉头轻蹙,低下头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呢?”然后猛地想起什么似的,浑身一颤,抬头望向我道:“玉麟,晓燕她该不会已经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那倒还不至于,不过防患于未然,梁姐你最好跟她好好谈谈,她这个年纪还是应该以学业为重。”我摇了摇头道,心中却暗自苦笑道:“要是我意志力再弱点,那就真搞不好会做出出格的事来。”不过这话此刻当然无论如何也不能跟她说,而且我也说不出口。

  不过说出让梁婉卿跟晓燕好好谈谈的这番话后,我心中也有几分不安,我不知道晓燕是否会跟她母亲说实话,亦或连我跟雅诗母女的事情都告诉梁婉卿,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不知道自己在梁婉卿的心目当中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形象。不过人生在世,也不能太过自私,不求流芳百世,但求无愧于心吧。

  “这丫头…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她。”梁婉卿沉吟了半晌后道,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猛的一拍自己的脑袋道:“哎呀,跟你说着说着我都忘了时间了。玉麟,这样吧,你先坐会,我这就去准备晚饭,今天你一定要吃了晚饭再走。”

  “梁姐,你脚还不利索,你别忙了,等晓燕回来了让她做饭吧。严格说起来我也算不得什么客人,这饭还是以后有机会再吃吧,我先走了。”我拿起放在一边的书,站起身向梁婉卿告辞。

  她吃了一惊,惊讶的拦着我道:“玉麟,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说起要走?你看看现在的时间,晓燕也该快回来了,她要知道我没留下你吃晚饭,一定会埋怨死我的。”

  “梁姐,晓燕她有什么想法我倒不在意,只要你别有什么想法就行了。”我笑着道:“梁姐,你也不用留我了,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的。”

  梁婉卿看我去意已决,有点遗憾的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坚持要走,大姐也不好说什么了,不过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

  “梁姐,你还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好了,你也别送我了,还是让脚好好休息一下吧。”虽然我劝她不必送我,但是梁婉卿坚持送我到了门口,一直看着我下楼。走出楼门口,我如释重负的长吁了口,回头又看了看梁家的窗户,心中暗叹一声,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离开了。

  “干爸,若兰姐不在啊?”雅诗放学后来到我家,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一边脱着外套,一边探头探脑的四处巡视着。听到雅诗的问话,坐在沙发上的我眼睛仍然盯着手上的“体坛周报”,头也不抬的道:“你若兰姐刚才下楼去了,你找她有事吗?”

  “没事,嘻嘻…”雅诗清脆的笑声传入我耳中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没等我的大脑反应过来,雅诗的娇躯已带着一阵香风扑到了我的怀里,将我手中的报纸弄成了稀巴乱:“呃…你…唔…”我的话音在雅诗的偷袭下戛然而止,随着两片温软的嘴唇覆盖上我的嘴,一条香滑的小舌也灵活的钻进了我的嘴里,嘻,我居然被这小妮子给偷吻了,不过她现在接吻的技巧倒是长进不少。

  “唔…”雅诗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和我来了个法试湿吻,她一手圈着我的脖子,一手则拉着我的手覆盖上了她的胸前。隔着并不厚的毛衣,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手底下小白兔的形状和热度,哦,那种软硬适中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不能自制的揉捏起来。雅诗的娇躯变得火热,软软的贴在我的身上,可爱的小鼻子里喷出丝丝的热气,弄得我脸上有些痒痒的。

  “咣。”正当我和雅诗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时候,门却突然被大力地推开了。我微微一惊,而雅诗则是被吓了一大跳,一下子从我身上跳了起来,及至看到门口站着的是晓燕时,雅诗不由跺脚直埋怨道:“晓燕,你干什么啊,差点吓死我。”

  “砰。”晓燕重重的关上门,一言不发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噘着小嘴,小脸绷得紧紧的,十分幽怨的看着我。我感受到了一种浓烈的醋味,心中暗感头疼,笑着道:“晓燕,你怎么啦,怎么像吃了火药似的?”

  “嘻嘻,晓燕吃醋了。”雅诗还真会做怪,用力的吸了几下鼻子,做了个被酸倒的夸张表情。不过晓燕的注意力似乎只在我的身上,对于雅诗的取笑没有任何的反应,而是直直的盯着我道:“干爸,我能跟你单独谈谈吗?”

  “好,我们到卧室里去说吧。”从晓燕有些反常的表现来分析,很可能是昨天我离开她家之后,她母亲梁婉卿已经跟她说过了什么。我伸手拍了拍雅诗的肩膀,示意她就留在客厅,然后我起身走进了卧室,晓燕跟着就进来了,并且立刻关上了房门。她就靠在门上,盯着我问道:“干爸,昨天你去了我家,为什么不等我放学回去就走了?难道我家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嘿,这丫头居然连这也斤斤计较,我微微一笑道:“晓燕,你该不是就为了这点小事来向干爸兴师问罪的吧?还是你连这种小事也要跟雅诗较劲?”晓燕闻言小脸一红,噘着嘴道:“干爸,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太偏心了一点?干爸,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哪点比不上雅诗,你什么都向着她不说,连好不容易去我们家一次吧,也是连屁股都没坐热就跑了,好像多坐一会都会要你的命似的。”

  “你这丫头啊…还真是个小醋坛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朝晓燕招了招手道:“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会吃醋的人,连这么点小事也会七想八想的,来、来,让干爸跟你解释解释…”晓燕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噘着嘴道:“不稀罕。”她嘴里说不稀罕,脚步却朝床边挪了过来。

  “这不是昨天你妈把脚给崴了嘛,腿脚都不利索,你说我还怎么好好意思腆着脸留下来吃饭?”我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晓燕坐下来说话。晓燕坐到了我身边,但是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在我说完之后,她紧跟着我问道:“那你跟我妈妈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搞得我妈妈如临大敌似的,审问了我一夜,连”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来了。”我心中微微一愣,心说梁婉卿怎么这样跟晓燕谈啊,这可不是我的本意。我看着晓燕绷得紧紧的小脸,试探性的问道:“你妈跟你是怎么说的?”

  “你还好意思问,不是你跟我妈妈说的吗?”晓燕白了我一眼,气鼓鼓的道:“干爸,我也听雅诗说过了,你早就知道我和雅诗一样地喜欢你,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而对雅诗却又是好得不得了,到底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干爸,今天你就跟我明说吧,到底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雅诗,弄得你如此的讨厌我,甚至还要去跟我妈妈说那样的话?”

  “这才是她真正想跟我说的话吧。”我心中暗自忖道,抬头看着面无表情、小嘴抿得紧紧的晓燕,沉声问道:“晓燕,你告诉我,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吗?你真的认为我是在讨厌你吗?”晓燕微微摇了摇头,小声的道:“干爸,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只是恐怕你自己倒不明白心里想要的是什么。”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然后低头凝视着晓燕的俏脸道:“晓燕,我和雅诗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而且是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所以,我和雅诗现在也没有办法再回头。虽然我也明知一旦我和雅诗的这种不正常关系曝光,我就会身败名裂,而雅诗也会遭到千夫所指,但是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吃,我们也只能将错就错下去,但是…”我稍微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后接着道:“但是你不一样,你到现在还置身事外,你完全没有必要硬趟这潭混水…”

  “干爸,我是真的好想跟雅诗一样得到你的怜爱,我是真的爱上了你。”晓燕急声说道:“我不在乎未来会怎么样的,就算被别人戳着脊梁骨,我也无所谓的。只要干爸你是真心对我好的话,我觉得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爱?你还不明白什么叫爱。”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叹声道:“晓燕,你扪心自问一下,我在你心目当中到底是个什么角色,老师?父亲?爱人?”看到晓燕低下头沉思起来,我趁热打铁的说道:“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有能够让你和雅诗为我争风吃醋的魅力,在雅诗而言,她在很大程度上是怀着一种抱恩的心理;而在你而言,我不知道是因为你从小缺少父爱而在我这里得到了补偿的缘故,还是因为受和雅诗斗气的心理的影响,抑或是因为你们这个年纪对异性的好奇心所致,总之我认为你现在的行为还不能称之为爱。而且我也一直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没有任何的男女之爱的成分在里面。而真正的爱情都是双方互动的,两颗心互相吸引,逐渐靠近,并最终走到一起,那才叫爱情。”

  晓燕低着头沉思不语,脸上露出了一丝迷茫的神色,我接着说道:“说起来也许只有你去世的干妈跟我之间才能称得上真正的爱情,我和你梅姨之间掺杂了太多的感激,而我和雅诗以及她妈之间,则更是先欲后情,欲望的成分还多过感情。”

  停顿了一下,我继续说道:“干爸不妨把说得更明白一些,说起来我已经和雅诗那样了,再多一个你其实是无所谓的,但是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的良知仍在,我不能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害了你,而且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因为一时的冲动或不成熟的想法而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来,要不然到时候你一定会怨恨我的。”我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接着说道:“虽然每个男人都会有三妻四妾的性幻想,但是我发现光是周旋于你梅姨、雅诗和雅诗她妈妈之间,就已经让我够头痛了,若是再有你和其他人掺和进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你们之间的关系了,因为我既不是情圣,也不愿做个薄幸无情的花花公子。”

  抬起头望着晓燕秀丽的俏脸,我轻声说道:“晓燕,我该说的都说了,我根本无法给你所期待的爱情,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这种跟飞蛾扑火差不多的行为到底是出于什么动机,真的是因为爱吗?我就真的有那么好,值得你做出这样的牺牲?而且你还不要忘了,你还有个为了抚养你而含辛茹苦多年的母亲,你自己想想看,她能接受得了这样为世人所唾弃的事情吗?”

  晓燕仍旧低着头沉思着,我也没有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晓燕才抬起头,凝视着我,有些迷茫的道:“干爸,原本我觉得很清楚自己的想法,但是听你刚才一说,我又觉得有些想法变得模糊起来…或许你说的对,我真的还没搞懂什么是真正的爱…而且我的确也没有考虑到妈妈的感受…干爸,你说我该怎么办?”

  “忘掉这个美丽的错误吧,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爱怜的抚摸着晓燕的秀发,轻声道:“晓燕,你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我相信你能想明白的。就算你现在还没想明白,等你以后长大了再回过头看的时候,你会发现干爸只不过是你少女时代的美好回忆当中的一朵浪花而已…”

  晓燕怔怔的望着我,眼睛慢慢的红了,脸上也浮现出伤感的表情。我心中暗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晓燕的眼睛里浮现出了一层水雾,怔怔的望着我半晌,有些哽咽的唤了一声“干爸”,然后一头栽到了我的怀里,轻轻的抽泣了起来。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让她尽情的发泄自己的情绪。

  良久之后,晓燕才从我怀里抬起哭花的脸,望着我轻轻的问道:“干爸,你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情吗?”我伸出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干爸怎么会不明白呢?干爸也有年轻的时候啊…”看到晓燕停止了抽泣,并且竖起了耳朵,我只好继续往下说道:“我在读初三的时候,曾经迷恋过年轻漂亮的英语老师,当然当时的我还不像你们这么大胆,只能在心里偷偷的想…后来她嫁人的时候,我还偷偷的哭过一回呢…现在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可笑…”谈起自己二十年前的糗事,我不禁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低头望了一眼怀中的晓燕,轻声道:“也许二十年后,你想起今天的事情,也会有同样的感受…”

  晓燕轻轻的摇了摇头,抿着嘴道:“我不会的,也许二十年之后我是会觉得今天的我有些幼稚,但是我绝对不会觉得有什么可笑的,因为这是我的初恋,虽然或许我还没有真正的爱上你。”她抬起水汪汪的双眸望向我,幽幽的道:“干爸,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你能答应我吗?”我心中微诧,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晓燕轻轻闭上双眸,螓首后仰,将樱唇送到了我的面前,轻声道:“干爸,来吧,给晓燕的初恋留下一点甜蜜的回忆吧。”看着晓燕近在咫尺、娇艳似火、香泽微闻的樱唇,和她充满期待的表情,我犹豫了一下,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双手捧住了晓燕的俏脸,迎着她的樱唇轻轻的吻了下去。少女的樱唇是芳香的,少女的初吻是甜蜜的,我只觉得满齿芬芳,如饮醇酒。晓燕的娇躯轻颤着,脸颊也热得发烫,虽然初尝甜蜜滋味的她还很生涩,只是被动的被我吻着,不过她还是显得既兴奋又激动。及至我的嘴唇从她的小嘴上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如痴如醉的表情,虽然只是浅浅的一吻而已。

  “干爸,你吻的真好,也许有一天我会真的爱上你。”恢复神智的晓燕脸上还带着一抹桃红,略带羞涩的望着我轻声道。我心中暗自苦笑,刚想说话,不过耳朵里却听见了一些不寻常的动静,于是竖起手指朝晓燕做了个“嘘”的手势。晓燕不解的望着我,我笑着向她指了指房门,晓燕会意的笑了。我蹑手蹑脚的悄悄走到门边,然后伸手猛的一拉门把手,只听“扑通”一声,一下子从外面跌进几个人来,“哎哟”声也几乎在同时响起。

  我定睛一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原来是莹莹、雅诗和若兰这三个丫头。看着三个丫头从地上爬起,我不禁笑骂道:“若兰,两个小丫头就不说了,你怎么也…”若兰有些讪讪的笑了笑,打了个哈哈道:“呵呵,柳叔…那个…我一时好奇…一时好奇…啊…”晓燕闻言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莹莹和雅诗两个小丫头也跟着嘻笑了起来。

  “还笑?该打屁股。”我朝两个小丫头瞪了瞪眼,两个小丫头却朝我皱了皱鼻子,做了个鬼脸。我正要继续数落她们两个,却见晓燕红着脸走到了面前,朝我们说道:“干爸、若兰姐、雅诗、莹莹,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点。”我叮嘱了一声,看着晓燕拿起书包离开,两个小丫头忙跟了上去,送晓燕出门。若兰看着晓燕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转头朝我一笑道:“柳叔,你真厉害,又骗了一个小姑娘的初吻,我真是太崇拜你了。”

  “你这丫头也不正经,也该打屁股。”我被若兰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啪的在她的俏臀上来了一下。若兰“哎哟”一声,捂着俏臀跳了开去,红着脸嗔道:“柳叔,你为什么打我啊,我又没有说错什么话,你是很厉害嘛。”

  “好啊,你这丫头还没完了。”我做势再打,若兰嗤嗤娇笑着跑开了,看着若兰顽皮的俏脸,我心生感慨的摇了摇头,望着若兰说道:“若兰,我看你这段时间来总是闷在家里不出门,怎么不去找找以前的同学和朋友?”

  “哎哟,没劲。”若兰用手抓了抓头发,有点苦恼的道:“我回来的第一天不就去找过以前的同学吗?后来又去找过两次,不过真是没劲,不是忙着谈恋爱的,就是已经结婚了的,聚在一起也就谈些家长里短的琐事,感觉好没意思。”

  “你说人家没劲,我看倒是你应该找个男朋友了。”我笑着道:“要不然你整天跟莹莹、雅诗等几个小丫头混在一起,也变得跟她们一样疯了。”若兰似有深意的瞟了我一眼,轻笑道:“柳叔,您干嘛啊,嫌我是眼中钉、肉中刺啊,可我也没坏过您的好事啊。”

  “嘿,你这丫头还越说说来劲了,柳叔跟你说正经的,你倒歪搅蛮缠。”我笑骂道,然后脸色一整道:“若兰,柳叔跟你说真的,你也快满二十了,也该谈个朋友了。我听你妈说过,你在大学里也谈过朋友的,怎么最后都没有结果?”

  “谈朋友?再说吧。”若兰脸色一黯,摇了摇头道,蓦地又抬起头望向我道:“柳叔,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别生气哦。”我摇摇头笑道:“你问吧,我保证不生气。”若兰沉吟了一下,低下头轻声道:“柳叔,我问你,你们男人谈恋爱的时候,是不是脑子里都是在想着怎么把女孩子骗上床?而且一旦女孩子被骗上了床,你们也就不珍惜了?”

  听到若兰的问题,我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我笑着反问道:“若兰,你怎么这样问,是不是你曾经碰到过什么问题…”若兰俏脸微红的抬头看了我一眼,轻声道:“我在大学里跟两个男孩子交往过,都是很快就分手了,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大家互相都还不是特别了解的时候,他们就向我提出的一些非分的要求,所以我实在怀疑他们到底是想跟我谈恋爱,还是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

  我哦了一声,心里有点明白了,我沉吟着道:“若兰,该怎么跟你说呢,应该说你刚才问我的问题,对很多男人而言答案都是肯定的。怎么说呢,男人可能是把得到女人的身体看作是得到了女人的心,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向别的男人宣布了他对那个女人的占有权,这可能是一种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在作祟吧?不过什么都有例外,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这样想的,这世上也有不少好男人的,只要你用心去寻找肯定能找到…”

  “这可难咯。”若兰皱了皱鼻子,朝我俏皮的一笑道:“以前我一直把柳叔当中”好男人“的典型,没想到这次回来却看到连柳叔你也开始变坏了,柳叔你说这世上还能找到好男人吗?反正我是没什么信心,估计等我找到的时候,人也是七老八十的了。”

  我有些好笑的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我承认自己是变坏了,不过这世上的好男人可并没有绝种。”

  “没有绝种也差不多快成濒危动物了。”若兰笑着道:“我的几个已经结婚的女同学都跟我说,男人说”我爱你“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否则到时候后悔的就是你了,因为他其实想表达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那个×××了吧“,柳叔,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把我妈妈骗上床的?”听到若兰的话,我摸着鼻子苦笑起来,应该说她的话还是相当有代表性的。

  “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啊,我这老太婆还用得着你柳叔骗吗?”玉梅姐无巧不巧的这时候回来了,恰好听到了我和若兰最后的对话,在她身后还跟着莹莹和雅诗那两个小妮子,看来她们是将晓燕送出了校门,只是不知道她们跟晓燕说了些什么。

  “妈,谁说你是老太婆?要是你跟我一起上街,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姐妹呢?”若兰是大拍她母亲的马屁,虽然玉梅姐保养的还算不错,但是也没有像她说的这么夸张。玉梅姐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伸手打了若兰一下,笑骂道:“你这丫头说这话也不怕别人听了笑话?”然后又摇了摇头,慨叹道:“丫头,女人过了三十就开始走下坡路啦,你妈妈我是真的老了,不能跟你们这些小姑娘相比了。”

  “妈,瞧您说的,我觉得你看起来还很年青嘛。”若兰说着转头望向我道:“柳叔,你说是不是?”我当然是猛点头了:“是、是,你妈妈看起来好像还不到二十呢。”“噗哧”一声,玉梅姐忍不住笑出了声,涨红着脸斜睨了我一眼,羞嗔道:“你这人怎么也跟着丫头瞎掺和,在孩子们面前净说些疯话。”

  我摸着鼻子望着玉梅姐嘿嘿的笑着,玉梅姐更不好意思了,娇媚的横了我一眼,哼声道:“老的小的都不正经,我不跟你们瞎磨牙了。”说着她扭身进了厨房,惹得莹莹、若兰和雅诗都咕咕娇笑了起来,雅诗一边笑还一边追着玉梅姐进了厨房:“梅姨,我来帮你。”

  望着雅诗消失在厨房的背影,我看了一眼仍旧嘻笑不已的莹莹和若兰,不禁笑骂道:“你们两个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懒,你们真该跟雅诗好好学学。”若兰嘻嘻一笑道:“柳叔,你要说别的,我或许还真能学学,不过学做饭还是免了,因为我一进厨房就犯晕,油盐酱醋都会搞错,您要是有胆量吃我做的菜话,我就豁出去下回厨房。”

  “那还是免了吧,你会不会做饭不要紧,我的老命还要紧呢。”我摇着头取笑若兰,要吃她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具有挑战性了。若兰双手一摊,耸着肩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笑着说道:“柳叔,这可是你自己胆子太小,不关我的事情哦,以后你可不能再说我懒咯。”嘿,这丫头居然拿这来做挡箭牌,我能做什么,只能无奈的苦笑着,本来还想说莹莹这丫头两句,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谁让有若兰这个“反面典型”呢?

  若兰打开电脑上起网来,而莹莹则坐到了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胳膊轻声问道:“爸,晓燕姐都自己送到你嘴边了,你怎么又把她给放了?”我苦笑了一下,刚想回答她,没想到背对着我们坐在电脑前面的若兰突然插了句道:“柳叔,幸亏您没有轻易的接受晓燕,要不然我会瞧不起您的。”

  我苦笑着摇摇头道:“若兰,别说你瞧不起我,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微作停顿,我接着又道:“说起来有时候我都自己变得虚伪了,一方面老是经受不住欲望的诱惑,另一方面又不愿做个小人,真是有点别人说的那个”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意味。想想我连自己多年奉行的做人原则和道德信念都抛弃了,我已经变成了个没有信仰的人,看来我是无药可救了。”

  “爸,你为什么这样贬低自己呢?”莹莹仰起小脸看着我,轻声道:“虽然自从妈妈去世之后,爸爸你是变了不少,不过我觉得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挺好的,只要你以后别真的变成一个看到女孩子就两眼放光、满脑子只有色欲的鄙俗之人就行了。”她对我还真是宽容呃,只有“别变成老色狼”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我想这倒还不至于在我身上发生。

  若兰也从电脑前面转过身来,望着我诚恳的道:“柳叔,虽然按照通常的道德标准你的确不能称为一个好人,不过只要是人都会有私心杂念和各种各样的欲望,所以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不过我对您还是有一点期望,我希望您能够永远保持您的真诚和爱心,不要伤了关心和爱护您的亲人朋友的心,尤其是不能伤了我妈妈的心,否则我是不会原谅您的。”

  “若兰,你又在胡搅蛮缠些什么啊,我和你柳叔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操操你自己的心吧。”我正想回答若兰,却听到玉梅姐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若兰朝我吐了吐舌头,我轻声道:“若兰,你就放心吧,我死都不会伤害你妈妈的。”若兰看我一脸郑重说得很诚恳,也收起了嘻笑之心,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也不再说话,转过头去继续操作电脑。

  我低头看了一眼靠在我身上沉默不语的莹莹,低声问道:“在想什么呢?”莹莹抬头看了一眼若兰的背影,将小嘴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爸,我好想像晓燕姐一样把初吻献给你,不过我不想让你感到为难,我会等到你打开心扉接受我的那一天。”我无语的抚摸着莹莹的秀发,心中却暗叹了口气,心说:“和晓燕的纠缠总算是有个还算完美的解决,但是和莹莹的这笔糊涂帐,到哪一天才是个完呢?”

  是夜,雅诗留了下来,本来她是拉玉梅姐一起陪我的,不过玉梅姐却说:“我霸占你干爸的时间太多了,以后要多分点给你和你母亲,今晚你就单独陪陪你干爸吧。”对于玉梅姐的宽容和大度,雅诗自然是非常感激,我除了感激之外还多了份歉疚,玉梅姐似有所觉,轻轻的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道:“不要老是觉得对不起我,这对雅诗和玉怡妹子不公平。别瞎想了,放开心怀好好和雅诗过一晚吧。”说着又叮嘱雅诗道:“你明天还要上学,别玩的太晚了。”

  “梅姨,我知道。”雅诗目送着玉梅姐离开卧室,几乎就在卧室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雅诗就蹦到了我的身上,我还来不及发出抗议,雅诗香甜的小嘴就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发不出声来。这个小妮子啊,我心中叹着气,从嘴唇传来的温柔香甜的感觉让我将所有的想法都抛到了脑后,我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和雅诗热吻起来。雅诗用尽气力搂着我的脖子,香滑的小舌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玩着你追我跑的游戏。

  没有了第三者在旁边观看,心里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我和雅诗投入到了忘我的亲吻当中,我们如痴如醉的一遍又一遍的吻着,直到感觉嘴唇都有些发麻,我和雅诗的嘴才恋恋不舍的分开。雅诗的小脸蛋已经是通红通红,眼眸里放射着热情的火焰,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小嘴娇喘微微,呼出带着少女芬芳的气息,嘴角流出了不少香涎,显得分外的淫靡。

  迎着我灼灼的目光,雅诗略带羞涩的甜甜一笑,还没完全成形的胸部在白色的睡衣下起伏着,两粒鲜红的乳头若隐若现,看得我呼吸不由一窒。雅诗甜笑着扑入了我的怀中,口中娇声道:“干爸,我们互相帮对方脱衣服,好不好?”

  她虽然是带着询问的口气,但是小手已经摸上了我睡衣的扣子,我当然也不甘落后,伸手替她脱衣。当睡衣从我们各自的身上离开时,我和雅诗的身上都只剩下一条内裤而已。我不再迟疑,伸手就去脱她的内裤,雅诗配合的抬起臀部,让我顺利的将她的内裤从脱到小腿处,然后她两腿朝天调皮的一蹬,一条粉色的小内裤就飘到了床的那一头,然后缓缓的落在床单上。

  “嘻嘻,干爸,让我来帮你把大宝贝放出来透透气吧。”雅诗用一种近乎天真无邪的表情跟我说着调情的话,让我感觉分外的刺激,胯下的肉棒已经不可遏制的挺了起来。雅诗隔着内裤伸手握了一把粗硬的肉棒,然后低头隔着内裤亲吻了我的大龟头一口,嘻笑着道:“好可爱的大宝贝,雅诗真是爱死你了。”

  我伸手在娇嫩的酥胸上捏了一把,笑着道:“不害羞的小妮子,呆会看我怎么收拾你?”雅诗娇吟一声,柔媚的道:“干爸,我才不怕你呢,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让雅诗吃苦头的。”这小妮子,居然把我吃得死死的,谁让我处处怜惜她还是个小姑娘呢。我笑着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道:“你这小妮子倒是鬼灵精,连干爸心里想什么都知道,都快成干爸肚子里的蛔虫了。”

  “咦哟,蛔虫好脏的,我才不要。”雅诗皱起了的鼻子,表情十分的可爱。不过她手底下并没有停止行动,而是拉住我的内裤边往下轻轻拉着,将已经迫不及待的小弟弟给放了出来。已经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的肉棒在失去了束缚之后,好像更行粗壮,而且还不住的朝雅诗摇头晃脑,好像在像她打招呼似的。雅诗飞快的将我内裤从腿跟处拉出,随手往身后一扔,然后就一把握住了我的肉棒,口中还娇声道:“干爸,你们男人的这东西还真奇妙,软下来的时候又细又短,硬起来的时候却这么吓人,又粗又长,要不是我已经经历过了,我还真怀疑自己能不能受得了。”

  我嘻嘻一笑,伸手将她拉到了身边,双手盖着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上,轻轻的揉捏抚摸起来,口中笑着说道:“嘿嘿,其实你们女人的小穴才更神奇呢,看起来那么小的洞,却是多粗的阴茎都能容纳得下,比起我们男人来显得更加收放自如,你说是不是啊?”

  雅诗嘻笑着不答话,小手却轻轻的套弄起我的肉棒来了,无比温软的触感让我舒服的都要叫起来了,我的双手也更加温柔的在她的胸前活动着,挑逗着她少女的情欲。雅诗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声,赛雪欺霜的娇躯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一层桃红色,她的小脸上也似乎渗透出了一层油油的香汗,果然是不堪挑逗的敏感胴体。没多一会,我就感觉到一种奇异的香味从雅诗的身上传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小妮子已经动情了,从她粉红色肉缝里已经渗出了滴滴带着异香的春露。

  “雅诗,你看这是什么啊?”我伸出手指在雅诗的蜜穴里搅动了一下,然后拿出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在雅诗面前晃了晃道。雅诗羞得满脸通红,扑到我的怀里,娇嗔道:“干爸,你好坏,你自己把人家逗得…却又取笑人家…”

  随着她身子的扭动,她小巧的乳房在我裸露的胸膛上蠕动着,带给我一种强烈的悸动。我忍住下体的冲动,笑着在她光光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追问着道:“你说什么,干爸没听清楚,你说干爸把你怎么了?”

  “干爸…你坏…”雅诗的耳根都羞红了,她伏在我的肩上,贴在我的耳边娇喘着:“干爸…你的…在下面顶得我好难受…我把它放进去…好不好…”说话之间,她的小手已经下探抓住了我的肉棒,我轻轻的托起她的小屁股,嘴却含着她小巧可爱的耳珠轻轻一吮,雅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媚人的娇吟,小手却已经引导着火热的肉棒来到了她馋得直流口水的小嘴。雅诗双手扶在我的肩膀上,臀部慢慢下坐,一种温暖包紧的感觉也随之从肉棒的前端传来,雅诗头微微后仰,杏眼微闭着,小嘴微张着,不断的吐出灼热的气体。

  “哦…哦…”雅诗终于坐到了底,让我粗硬的肉棒完全充满了她娇嫩窄小的蜜穴,饱涨充实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我双手按着她的小屁股,柔声问道:“雅诗,感觉还好吗?”雅诗张开双眸,用带着情欲的目光凝望向我,娇喘着道:“干爸…我感觉棒极了…你的棒棒好粗…涨得我满满的…”她伸过头来亲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摆动起腰部来。感受到她贴在我身上肌肤的灼热,加上从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我也变得冲动起来,嘴在空中追逐着雅诗的小嘴,同时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来回坐起活塞运动。

  “哦……干爸…唔…好棒…我都不用动了…啊……顶得我好舒服…”雅诗的小嘴在我脸上乱亲着,还不断的泄出诱人犯罪的呻吟。我也呼吸急促的在她的脸上、脖颈上、胸脯上留下一串热吻,口水也在她身上沾得到处都是。尤其是饱涨硬挺的小乳头沾了口水之后,显得更加晶莹透明,看得我欲火直冒,动作也有些冲动起来,托着雅诗臀部上下摆动的幅度也大了起来,速度也明显加快。

  “啊…啊…啊…干爸…不要这么快了…”在我突然加快速度和幅度之后,强烈的快感让雅诗一下子失去了方寸,大声娇吟了起来:“啊…干爸…啊…太美了…啊…要美上天了…啊…干爸…你慢点啦…啊啊…啊…我不行了…啊…”想不到这小妮子这么不经搞,才二三十下就大叫一声瘫软了下来,蜜穴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从花心喷出了大量的阴精,浇得肉棒也是一阵肉紧。

  我的欲火刚刚被挑了起来,雅诗这小妮子就缴械投降了,这不禁让我有些失望,但是也只得强忍着胸中的欲火,搂着雅诗一起躺倒在床上。也许是刚才的高潮来得太突然、太强烈了,雅诗的双眸紧紧闭着,神情也有些恍惚,娃娃般的小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我静静的拥着她,轻轻的吻着她的小嘴,细心的体会着她高潮之后的蜜穴里收缩紧束的独特快感。

  “干爸…对不起…”回过神来的雅诗仿佛做错事的孩子般,有些羞愧的望着我。我笑着亲了亲她渗出香汗的鼻尖,柔声道:“傻孩子,做这种事情最重要的是双方的全心投入,至于男女双方能不能同时达到极乐的颠峰,那就由很多因素决定的,并不是完全可以人为控制的,根本不能强求的。任何多余的想法都是不必要的,你只需要用心去感受,尽情的享受性爱的快乐就好了。”

  “干爸,你真是个好老师…”雅诗羞笑着亲了我一口,望着我媚声道:“干爸,来吧,我这个小学生还想从你这里学到更多呢…”看着她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我心中的欲火更炽,本来就胀得有些难受的肉棒也变得更粗更硬了,跟我的下体还紧紧的连在一起的雅诗自然感受到了,娇吟道:“干爸…你的好像变得更粗了…哦…好胀…”

  雅诗的娇吟仿佛是燎原的星星之火,欲望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下子充斥了我的全身,我不可自制的抱着雅诗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然后一刻也不耽搁的抱着她的腰肢冲刺起来。少女的嫩穴是如此的紧窄狭仄,肉棒与穴壁嫩肉的快速摩擦产生出无比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也传遍了雅诗的全身。她大声的娇吟起来,双腿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腰部,一双柔荑也勾住了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拉向姣美的胸部。

  “嗯…爸…你真会弄…弄得雅诗快活极了…”雅诗在激动之下,连“干爸”的“干”字都省略掉了,干脆直接叫起了我“爸”。

  她的螓首在枕头上无助的摆动着,满脸潮红,双眼紧闭,两鬓的秀发都被汗水所浸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水淫淫的,秀丽更增几分。

  我抱着她的腰,卯足了劲飞快的冲刺着,粗长的肉棒在她少女的花房无情的蹂躏着,穴内的粉红色嫩肉也不断被肉棒带得翻起。随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淫水也被肉棒带得四处飞溅,雅诗洁白无暇的小腹和胸脯上也被溅了不少,不过沉浸在性爱欢乐当中的雅诗对此毫无所觉,急速的抬挺着自己的臀部,迎合着我迅猛无比的攻击。

  “爸…爸…啊…你好会插啊…女儿…被你插得…快美死了…啊…”听着雅诗的小嘴里不断泄出的“爸爸”、“女儿”之类的字眼,我突然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错觉,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起来,身下婉转娇吟、曲意承欢的少女也仿佛变成了莹莹。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和着一种莫名的快感在我心中同时升起,刹那间我的神智都变得有些不清起来,口中发出野兽般的一声低吼,向雅诗发起了近乎疯狂的冲刺,“啪”、“啪”之声如急骤的雨点般在室内响起,伴随着的是雅诗如泣似诉的娇吟呼痛声。

  “啊…爸…你太猛了…啊…轻点…啊…”雅诗略带痛苦的娇吟声将我从迷乱的状态中惊醒,我低头一看,雅诗的秀眉轻皱,银牙轻咬,似有不胜之态。我心中暗愧,立时放缓了冲刺的力度和速度,雅诗的表情也重新变得欢快起来,刚才还皱着的秀眉也舒展开来,眉开眼笑的浪吟起来:“爸…这样就好了…太舒服了…嗯…又顶到人家花心啦…哼…哼…”

  “爸…女儿爱死你了…啊…又要不行了…爸…女儿又要来了…啊…啊…啊…来了…啊…”随着雅诗的高潮临近,我也不再刻意的压制那份难言的酥麻,加快速度做最后的冲刺。

  随着雅诗一声悠长的娇吟,她的人也像只四爪鱼的紧紧缠住了我的身体,娇嫩的小穴像只唧筒似的一收一放,阴精也随之从穴心深处冒了出来。已经到了极限边缘的肉棒再也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然后就猛烈的喷射出大量的阳精。受到滚烫阳精冲激的雅诗全身一阵急颤,口中又是“啊”的一声长吟,穴心深处再度冒出了大量的阴精,和我一起登上了极乐的颠峰。

  “爸…刚才我差点快活死了,你也快活吗?”雅诗慵懒无比的躺在我的身上,小嘴在我的脸上轻啄着。我含笑回亲着她道:“我当然快活咯。”我抚摸着她后背如丝缎般光滑柔嫩的肌肤,忍不住赞叹道:“雅诗,你的皮肤真好。”

  “真的吗?那爸你喜欢我的身体吗?”雅诗羞喜的望着我,轻声的问道。我微微一笑,轻声道:“我当然喜欢了,虽然你的身体还处在发育阶段,无法跟成熟的妇人相比,不过我相信等你长大了身材一定会非常棒。”雅诗喜滋滋的亲了我一口,突然却脸色一变,连道了两声可惜。我不解的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笑问道:“没头没脑的,可惜什么啊?”

  雅诗从我胸前抬起头来,望着我说道:“爸,我是在替你可惜,你真不应该轻易就放过晓燕的,她的身材比我好,奶子比我挺,屁股比我大,皮肤…”我没等她说完,就笑骂着打断了她的话:“你这丫头,怎么说起疯话来了……”我伸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的滑动着,柔声道:“人的欲望是会不断膨胀的,我若不加节制的话,到头来只会害人害己。唉,晓燕的事情总算是解决了,莹莹这丫头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雅诗嘻嘻一笑道:“爸,你这话说的有点太早了,我看晓燕这丫头未必就会如此轻易的放弃。”雅诗的话让我不禁一愣,雅诗笑着继续道:“爸,男女之间的事情你比我清楚,很多时候都是事与愿违的,你也别多想了,一切等到命运女神来做出决定吧。”

  “命运女神?”我不禁摇了摇头,如果这世界上真存在所谓的命运女神,那她也一定是个不称职的女神,因为她让许多善良的人遭遇到了非常悲惨的命运,这样不公平的神有还不如没有,我想真正的神其实只存在人的内心当中。

  “爸,你沉思的样子显得好深邃啊,也特别的迷人…”我的思绪被雅诗这小丫头的娇笑给打断了,回过神来的我笑着捏了她的小脸一把,笑谑道:“小妮子,发花痴啊?睡觉啦…”我笑着欲把她从我的身上抱下来,她却紧紧的抱住了我,羞笑道:“爸…我喜欢这种跟你融为一体的感觉,你就这样抱着我睡好吗?”说完她又加了一句:“在我的心中,今晚才像是我和爸你的新婚之夜,我想有些不一样的回忆。”

  “你这调皮的妮子,我什么都依你还不行吗?”我爱怜的亲了雅诗一口,跟她道了声晚安,然后就抱着她娇嫩的胴体慢慢进入了梦乡…。

  “唉,这雨下得还真大。”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玉梅姐一边拉着窗帘,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靠在床头拥着被子看书的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风雨交加的情景,无由的叹了口气,低下头继续看我的书。玉梅姐将窗帘拉好,走到我身边柔声问道:“好好的叹什么气啊?”

  “哦,没什么,梅姐,你上床来吧,别着凉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被子。身上只穿着浴袍的玉梅姐甩了甩还有些潮湿的秀发,伸手拉开了腰间的浴袍带子,宽松的浴袍一下子从中间分开,将玉梅姐玲珑剔透的娇躯一下子暴露了出来。我看得不由眼前一亮,玉梅姐在浴袍之内竟然是完全真空的,居然连条内裤也没有穿。

  “傻相,都看了不知多少次了,还没看腻啊。”玉梅姐娇媚的横了我一眼,将浴袍脱下来放在了一边的凳子上,然后就钻进了被窝。

  我放下书,搂着玉梅姐带着沐浴露香气的娇躯在她的小嘴上“啧”的亲了一下,嘻笑着道:“这么迷人的胴体,看一辈子也不会腻的。”

  “贫嘴。”男女之间的甜言蜜语是永远都不会嫌多的,玉梅姐口中虽然娇嗔着,但是面上的喜色却是掩饰不住。

  我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忍不住赞道:“嗯,好香。”

  玉梅姐俏脸微红的伏在我的胸口,轻声道:“香么?我今天用的是若兰买回来的沐浴露,好像是比以前用的那个牌子要好一些。”

  “嗯,真的很香。”我用力的吸着鼻子,手在玉梅姐光滑的后背上轻轻的移动着,口中忍不住赞叹道:“梅姐,你的皮肤好像比以前更光滑细腻了,你自己有没有感觉到?”

  玉梅姐轻轻点了点头,小手在我的胸前划着圈,轻声道:“若兰那傻丫头还问我有什么秘诀呢,我就跟她说:”傻丫头,妈妈能有什么秘诀,你也不小了,妈妈就跟你直说吧。其实对于咱们女人来说男人的雨露滋润才是最好的营养品,比什么化妆品和补品都更有效,等你嫁人之后就能体会到了。“你猜怎么着?这傻丫头居然也被臊了个大红脸。”

  我微微一笑道:“梅姐,你想看到若兰嫁人恐怕还有得等,这丫头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好像有点太过悲观了。”

  玉梅姐点点头道:“谁说不是呢?不过我倒不是太担心,男女之事是要讲究缘分的,缘分到了什么都挡不住,也许某天她就会突然带个男孩子回来,跟我们说:”妈、柳叔,我要结婚了。“”

  玉梅姐学着若兰的口气说话,居然也学得惟妙惟肖,逗得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玉梅姐自己也是嗤嗤娇笑起来。她这一笑可不打紧,赤裸裸的贴着我胸膛上的两个大奶子也随着她身子的颤抖在我胸前厮磨着,美妙的触感加上玉梅姐娇躯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我的性趣也来了。

  “咦?”感受到我男性雄伟的玉梅姐微咦一声,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一手探到我的小腹下,隔着内裤握住了蠢蠢欲动的肉棒。感受到肉棒的热度和硬度的玉梅姐俏脸更红,凑过小嘴亲了我一口,羞笑道:“今天是怎么啦,现在时间还早呢。”

  我微微一笑,伸手在她饱满的胸前掏了一把,嘻笑道:“谁让梅姐你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我要是没有反应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玉梅姐羞喜的瞟了我一眼,轻声道:“继续看你的书吧,我先给你含含。”我轻轻点了点头,自从那晚和刘玉怡一起用嘴服侍过我之后,玉梅姐渐渐也习惯用嘴了,基本上每次我和她交欢之前她都会先用小嘴服侍我一番。

  玉梅姐朝我略带娇羞的一笑,然后就头朝里钻进了被窝,被窝里一阵蠕动之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被脱下了,随之肉棒就被两片温柔的嘴唇给包围了,然后被窝就鼓起了一块,起起伏伏起来。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从肉棒传来的快感让我清晰无比的知道玉梅姐已经开始含着我的肉棒在她的小嘴当中套弄起来了。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让我也变得兴奋起来,我伸手到被窝里将玉梅姐抱到了我的身上,以为我要用手为她服务的玉梅姐也善解人意的将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撅到了我的面前。

  玉梅姐粉红色肉缝从雪白浑圆的屁股和大腿之间向后凸出,看上去与少女娇嫩的阴户并无二致,显得分外的诱人。我忍不住凑上鼻子贴着粉红色的肉缝深深的吸了口气,一种淡淡的幽香飘入了我的鼻中,让我有些发昏头脑为之一轻。

  虽然我不止一次的用嘴为雅诗服务过,但一直以来心底却总是有种对成熟妇人下体异味的莫名担心,所以我一直还没有用嘴服侍过玉梅姐或刘玉怡,不过今天我决定迈出这一步,因为我一直认为男女之间应该是平等相待的。我带着有些惴惴的心情,伸出舌头在玉梅姐的肉缝上轻轻舔了一下。

  “唔…”从被窝里传来一声低沉的哼声,玉梅姐的身体也一下子绷直了,显然她也感觉到了。

  试探之下,我心底的那种莫名的担心算是完全的没有了,玉梅姐的花房不但没有任何的异味,相反却还带着些沐浴露的香气,看来玉梅姐清洗得很仔细。我放下心来,伸过抱着玉梅姐雪白的大腿往两边分,让她的阴户更加的突出,然后我就低头一口将她的肉缝含在了嘴里,舌头也一下子伸进了她的肉缝里面。

  “哼…”玉梅姐的反应有点超过我的预料,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脸贴在她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在她的蜜穴里活动着。“呼”的一下,被窝被玉梅姐掀开了,她吐出了我的肉棒,满脸惊诧的扭过头望向我道:“玉麟…你…”

  “梅姐,怎么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许你用小嘴虐待我的小弟弟,就不许我用小嘴欺负欺负你的小妹妹?”我抬起脸笑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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